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何笑美院就迎来了一位艺术圈子里相当出名的女画家, 韩百花。人如其名,艳色极盛,有些像何笑刚穿越时遇见的厂花张素素。但韩百花的气场是张素素不能比的,人不算年轻,比何笑要大上四五岁,一举手一投足风情万种,一出现就把学校里一票男老师无论大小全都一网打尽,化身成超级崇拜者。画坛本来就没几个女的,难得出来一位这么有魅力的女人,不看画,光看人就满足了。
连何笑对桌的瞿老师都说韩百花身上有墨西哥著名女画家弗里达.卡罗那种野性之美。她也确实爱穿色彩浓艳的衣服,天气转凉,北方一派暗灰的萧条景色里,韩百花大红呢子风衣像一簇火焰,有她在的场合连气温都要上升几度。
韩百花长得好,画技也出众,她出身蓉城的美术学院,擅长画大画,此次过来除了正常的学术交流之外,还肩负给某重要的外宾会见场所更新壁画的任务。画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完成了任务,这才有时间放眼央美的一众同仁,第一眼就注意上了何笑,没办法美女相斥。
一屁股坐到何笑的办公桌上,没说话先点了根烟来抽,结果刚点着还没吸上一口就被何笑把烟给夺了过去掐灭,“抽烟去对门小屋抽,大办公室不让吸烟。”
“果然人长得冷,性格也不怎么好,我非要在这抽呢?”
“那你就是找抽。”
这俩女的话没说上两句就要动手,旁边看热闹的坐不住了,瞿老师不在,肖老师开口劝何笑:“何老师,韩老师是远地方来的客人,咱们要友好一些。”
何笑没搭腔,总能碰上没素质的禽类,自己真是招黑体制。起身拿好备课本准备去上课,韩百花沉默地看着何笑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问刚刚开口的肖老师:“这个何老师挺厉害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何老师可是我们学校的……”
何笑上完课给学生交待了个课外任务:“下周末我组织大家去幼儿园画墙画,你们谁感兴趣可以跟课代表报一下名,提前画个小样出来,记住是画在幼儿园墙上,主题不用我说,如果想出怪招给我弄些看不懂的,或者不穿衣服的,即便是自愿活动,我也要让你们把画上去的东西舔干净。”
何笑这么做一是支持自家老公的工作,幼儿园建设周期短,赶到年前就能完工,内部空间布局特别好,就是白墙有些单调,让美术生做些图案,能增添些童趣,是最好的装饰。还有另一方面的考虑,这届学生太飘了,成天就知道空谈,何笑想以此为出发点,多组织点社会实践活动,帮他们接接地气,艺术离了人群会失了根。
出了教室碰到同样下课往外走的徐老师,徐老师教素描,跟何笑是一届同学,两人平时关系不错,也能说到一起去:“我上课前看见那个韩百花去你们办公室了,说什么了?快给我说说。”
“没说,差点动手。”何笑把课前的事说了。
“你真是个狠人。”徐老师对何笑甘拜下风,说完左右看看,靠近何笑:“我有韩百花的八卦,要不要听?”
反正也没事,那就听听,正好赶上午饭时间,何笑开口:“走,出去吃,学校外面新开了家羊汤馆,我请你喝羊汤。”
小店里客人不多,找了个角落位置坐定,徐老师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我跟蓉城美院一老师是笔友,有一次不知怎么提到了这个韩百花,我那个笔友还专门给我写了三大张纸介绍她,简直让我大开眼界。”
何笑眉头一挑:“作风问题?”
徐老师撤出嘴里的汤勺,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瞿老师说她像弗里达,我觉得在对异性的欲|望上,她更像佩姬.古根海姆。”
“睡了整个巴黎先锋派跟纽约现代艺术圈那个?那你真是说对了,西南一片的艺术圈都让她给睡遍了。光婚就离了三回,真是用身体来实践艺术,女中豪杰是也。”
确实是个狠人,爱好集邮,收集男人并盖戳。
不禁说,两人羊汤喝一半,韩百花就跟设计学院一年轻男老师进来了,一男一女并排坐一起,公共场合也没什么亲昵的动作,都是韩百花在热热闹闹说着什么,偏偏那男老师涨红了脸,跟做贼似的。看得徐老师真想趴到桌子底下,看看韩百花是不是拿脚在撩拨人家。
这功力真是让人甘拜下风,对于韩百花这种人何笑并无好恶,性的观念是开放也好是保守也罢,都是人的自由选择,徐老师说她从不染指学生,看来还是有底线,那何笑就更管不着,只要不惹着自己就行。
韩百花要在央美待到学期末,虽然私生活丰富多彩,但她对专业还是很认真,平时听听老师的课,课下院里的研讨也没落下,因为第一面的不愉快,两人再没怎么交流。
隔周的周三,课代表把报名参加周末幼儿园活动的同学交的墙画小样送到办公室,何笑正筛选着,韩百花过来,拿走剩下的小样,边看边问:“何老师,怎么全是童话人物?看起来好幼稚,怎么是给孩子画的?”
何笑答道:“周末去给幼儿园画墙面。”
韩百花倒是很感兴趣:“周末正好没事,我也参加一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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