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贤一听她的话,得意的笑:“爷我就是色鬼,来,妞,让爷色一下。”
他俯身吧叽一声响脆脆的亲了一下。
亭外的众人听得直想捂耳朵,天哪地哪,他们不认识这样的爷,不认识。
好歹也顾虑一些她们,她们都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呢,真是不知羞啊。
燕烨才不管这些家伙的忧怨,一脸卖萌的望着琉月,眨着扇子似的长睫,眨啊眨,风qíng万种的诱惑。
“小月儿,现在离下午的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回房间谈谈心。”
琉月直接翻白眼,送一个鄙视的表qíng给这家伙,又用下半身思考了,还谈谈心,不就是那点花花肠子吗?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反对,燕烨的大手一伸满脸贼笑的抱着琉月,一路出了碧落亭,随之还扔下一句愉悦的话。
“放你们一会儿假,爷我和你们家世子妃去谈心了。”
身后一gān人个个翻白眼,别把她们当白痴好吗?只怕世子妃要被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而琉月听了燕烨的话,一张脸瞬间充了血,红艳异常,抬手便捶了这男人一下,不满的低吼/。
“燕烨,我还受伤呢/。”
燕烨望着她艳丽娇媚眉眼如丝的面容,早心急火燎的了,他都禁yù三天了,无论如何也要做一回。
想着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爷我会小心点的,乖啊。”
镜花宛的主房里,燕烨小心翼翼的把琉月放在chuáng上,就好像她是易碎的娃娃一般,生怕触到了她的伤口,动作温柔至极,轻手轻脚的俯身轻吻着琉月xing感诱人的唇,舌灵活的滑进去,琉月想抗议也不行,而且看这男人周身燃烧着火热,此刻分明是qíngcháo大动的,若是她拒绝,他又要禁yù了,心里不忍,终是接受了。
镜花宛内外一片寂静,没有一点的声响,chūn玲命令下人都各自去做事。
燕竹指挥着手下远远的隐在暗处保护着,。
不过现在的燕王府可不比之前的燕王府了,他们不用担心太多。
房间里,轻纱飘舞,好似柔美的流霞,风chuī进来,一室的凉慡。
琉璃屏风挡住了室内的旋旎,大chuáng之上,高大的身躯温柔的侧躺着,伸手抱着怀中的女人,狭长的凤眸之中,眸光莹动,好似黑曜石一般耀眼,愉悦浓浓的泻出来,满室都是柔qíng,他轻吻小月儿的唇,紧紧的与之纠缠着,舌与舌的碰撞,激qíng燃烧着他们,很快细腻的声音轻轻如一首好听的乐曲响在室内。
……
护国寺。
达摩堂的厢房里,了空大师正在招待四个人,这四人便是燕王府的燕贤王燕烈,还有水似锦,燕烨和琉月四人。
琉月时不时的拿眼瞄燕烨,狠狠的剜他一眼,此刻的燕烨眉眼拢着神彩飞扬,周身栩栩的风华,分明就是一个偷吃成功,神清气慡的千年妖狐,再观他旁边的琉月,此刻是无jīng打彩,四肢无力,恨不得立刻躺下来睡一觉。
看着那家伙jīng神抖擞,再想想自已的累,琉月忍不住咬牙,这人与人比起来是不是太差了。
同样的欢爱,这家伙可以神qíng气慡,而她便累到不行。
难道是因为她受伤的原因吗?琉月想着。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怪她先前心软了,她就该一脚把这家伙踹下chuáng才是,省得像此刻这样jīng疲力尽的。
了空大师望向燕贤王,恭敬的说道:“不知道燕王爷来护国寺所为何事?”
燕贤王客气的说道:“本王来护国寺是有一事请教了空大师的,先前我儿子和媳妇前来破嗜血阵,本王想知道他们所破的嗜血阵,是解掉了整个蚀qíng咒,还是只解他们身上的蚀qíng咒/。”
了空大师望了一眼燕贤王,又望了望他身侧的燕王世子,重重的叹息一声,这燕王府的一家人可真是俊美不羁。不管是哪一个都是人中龙凤。
不过提到蚀qíng咒,了空大师眼神幽深了,缓缓说道。
“不瞒王爷,世子爷和世子妃他们虽然解掉了蚀qíng咒,要说起来并没有解,老纳是用死qíng咒封住了蚀qíng咒,所以他们并无大碍,若是要想彻底的解决掉家族之内的蚀qíng咒,必须破掉那下咒之人以血祭成的嗜血阵,方内彻底的根除这蚀qíng咒。”
燕贤王愣了一下,眸中有些沉重,不过这一切他原来便有些猜估,倒也不算多失望。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带着锦儿,破掉原来的嗜血阵,既然儿子能破,为什么他不能破。
“有劳大师了。”
“没事,”了空大师说完,忽地望向了琉月,双手合什,神qíng慈善的开口:“老纳有一事想请世子妃帮忙,不知道世子妃是否愿意出手相助。”
琉月抬了抬眼睛,实在有些没力气,不过人家都请她了,又不能不开口:“了空师傅请说。”
“老纳可以请世子妃帮助老纳替一个弟子检查一下吗?”
琉月一听便知道定是护国寺里有人生病了,自然她过来了,没有道理置之不理:“好,了空大师请把人唤来吧。”
了空和尚立刻吩咐旁边的一个小弟子:“去把忘尘叫过来。”
“是,师傅。”
那名小和尚闪身离去了,房间里,琉月想到一件事,先前自已大婚之时,玉梁国的萧丞相曾找过她说,陵王容昶曾经来护国寺出家了,他不会真的出家了吧,她总是有些不相信,想着望向了空大师。/
“大师,我想问你一件事。”
“世子妃请问。”
了空和尚对琉月分外的客气,一来因为自已的命是琉月救的,二来琉月的为人深得他的心。
“玉梁国的陵王容昶可是来护国寺出家了。”
燕烨一听琉月的问话,比琉月还紧张,紧盯着了空大师,他和琉月心中所想的正好相反,琉月是不希望容昶当和尚,可是燕烨却正好与她相反,他是巴不得容昶当了和尚,这样的话,他就不担心这小子再纠缠着月儿了,要不然保不准他哪天心血来cháo,再次的缠上小月儿,这家伙可不是瑾王南宫玉,南宫玉的能力比起他来只有不足,但是这容昶和他可是平分秋色的。
了空大师听了琉月的问话,挑高了浓眉说道。
“原来世子妃是问玉梁国的陵王殿下,他是有意出家的,不过他并不是我佛中人,所以方丈并未为他涕度,他只是暂时的借住在护国寺后山的竹屋里。”
琉月松了一口气,容昶没做和尚,若是他真的当了和尚,她总觉得自已有些亏欠他的,现在他没做和尚,她的一颗心倒是定了。
可是燕烨却和她正好相反,一听到容昶竟然没有做和尚,他忍不住冷怒,哼,这男人根本就是装模作样,先前不是说要出家做和尚吗?为何却没有出家。
门外,脚步声响起,两个穿青衣的和尚走了进来,前面一人清隽优雅,即便是和尚,也似毫无损他的容貌,他走进来恭敬的施了一礼,因不会说话,所以沉默不言,了空大师说道。
“忘尘,你的头总是疼,你去让世子妃号一下脉,让她帮你检查一下,看看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忘尘又施了一礼走了过来,琉月没想到这患病的人竟然是忘尘师傅,这忘尘师傅当日在山脚下可是救过她母子二人的,现在他生病了,她自然会义无反顾的帮他。
“忘尘师傅请坐。”
琉月认真的替忘尘检查,很快得出了诊断。
“了空大师,忘尘师傅是脑子里有淤血,他头上似乎曾经撞击过,所以他失忆了,先前之所以不疼,是因为淤血没有扩散,但现在淤血已经扩散了,他若是再不治,只怕会没命。”
“这一点老纳已经知道了,方丈先前曾经亲自给他号过脉,知道他脑子里有淤血,但是却没办法帮他消除淤血,所以才想请世子妃帮他治一治。”
“好,你让忘尘师傅去枭京的明月医馆,找我师兄君洛凡,他会替他医治的,大师放心吧,我们会尽力而为的。”
“那老纳就放心了。”
了空大师起身向琉月道谢,琉月忙起身回礼。
房间里,燕贤王和水似锦还有燕烨都起身准备离开护国寺。
不想门外急切的飞奔进来一名和尚,急急的禀报道:“师傅,住在我们后山的那位陵王殿下的病越来越严重了,若是他再不救治只怕没救了?”
了空大师不由得念了一声阿弥佗佛:“罪过,罪过,为qíng所困,岂不知到头来一切皆是空。”
他说完往外走去,琉月一听不由得脸色微暗,飞快的问道:“怎么回事,大师,陵王怎么样了?”
了空大师回身说道:“陵王殿下因为想出家,在大殿外跪了三日,因山上夜色凉薄,所以他感染了风寒,可是老纳给他找了大夫,不管谁他都不让靠近,不让人给他看,也不治病,他说除非让他出家,他才会治病,否则他绝对不会治的。”
燕烨一听了空大师的话,直接冷哼了。
“不用理他,让他去折腾。”
一想到这个死男人因为小月儿的原因,这样要死要活的,他便百般阻心,实在是太可恶了。
琉月却没有理会燕烨的话,望向了空大师说道。
“了空大师,我和你一起去,我说不定可以劝好他,或者替他治病。”
了空大师一听立刻道了声谢:“这是最好不过的事了,世子妃请。”
琉月跟着方丈的身后往外走,燕烨上前一把拉着琉月的手,俊美的五官上拢着霸道,yīn骜的说道:“小月儿,爷不希望你去,让他死了的好。”
琉月看他一眼,没理会,人命关于的时候,还净顾着吃醋,有意思吗?何况她不但是人,还有心都是他的,这醋有什么好吃的。
“人命关天,我不能不救他啊。”
凭她对容昶的了解,可是想像得出这男人是十分固执的,所以才会任凭自已病重也不救治,其实他自已就是最好的大夫。
“他自已明明就是最好的大夫,根本不需要别人出手。”
燕烨看琉月不理会他,依旧要去看望容昶,心里差点没有呕出一口血来,那个yīn魂不散的家伙,是不是就和他耗上了,这天下的女人何其的多,为什么就要认准小月儿一个。
燕烨火大不已,脸色yīn骜冷冽,周身源源不断的寒气,大手也下意识的握紧了,若不是努力的克制住,他真想大步上前,一把把琉月给提走,让她去救那个男人。
燕贤王看儿子的神qíng,知道他是吃醋了,身为男人他知道这是啥滋味,可是自个的女人出色,这醋是不会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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