“对不起师姐……我,我只是,只是一时心急……对不起,我答应你一定要将这件事情保密的,对不起……”魏薇安一脸诚恳地向魏思尔道歉。
魏思尔恨的牙疼,“我何时逼迫你让你保密了,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刚说到这里,魏思尔便感受到周围弟子各种猜测的目光,听到有些人还在窃窃私语,狠狠地皱起了眉头,怒极反笑道:“魏薇安你行啊,你行啊!”
“师姐,你说什么?薇安怎么听不懂?”魏薇安迷茫地看向她,一副不解的模样,气得魏思尔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你懂不懂你自己知道。”莫清冷笑一声,真是太特么令人不爽了,就算是差点毒死自己的离影也比这朵小白莲强上百倍。
魏薇安仰起头做出一副倔强的模样,露出白皙的脖颈,柔柔道:“我不知道,你,你不要再一直诬陷我了好不好?”
此等孽障不除简直是有违天理啊!莫清抽了抽嘴角,淡淡道:“你方才说这件事,无非就是想将炮火转移到你师姐身上罢了,让大家以为你师姐因为被你撞破私情而故意栽赃嫁祸于你……”
众人眼冒问号:难道不是这样吗?
“但问题是,要是真的被你撞破私情,会将你这条命留到现在吗?”莫清微微一笑,缓缓道:“若是我,或者换做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死人才是最好的保密,你说是不是?”
“可……”
“没有什么可是。”莫清直接没有给小白莲说废话的机会,“不要说你师姐心地善良这种鬼话,大家不都是瞎子,也就是想你这么‘善良’的人才会这么认为吧。”
魏思尔:感觉膝盖莫名中了一箭……
大家:只有一个瞎子在这里……
“还有哦,这个玉佩随身佩戴在你师姐身上,她是怎么将那繁复的绳结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解下来,又再没有人看到的时候放在你袖子里的呢?这很花时间的吧?”
莫清说道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淡淡道:“分明是你先将那玉佩的绳结解开,然后再放到自己的袖子里的吧?能将那么复杂的绳结解开,看来你的手法很熟练啊。“
“你胡说,这绳结只有师姐能够解开,我怎么可能解开!”魏薇安以为终于抓住了机会,继续道:“一定是师姐先解开了绳结,然后将玉佩塞到我的袖子里,那玉佩上根本就没有绳结!”
“你确定没有绳结?”
“当然没有绳结!不然怎么可能……”魏薇安说着脸色变开始有些发白。
“是哦。”莫清笑得凶残,其实她很想像电视剧中的青天大老爷一样“啪”地一声拍一下惊堂木,然后气势汹汹地质问,奈何没有道具,只好冷下声音哼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没绳结?”
“我……”魏薇安一下子被问得说不出话来,魏思尔大声道:“好啊!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我方才一下子就直接将玉佩攥在了手里,其他人根本没来的及看一眼,凭你这修为能一眼看出玉佩上有没有绳结?魏薇安,你戏也演够了吧!”
直到魏思尔说到这里,众人才明白过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柔弱善良的女子,要知道方才他们可是大部分都倒向了魏薇安这一边的,在这种时候众人对魏薇安的鄙夷中已经带着一种被欺骗的愤怒。
一时之间周围传来种种质问和不屑鄙夷的声音,魏薇安无助不安地看向四周,却只接受到了鄙夷的目光,她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起,却没有发现刚刚揭穿自己的小女孩。
死瞎子,这丑我记下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而引发这一切的“死瞎子”正颠颠地跟在木易寒身后,皱着自己的眉头,严肃地思考着人生。
蓝无业?蓝无介的师弟,她可是记得很清楚那个混蛋在流云派召集五派攻打玄冥宫的时候,和着他那个华紫宗的未婚妻容湘,怎么个折腾她的呢。
呵呵,恩情我不一定记得但是仇可不会忘……莫清翻了个白眼,以德报怨这种事情,最适合魏薇安这种小白莲去干了!
不过话说回来,魏思尔和蓝衣蝶是好朋友,又和蓝无业有一腿,呸,有点交情,看来名涧宗和岐山蓝氏关系不浅啊。
“师父,你在想什么?”木易寒有些发冷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惊得她打了个哆嗦,木易寒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
“啊,在想些事情。”莫清心不在焉地回答,木易寒却是以为她还在和自己生气,好吧,一下子面对三位曾经是他的女人,师父不开心……也算正常。
“我对她们没有想法。”木易寒蹲下来,双手抱住她的肩,眼睛认真地看着她。“所以不要再瞎想了。”
“呃……”莫清嘴角微抽,亲我真心没瞎想!我在想正事啊正事,我很严肃很正经好不好!
见她不说话,木易寒微微抿唇,耐心道:“那么蠢的女人,我眼瞎都不会看上的。”
“所以说你是觉得自己上辈子瞎了眼。”莫清点点头,“我觉得也是。”她拍了拍他的头,然后高贵冷艳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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