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皇上从屏风后面出来,几个侍卫立马跪下,苏公公也赶紧从椅子上起来行礼。
刚刚夏烛明一直背对着皇上,再加上深夜实现不太好,皇上并未发现是她,直到她转身欲逃才看清这张脸。
皇上走过去坐到了刚刚苏公公坐的椅子上问:“今日那荷花酥是你做的?”
夏烛明点点头,有些搞不清楚为何皇上会突然出现,而且把她救了下来。
“你可知朕吃了之后肚子有多难受?”皇上皱着眉头说:“朕与你可无怨,为何如此?”
“皇上难道不觉得这荷花酥十分熟悉吗?”夏烛明想试探一下皇上是否是因为浣清而一直对荷花酥念念不忘。
“你知道些什么?”皇上听她这话定然有些蹊跷,这宫女自从上次见过一面后就印象深刻。无比相似的眼神一度让他觉得是浣清回来找自己了,那晚提铃宫女的歌声甚至觉得是自己思念过度出现了幻觉,这次又是十分熟悉的荷花酥。
她到底是谁?和浣清是什么关系?浣清……还好吗?
跪在地上的侍卫们被皇上下令退出了房间,一旁的苏公公听到这些谈话内容也不敢多发一言。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感觉皇上应该对荷花酥情有独钟。”夏烛明解释说,“奴婢也只是个刚进宫的小宫女,能知道些什么呢?”
皇上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再怎么相似,浣清也已经不在了,又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你刚说什么?那几个侍卫几天没碰女人了想怎么样?”皇上扭头望着苏公公说。
“……没,我跟姑娘说笑呢,没有打算怎么样。”苏公公顿了顿,“要是他们真有什么非分之想,我绝对让他们不好过。”
“那你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想害朕!”皇上又把目光放在了夏烛明身上。
纤弱的身形却有一头极好的秀发,肤白如雪但一双眼睛却极有韵味。真是……像极了那人啊。
“皇上,若无他事,奴婢先行告退。”夏烛明低下头对皇上说。
“行了,你走吧。”皇上朝她摆摆手。
夏烛明得到允许转身轻轻叹了口气,但是刚要出门的时候又被叫住。
“你……”皇上有些欲言又止。
“皇上但说无妨,奴婢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夏烛明转身朝皇上笑了笑。
皇上却愣住了,他记得,上一次看到这样的笑是春天的时候,宫里的桃花开得正盛。浣清在花园里设了宴席,满园春色衬得浣清格外耀眼,那日心情也好到了极致,浣清一直挂着这样的笑容。
夏烛明捕捉到了皇上这一瞬小小的失神,自己仿佛也想到了什么,心里不禁泛出了一些酸,怎么还吃自己的醋啊……
可是皇上,您的浣清就在您面前啊!夏烛明又突觉悲哀,明明两个人相爱,但是这中间是非阻碍太多。她无法解释证明自己就是浣清,而皇上虽然觉得两人无尽相似,但一方面认为浣清不可能再出现,另一方面他也不愿找一个替身来麻痹自己。
“皇上。”还是苏公公看见他一脸茫然开口叫了一声。
皇上清了清嗓子说:“你家里有没有……姐妹什么的。”
“皇上,奴婢是土国来的公主,母亲并不是正室,奴婢也只是个庶女。母亲在产下奴婢的时候就死了,而那些兄弟姐妹跟我一点都不像。”夏烛明解释说。
“是我失礼了。”皇上有些失落,但突然又说:“你是……土国的公主?那你怎么会变成宫女?”
“这不是皇上的安排吗?奴婢刚进宫那天是您下的旨啊。”夏烛明有些无奈,皇上这记性还真是比以前退化了不少。
皇上愣着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确有此事,当时自己心情十分低落,依旧沉浸在失去挚爱之人的深切悲痛中,自然是无意去管这些对他来说是闲杂人等的人,更何况还有些新欢的意味包含在内。
“是我疏忽了,要不你看你想要些什么,我尽量满足你。”皇上说:“但是我得提醒你,入后宫是不可能的,就算你通过各种方式达到了这个目的,也只会是冷宫。”
皇上这话说的确实不假,自从浣清去世后皇上就无心男女之事,一心扑在朝政上,可把后宫的妃子们和太后急得难受。
妃子们觉得这女人在的时候自己分不到一点宠,怎么死了之后还这么阴魂不散。而太后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到现在都没个孩子,那婉妃生不出也就算了,现在皇上也不愿意跟别人生了,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我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就呆在司膳,挺好的。”夏烛明说。
“那你回去吧。”皇上指着苏公公,“去送姑娘一程。”
“是。”苏公公跟在夏烛明身后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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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膳里没几个人还能安然入睡了,都焦急地等待着夏烛明的消息,其实担心的都是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最焦急的当属宋姑姑。
“这死丫头回来之后我非打断她的腿!”宋姑姑暴怒。
“还不一定回得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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