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手执手把的兵士大声问:“千户大人,有一个小屋,搜不搜?”
“搜,每一处都不能放过。”千户大人声音粗犷。
一队人往这边过来了。
南浔王道:“快,躲起来。”
另一人道:“殿下先请。”
陆姳好奇,抬起身子悄悄往里张望,只见屋里两个人影往地面下走,很快消失不见。
“原来屋里有机关。没人的时候他们出来透气,有人来搜就躲起来了。”陆姳明白了。
陆千里失笑,“南浔王好可怜。”
牵了陆姳的手,悄悄绕到屋后,走了一小会儿,又折返回来,和那千户大人在小屋前碰了头,一起进屋搜查。
陆姳在屋里仔细看了看,没找到异常之处。
这机关还真是隐密,不是专业人士,很难有所发现。
陆姳和陆千里随着千户搜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之后又到别处搜查。
“大哥,怎地想个办法,让近卫仔细搜那个小屋。”陆姳和陆千里商量。
陆千里点头,“又是一个惦记虎符的,这种人野心勃勃,就算不能一网打尽,也不能让他轻松逃了。”
陆姳嘻嘻笑道:“但是最好平远侯府别出面。”
陆千里忍俊不禁,“鬼机灵。”
一队近卫经过,陆姳灵机一动,高声的道:“禀长官,方才小的真的看到有灯光晃动,才过去那小屋查看的,不敢撒谎。”
陆千里训斥,“胡说!一个孤零零的小屋而已,本官亲自搜过,一砖一瓦都没有放过,哪里有人?”
“真的有人,小的还听到有人说话了,还看到有人往地下走……”陆姳委屈。
“休得胡言。”陆千里不耐烦的训斥,“走,到别处看看。一个孤零零的小屋子,还能有什么机关不成?你小孩子别是撞见鬼了吧?”
陆千里带着陆姳走了。
羽林卫的人侧耳倾听,“千户大人,咱们今晚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搜着,这可没法向上面交待啊。不如到那孤零零的小屋子再搜搜?万一真有机关,咱们可就立了大功。”
“好。”千户点头,一行人等又到小屋细搜,这回是存了心,知道屋里有机关,各处推、拧、拽、拉,尤其是地面,更是一寸一寸搜索。
陆姳和陆千里一路搜查,回到前院,只见南浔王一脸尴尬的站在敬王世子扬景序面前,“大堂哥,小弟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真的是来找阿佩下棋,才进王府,还没见到阿佩,庆王府便被围住了。我不想被卷进去,所以才会……”
“所以便躲到地道里了。”扬景序无情的道。
南浔王硬着头皮,“小弟,小弟思虑不周……”
陆姳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在原书里,陆姈联合谢道年,帮助南浔王扫清障碍,登上皇位,但之后谢道年知道了陆姈并非谢家骨血,大为懊悔,颇有怨言,南浔王翻转面皮,将谢道年一家赶尽杀绝,美其名曰帝王心术。呸,什么帝王心术,就是忘恩负义背信弃约。
扬景序或许是腿脚不方便的缘故,眉宇间有股子戾气。
南浔王明显的有些怕他。
“大表哥。”扬景澄的声音。
陆姳和陆千里被扬景澄唤入一处偏殿,这里书架林立,上面摆满了经史子集。
扬景澄若有所思,“我从来不知,庆王叔酷爱读书。”
陆姳一笑,“这些书上有灰尘,应该不是经常翻看的。庆王爷或许不是酷爱读书,是酷爱收藏书。”顺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翻看,“这本书有翻阅的痕迹,应该是最近看过的……咦,这书皮是诗三百,打开来看却是……”陆千里忙低头扫了一眼,从陆姳手中夺下来,“这种书小孩子不能看。”
陆姳又拿了另外一本,才翻开一页,便被扬景澄拿了过去,“这本书小孩子也不能看。”
陆姳无奈,“你们不让我看书,那我研究书架总可以吧。”拿了腰刀在手,在书架上逐一敲过。
陆千里更不放心了,“你不会使刀,莫乱动。”
扬景澄动作极快,将陆姳的腰刀插回鞘中,拿了柄带鞘的、饰满金玉的短剑给她,“你拿这个玩好了。”
陆姳拿过来掂量了掂量,笑得很开心,“这个不轻不重,我拿着正好。”拿了短剑,从一个书架到又一个书架,挨个敲敲打打。
扬景澄和陆千里翻看书籍,小声谈话,“大表哥,怎地把表妹也带来了?”
陆千里道:“妹妹说,她从来没有搜查过哪家王府……”
回头望了望,见妹妹拿着短剑挨个书架敲打,玩得挺开心,不由的粲然一笑。
陆姳到了里边,见一个书架最上方有圆形印记,觉得像是机关入口,搬了把椅子上去,奋力去按,谁知那圆形印记太高,她踩上凳子踮起脚尖也够不着,用力过猛,脚下踩空,一声惊呼。
她呼声才起,扬景澄便飞身抢过来,于半空中将她接住,旋转一周方才落地,落地后后退两步,两人一起撞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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