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便丢了,左右不会是什么好记忆。”
然后莫清便原原本本清清楚楚看完了木易寒从他们遇到那几个小弟,到莫清被逼着跳下幽冥涧,不由感叹一声好计谋,这请君入瓮,这借刀杀人,这恶趣味,城会玩。呵呵,如果被玩的不是她的话她就更开心了……
还未等莫清感慨完毕,那画面又变化了,只是这一次里面没有她。这次是在一个华丽贵气的宫殿中,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各式各样的美人一应俱全。
甚至莫清还看到了宛烟和早就死了的蓝浅浅。这些女人或妖艳或清纯,或淡雅或冷艳,正看着那个慵懒地坐在王座上的男人。俊美而霸气的男人身着玄色长袍,淡紫色的眸中漠然无情,他身边是一个身着紫衣的绝色美人,冷淡默然的神情同男人如出一辙,端的是一对璧人。
莫清无语地撇撇嘴,这么庞大的后宫,唉,小伙子年轻力盛,要好好爱护身体才行啊!
过了没多久,等这一大家人开完家庭会议,那些莺莺燕燕都散去,莫清不由自主地跟着木易寒离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过去一样。她试着挣开束缚,后来发现徒劳无功后干脆任由自己跟着木易寒飘了。
三人,不,准确的说是两人一魂,绕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房间面前。莫清尴尬地摸摸鼻子,心想,我真心不是故意偷窥你们小两口的隐私,我也是没办法啊。正经脸。
不管心里的小人如何暗搓搓的邪笑,反正莫清是一脸严肃地跟进去了。但是下一秒莫清直接凌乱在了风中,这画面冲击力太强我都不敢直视了!能不能考虑一下未成年人的感受!
只见那紫衣女子衣衫零乱地躺在地上,嘴角还带着血迹,木易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脚勾起她的下巴,俊美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缓缓道:“你就是这样报答本座的,嗯?”低沉的声音温柔如情话,那微不可察的杀意却足以致命。莫清听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女子本来绝色的容颜有些扭曲,眼睛里却是冷意十足。“你既然这样看我,那还不如杀了我。”
“呵,本座怎会舍得杀了你?”木易寒蹲下来,紫眸深沉地看着她,“我会好好待你的。”
怎料那女子听罢这话脸色剧变,苍白地几近没有血色,嘴唇微微有些颤抖道:“我说过我没有。”
“我知道。”木易寒温柔地替她擦去嘴角的血,轻轻笑了一声,“但是我不信,就算你没有,我也不会再相信你了,明白吗?”
女子眼中渐渐露出绝望的神色,她一把抓住木易寒的衣袖,怒道:“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救过你多少次,为何只是别人故意设的局,你就将这些年的情分全部抛下!”
木易寒淡淡看了她一眼,“我不在乎。”
“哈哈哈,那有如何!?”女子神色哀戚地垂下头,“木易寒,我就问你一句,这千年以来,你,可曾真心爱过我?”
“爱?”木易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容儿,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怎的和那些愚蠢的女人们一样愚蠢?”
被唤作容儿的女子松开了他的衣袖,冷冷地看着他。“木易寒,你根本就不配做个人,像你这样无情无心的人,活该不会去爱!”
木易寒毫不在意地站起身来,嗤笑一声道:“那种愚蠢的东西,本座不需要。”
莫清心里的小人正扛着大锤,一下一下狂锤着“渣男”两个大字。太渣了太渣了,怎么会有这样渣的男人!将这一大群可怜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自己却没有半分情义,种、马男也比你强上百倍好不好!
然后,等莫清撒完心中的怨气,便发现自己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中,牢中间正吊着一个不明柱状物体,一晃一晃地十分瘆人。
而木易寒正十分悠闲地坐在紫檀木椅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半空的不明物体。
“你怎么有这个闲情雅致来这里?”沙哑撕裂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地牢中响起,莫清循声望去,正是那个不明物体发出的声音,细看之下,那竟是一个人被削去四肢,身后的蝴蝶骨被两支巨大的铁钩穿过,硬生生地挂在半空之中。
莫清只看了一眼,胃里便止不住地翻腾,奈何她现在是魂魄状态,根本吐不出东西来,只能在一旁干呕不止。
“不过是闲来无事,过来瞧瞧你。”木易寒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一只手撑着头,十分悠闲地看着他。
“看我死没死么?”那人嗤笑一声,竟是大声癫狂地笑得停不下来,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他的伤口,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木易寒,你当年那么干脆地屠我名涧宗满门,如今这口怨气还没消吗?”
“本座一向记仇。”木易寒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露出一个非常和善的微笑。“魏思淼,你猜本座找到谁了?”
莫清心里咯噔一下,那人干居然是魏思淼!卧槽槽!魏思淼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木易寒不等魏思淼问出口,便站起身来,背对着往外面走去。“是你亲妹妹哦。”
莫清被迫跟着木易寒往前走,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几乎要震碎耳膜。莫清看着前面道貌岸然俊美无铸的男子,心底一阵发寒,暗骂道,木易寒你这个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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