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薛恺朝着老板的方向喊了喊，又转过头对穆哀说，“先不说了，你忙你的。”
穆哀心里有了一丝欢喜，呆呆地看着薛恺的背影，可很快地，穆哀的这种欢喜消失殆尽。
郑仟芊进了料理店，看见在收银台的穆哀。
穆哀看了她一眼，不悦之感油然而生，但在脸上却一点都不表现出来。
“穆哀穆哀！你也在这里打工？”
郑仟芊拔腿跑向穆哀，激动地拉起穆哀的手。
手里拿着一沓餐牌的薛恺，看见自己无厘头的女朋友，笑了笑。
“是啊。”
穆哀抽回自己的手，轻轻一笑。
“穆哀，你是在生我气吗？我打电话你不听，发微信你不回，上次我没有跟你说我不和你去吃饭是我的错，对不起，你不要不理我嘛……”
郑仟芊再次握住穆哀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还不忘撒起娇。
穆哀用余光看见了看向两人的薛恺，抬起另一只手抚摸着郑仟芊的头，“我怎么会生气，我最近忙。”
“真的吗？太好了！”
郑仟芊兴奋，抱起了穆哀。
“咳咳。”不知道什么时候，薛恺来到郑仟芊身后，假装咳了咳，开玩笑道，“我还在这呢，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嘛？”
郑仟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了穆哀，吐了吐舌头，然后拉着穆哀背过身，凑近穆哀，压低了声音，“我跟他在一起了。”
……
“好，人齐了就都过来吧！”
店长走了过来，打破了三个人的局面。
“恭喜你们通过面试成为我们千寻料理店的一员。穆哀就负责收银台，郑仟芊和薛恺就负责点餐和收桌。客人会陆陆续续来，你们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明白？”
三人点了点头。
散开后，穆哀的神情明显有了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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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出租公寓洗完澡出来的穆哀，用毛巾擦着湿答答的头发走进了房间。
把毛巾甩在床上，她拿起了书桌上的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了她现在脑中所想人的名字，拨了过去。
“嘟，嘟……”
两下后，对方便接通了电话，“喂？”
没有任何的伪装，穆哀的眼神冰冷的可怕，“我答应你。”
两天前，出租公寓楼下。
“跟我做笔交易。”许墨嫣贴近穆哀。
义卖那天，跑走的许墨嫣折回，看到了穆哀为草埔那头的情景切齿痛恨，而在穆哀走后，喜欢薛恺的她也看见了薛恺和郑仟芊已经走在了一起。
“我凭什么跟你交易？”
许墨嫣笑了，“凭你喜欢薛恺，凭你，已经看不惯郑仟芊。”
那时，穆哀听后，直接开门走了上楼，并没有理会许墨嫣。
“聪明人。”
电话那头的许墨嫣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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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三个人照常在料理店打工，今天他们上的是夜班。料理店的夜班标准下班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半，生意好的时候还得收拾好餐桌碗碟才能再走。
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薛恺放下手里的桌布，从裤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喂？你好。”
……
郑仟芊看向薛恺，发现薛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挂掉电话之后的他匆匆找到店长请了假就准备走。
“薛恺，你要去哪里？”
郑仟芊跑到薛恺身边拉住他的手。
“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你下班自己回家，要看路。”薛恺直接跳过了问题，说完就离开了料理店。
只剩下郑仟芊停留在空中的手……
郑仟芊抿了抿嘴，只好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客人来来往往，在几近下班的时，穆哀看着擦桌的郑仟芊，把自己的手机关了机。
“仟芊，我没带手机，借你的手机，我想打个电话，可以吗？”穆哀走到郑仟芊面前，露出了微笑。
听到穆哀的声音，郑仟芊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向穆哀，“可以啊！在我背包里，你去拿就行了！”
“好。”
杂物间里。
穆哀绕过了监控器，从郑仟芊的背包抽出手机，慢步走向料理店后门。黑漆漆的后门，穆哀紧捏住郑仟芊的手机。
把郑仟芊手机关掉后，穆哀将其顺手塞进了外面墙壁的一个破洞里，然后回到了料理店。
穆哀一回来，便碰上了收拾完餐桌的郑仟芊。
“打完了？这么快？”
“嗯，放回你背包了。”
终于，店里的客人已经都结账走人了，不久前的热热闹闹一下子变成了空荡荡。
郑仟芊看看店里的钟，已经快十一点半了，她转悠着，在杂物间里找到了穆哀。
“穆哀穆哀，下班了！走了没？”
穆哀没有看向走进来的郑仟芊，自顾自拖着地，“我拖完地再走，你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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