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笙忍住泪水,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钟梨落受苦。“其实,前几天,她刚刚知道钟父留下的信说她是个孤儿,然后我跟她解释,她听不进去,一定要等你醒来再认父母。”辰风一边帮蓝颜笙诊脉,一边说。
蓝颜笙看着钟梨落,又问道:“辰兄,你来跟我说说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辰风收起垫子道:“你的身体好很多了,注意多休息。”正准备起身要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对蓝颜笙道:“没什么,就是我们合并了两个派,你师父,他时日无多了。”辰风转身擦了擦眼泪,出了门。
蓝颜笙的脑袋一片空白,他感到手有点湿湿的,什么时候,泪水已经默默的流下来了。
“不,我不回去了。我要留在这里,振兴惊弦派!”蓝颜笙在心里暗暗的发誓。
自从那一天过去了以后,宫徵就再也站不起来了,现在已经恶化到走不了路的程度了,韶派解散了,他只能四处谋生。
某日,热闹的市集。
“哟,看看,就是这个瘸子,每天在我们的地盘上卖东西。”几个衣着破烂的地痞流氓来到了宫徵的身边,推车上摆满了琴谱还有各种书。宫徵穿着红边绣白袍端坐在木轮椅上,面对地痞流氓的挑衅,他毫不关心。
“装聋?兄弟们,上。”宫徵立马就和二人打了起来,此时,蓝颜笙正在市集上买东西,闻声匆忙赶来。
只见宫徵一个人面无改色的对战7个流氓,他将手上的药一扔,三步并做两步,将几个流氓打倒在地。围观群众顿时喊好。宫徵见到蓝颜笙满头大汗的样子,一时感到十分惊讶。人群渐渐散了,蓝颜笙捡起扔在地上的药,回头看见宫徵笑眯眯的看着他。
“蓝颜笙,你好了?”宫徵道。“嗯。你怎么在这儿,如果外面没有住处和工作,你就来我们这儿当教书先生也行……”“颜笙。”宫徵打断了他的话。“今天应该摆不成摊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酒楼坐坐吧。”宫徵说着就拉了蓝颜笙的手要走。“我推你!”蓝颜笙道。
梨落苑。
一片花瓣飘进了窗子,钟梨落在床上醒来。
“蓝颜笙?”钟梨落一骨碌的坐起。屋内空空如也,钟梨落一手推开棉被,跑去开门。“蓝颜笙!蓝颜笙!”钟梨落把四处都看了遍没有人回应,她失落了。“小姐?你醒了?你饿不饿?”半夏从右边走来。
“半夏,蓝颜笙呢?”钟梨落急切的问道。
“他去给惊弦师父买药了。”半夏语音未落,钟梨落就不见了。
钟梨落从玄音谷飞了出去,跑的那个快,连街上的路人都好奇的看着她。
她是最熟悉城内的,顷刻间就翻遍了全城的医馆,最后在路人的口中得知了蓝颜笙刚刚打了坏人,和一个人走了,钟梨落沿着路人指的路跑,终于看见一个月白袍男子推着一个白袍男子进了小巷。钟梨落迅速的冲了进去。
“蓝颜笙!”
蓝颜笙回头看,钟梨落已经跑的喘不过气儿了,他立刻跑过去抱住了钟梨落。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分开。
“你,吓死我了!”钟梨落简直不要命了的担心蓝颜笙,她向蓝颜笙锤了一拳。收回手的时候被蓝颜笙的大手紧紧握住了。钟梨落感到很惊讶,因为蓝颜笙的手如此温暖,看来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从前他昏迷的那段日子手常常是冰凉的,就跟尸体一样。蓝颜笙注视着钟梨落,他的情绪渐渐激动,“我蓝颜笙今日在这里发誓,今后绝对不负钟梨落。”
钟梨落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傻瓜,谁让你发誓了。”钟梨落笑道。
蓝颜笙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说道:“钟梨落,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钟梨落故意不看蓝颜笙真诚的眼睛,“你看,那个人呢?”她正要走过去,蓝颜笙张开双臂拦住了她。“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让你走。”“好啊。”钟梨落看向蓝颜笙爽快的答应了。
蓝颜笙转身,他这才发现宫徵不见了。
“刚才那个人是谁呢?”钟梨落一边走一边问蓝颜笙。“宫徵,我方才见到他,他说要带我去酒楼,然后发现没有带钱。”“徵哥……”
宫徵从巷子尽头的左拐处出来了。
“你们聊好了?”“嗯。”
“我们一起去酒楼喝酒吧”宫徵的看向钟梨落。
蓝颜笙故意挡住了他的视线,“我推你。”蓝颜笙道。
某酒楼。
三人来的时候,正是酒楼最闲的时候,三人要了窗边的桌子。
宫徵娴熟的为二人倒上酒,“喝。”三人一口饮尽。
“最近都发生什么事了,宫徵,梨落,你们跟我说说。”蓝颜笙着急道。
“不急不急,我们先喝。”钟梨落淡定的斟酒。
“既然颜笙都这么说了,那就告诉他吧。”宫徵道。
“宫徵哥,你可不能再瞒着我们了,大家都以为你去四处寻医了,可是你的腿,到底怎么回事?”钟梨落“邦”的一声重重的放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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