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昉知道楚辞的身份,忙上前道,“阿昉见过大嫂,这些日子,多谢大嫂和大哥对兆华的照顾,阿昉没齿难忘!”
楚辞看着他微微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可得一辈子好好疼爱我们兆华,决不许对她有半分不好!”
“这是自然的!”秦昉恭恭敬敬的答应,话落,又看向陆兆华,眉里眼里皆是暖暖的情意,道,“这辈子能娶到兆华,是阿昉的福气,阿昉定会一生一世地疼爱她,绝对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那便好!”楚辞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四个人才往福康院的方向走去。
到了福康院,南郡王和南郡王妃都在那里等着。
四人上前行礼,南郡王仍是一副慈爱的模样,而南郡王妃许是看在新女婿的份上,面色虽然不好,可到底没再说什么什么刺人的话。
简单问了几句辛儿的病情,便将话题转到了陆兆华和秦昉的婚事上。
这次是由南郡王开口的,他看向楚辞,郑重道,“阿昉能和兆华再续前缘,到底是拖了你这个长嫂的福,他们的意思是,这婚期就由你来择定,越快越好。”
“这……”楚辞没想到南郡王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更何况,旁边还坐了个跟她不对盘的南郡王妃,她默了片刻后,颇是为难地看向主位上的南郡王妃道,“郡王妃也是这个意思吗?”
南郡王妃闻言,冷冷地哼了一声,“你父亲让你择定你择定就是了,还问我做什么?难道非要让我这个做婆婆的求着你来吗?”
楚辞:“……”
陆小郡王看向自家娘亲,一脸的不赞成,“娘,阿辞只是过问一下你的意见,以至于这样给她没脸吗?妹婿还在这里呢,你要是不想看见我们,我们走就是了!”说着,站起身来,便要带楚辞一起离开。
厅中众人见楚辞站起来,也跟着一起起身。
南郡王作为长辈,不好挽留媳妇,只好朝陆兆华和秦昉看去。
秦昉到底是个男人,他不想让陆兆华出头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立刻握紧了未婚妻的手,主动朝向楚辞道,“大嫂,岳母想必也不是有意的,她应该是看不中我这个女婿,才迁怒了你……你看在我与兆华就要成婚的份上,能否留下来,替我们择定了日子,再喝杯谢酒呢?”
楚辞听秦昉说的委婉,心中一软,正要回过头与她说上几句。
谁知,秦昉这话还未说完,求完她之后,又朝主位上的南郡王妃看去,恳切道,“岳母,小婿知道您对这门婚事不满意,可小婿是真的喜欢兆华,您能不能为了兆华,勉强接受了小婿,不要再发脾气了呢?小婿向您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兆华!”
言语之间,竟然是将南郡王妃对她的恼怒全安到了自己的身上。
南郡王妃听着,心里又是一番不舒服,她正要反驳,可却收到了自家女儿恳求的目光。
那眼神,太过直白,她咬了咬下唇,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和女婿的面子,终是咬着牙将这口怨气咽了下来,冲着秦昉,不自在的笑道,“阿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你祖母亲自替兆华挑中的,娘怎么会对你不满意呢,实在是,你弟弟折腾的太厉害了,娘这心里难受得很,才不小心迁怒了风儿媳妇!”说着,她轻轻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又将黑锅按向了自己还未出声的孩子。
不过因为这个孩子的背锅,厅中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
之后,南郡王让陆管家拿了老黄历出来给楚辞。
楚辞原本就是研究歧黄之术的,对风水、老黄历这些也有几分的了解。
很快,便择定了一个满意的日子,是在一个月之后。
刚好来得及准备婚礼,又不会拖得太迟。
秦昉和陆兆华都很满意,南郡王和陆小郡王也满意,就是最难搞的南郡王妃念叨了几句,一副指责楚辞不安好心,想让女儿尽快嫁出去的意思。
楚辞因为陆兆华喜事将近,实在懒得理会她。
借口还有事情,真的只喝了一些谢酒,便随陆小郡王一起离开了。
他们两个一走,其他人也喝不下去。
南郡王见状,索性领了秦昉回书房。
陆兆华则是跟了南郡王妃回寝房。
在罗汉床上落座后,陆兆华一面帮南郡王妃捏胳膊,帮她舒缓舒缓,一面道,“娘,我都跟您说过多少遍了,我之前那件事情跟大嫂是无关的,您怎么就不肯放过大嫂呢!”
南郡王妃听女儿替楚辞说话,当即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就是看不惯她!哪怕这件事情她后来收了尾,我还是看不惯她!她和宫里的仇怨那样深,又和摄政王各种纠葛,不清不楚,我早就受够她了!”
“既然如此,那您当时为何还要同意她和大哥的婚事!”陆兆华被南郡王妃说的没了办法,带着几分懊恼,质问道。
南郡王妃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为了一个个外人,这样跟自己说话,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用力推开陆兆华替她捏胳膊的手,带着哭腔道,“好了,你跟我回来,要只是为了那个丧门星求情,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不想听你说起她,更不想我一把屎一把尿养活大的女儿,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来急赤白脸地质问我!陆兆华,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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