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为什么每次喝酒的隔天都会见到你?”余若夏一手抚着额际,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
沈莫盯着她合身的白色衬衫下那双雪白的纤腿,忘不了爱抚她娇躯时的感觉,紧紧地握起拳头。
昨夜的情况几乎逼疯了他!
看着她被他爱抚过后沉醉在高潮中的美艳模样,听着她诱人的呻吟,他多想抛开理智狠狠地爱她,但是他很清楚,若真的要了她,清醒之后的她会有多愤怒。
他太在乎她了,宁可折磨自己也不要她伤心。
被她那般折腾,他可说是一夜无眠,此刻她又扯着喉咙尖叫,真是教他头痛。
沈莫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慢吞吞地坐起身,顺道拿起被扔在地上的衬衫穿妥,迎向她不解的眼神,唇角一勾。
“这就得问你了,为什么每次喝醉后都吵着要见我。”
“我才没有……”余若夏注意到他灼热的视线,低头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瞬间满脸通红。
“若夏,这种事可不是第一次发生。”沈莫提醒她,这可说是惯例,只是这一次差点失控。
是啊!几年来都是如此,否认有什么用?“就算是我要见你好了,你也知道我是发酒疯,根本不用理会。”她咬着唇,神情僵硬。
“不理会,任由你在酒吧里嚎啕大哭?”他慢条斯理地下床,然后缓缓接近她,轻声问。
“我哭死都不关你的事。”余若夏倔强地回话,当见到他逐渐靠近,她不自觉地往后退。
“关我的事。”沈莫盯着她紧绷的娇颜,低吟着道:“你是余若夏,就关我的事。”
她停下脚步,觉得自己听见了不可思议的话,“你的意思是在乎我啰?”
“在乎。”若不在乎,性格淡漠的他会纠缠她至今?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她一楞,接着蹙起眉。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认真看待我们之间的胜负?”若他在乎她,不就应该也把她所重视的胜负放在心上?
一提及和她之间那无意义的胜负,沈莫俊容一沉,冷淡地开口:“没有那个必要。”
“什么?”余若夏见他如此淡漠,不禁气急败坏,察觉他欲离开,立刻伸手拉住他。“话还没说完,你要去哪里?”
“做早餐。”他转过身,黑眸锁住她隐隐泄漏出春光的胸口,“有时间说废话,不如先把衣服穿好,否则……”
他竟然认为她是说废话?余若夏气得欲发飙,但他未完的话仍转移了她的心思。
“否则什么?”她咬着唇,焦躁地问。
“否则我会继续昨夜没做完的事。”沈莫的视线不曾从她身上移开,唇角噙着一抹邪笑。
“昨夜……”余若夏察觉他灼热的视线,不自在地拉着衬衫的下摆,姿态扭捏。
“又忘了是吗?”他垂下黑眸,藏去眼里的失落之情。“每一次都是这样,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发生过什么事。”
她喝醉时不但会发酒疯,更差劲的是一夜过后便忘得一干二净,所有和她发生过的暧昧情事只存在他的记忆中。
两人之间的事唯独他一人记住,是多么痛苦的事?如果只有一次就算了,这几年来同样的情况不断上演,即使他再擅长隐忍,如今也已到达临界点,受够了,他再也不要当只能在她喝醉时接近她的可怜虫!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余若夏瞧他神情阴郁,不免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问。
虽然他们都衣衫不整,但他的裤子可没有脱掉,而且,若他们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她起码会有感觉才对呀!
她绞尽脑汁仔细回想,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所以他们不可能做了什么吧?
“你又不记得,说了有什么用?”沈莫看到她开始紧张,眼眸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余若夏握紧衬衫的下摆,深吸口气才说:“你不说,我一点线索都没有,要怎么记起来?”冷静,别被他牵着鼻子走!
“那种事需要说了才记得,感觉有点可悲。”他轻轻叹息,觉得自己喜欢上这么迟钝的女人真是悲哀。
她最讨厌他总是卖关子这一点,不禁怒气腾腾。
“沈莫,你别总是绕圈子,我……”她还未说完,看见他又慢条斯理地走向她,于是刹那间止住了话。
“想知道?”他挑起眉,忽然腾出手臂勾住她的腰,将她带入怀抱。
“当然……啊!”瞬间被他困在怀里,余若夏不禁惊慌失措,“你、你做什么?”
另一手抬高她的下颚,沈莫的唇轻轻地擦过她的唇,听见她倒抽口气,他笑着出声,“这是提示。”
他的气味占据余若夏的鼻端,而他温热的薄唇碰触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她的心不由得跟着颤抖。
“你竟敢……”她抬起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沈莫收回手,迎上她怒意清晰的眸子,淡淡地开口:“我敢喔,若你还穿着这身衣服在我面前晃荡,比这个更过分的事我都做得出来。”
当他离开卧房后,余若夏低头看一眼自己裸露的双腿,伸手捉着胸前的衣襟,满脑子都是他邪恶的神情,心跳跟着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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