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垚森听话往旁边错了搓,依旧不甘心,脑袋又不安分地凑过来。
李诗尔再次无情推开。
后来简直把邵垚森的脑袋当弹簧球,一下一下往外推。
邵垚森无奈去洗手间冲了个凉水澡。
晚上睡觉,因为是大床房,李诗尔睡相差,总是将胳膊或腿伸到邵垚森那边。
后来夜里偏寒,觉得冷,她更是将整个人都滚进大火炉怀抱里。
邵垚森深呼吸几口气,将她挪到一边。
没过一会,李诗尔又滚了过来。
邵垚森先抱着享受了几秒,等察觉自己的手,不知不觉又伸到不该伸的地方的时候。
猛啄了几下她的额头,然后,冷漠地将她推醒。
李诗尔睡得迷迷糊糊的,困困地睁开眼,声音又软又嗲:“你干嘛?”
“操。别搞我。”
邵垚森难得爆了粗口,然后起身又去冲了冷水澡。
一整夜来来回回,就没消停。
第49章 结局
邵垚森做手术的时候,李诗尔一直陪在他身边。
做手术前一天,他们两个在医院楼下的花园里散步。
期间碰见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站在冲风口,一直张望着门口。
李诗尔以为是在等送饭的儿子女儿,就走过去,准备搀老奶奶坐在旁边的长廊上等。
老奶奶说了句什么,语言不通,李诗尔没听懂。
邵垚森给她翻译:“老奶奶说,她老伴不见了,她在等她老伴回来。”
李诗尔瞬间想到了阿尔茨海默病。
她猜测老奶奶的老伴可能去世了,她忘记了,所以要等他回来。
望着老奶奶盼望着的浑浊的双眼,以及风中颤巍巍的头发,李诗尔不免眼睛一热。
她缓慢地用自己蹩脚的,零星几个仅会的词汇,告诉老奶奶这边是风口,冲风容易着凉,让她换个地方。
不知道是老奶奶没听懂,还是其他原因,依旧固执地站在那里,张望着门口。
她让邵垚森帮忙翻译,老奶奶在说什么。
邵垚森正要复述,老奶奶脸上突然泛起了笑容,整个神情都舒展开了。
李诗尔和邵垚森顺着她的目光,往门口看。
一个老爷爷,看起来比老奶奶年岁还大的样子,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捧着一束香槟玫瑰,慢吞吞地朝这边走过来。
然后,珍重地将玫瑰送给了老奶奶。
李诗尔意识到自己搞错了,忙推着邵垚森走开,给老奶奶和老爷爷腾地方,不煞风情。
两人慢慢地走。
李诗尔越想越感动,热了眼眶。
“他们好幸福啊,我们老了也会这样吗?”
她牵停邵垚森的脚步,向后回头,老爷爷正在给老奶奶拍照。
“当然。”
邵垚森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化用一句名言回答了她:“微斯人,吾谁与归。”
微斯人,吾谁与归。
如果没有这种人,那么我和谁一道呢?
香槟玫瑰的花语:
我只钟情你一个。
邵垚森这一生,只想跟李诗尔共白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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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则——
高中时期的少爷也是“风云人物”般的存在
怎么个“风云”法,且让邵垚森头号黑粉,来为你们细细解密。
《请你来听我的演唱会》
高中一年十一班,邵垚森,一战成名。
班级元旦联欢会,班主任老范腆着肚子,单手捧在怀里。另一只手向后扶着弱柳腰,立在门口。一脸欲.仙.欲.死的陶醉表情,挨个节目欣赏过来。
没有时间准备节目,就全班人按座位挨个独唱。
轮到邵垚森时。
全班的目光都牢牢锁定在这个精致矜贵的小王子身上,比看毛片都要全神贯注的架势。
连老范也难得将眼睛懒洋洋眯开半条缝。
五十五双热切的眼睛里,无一不满满饱含期待。
讲台中央,邵垚森清了清嗓子。
他站得笔直,以国家领导人发表讲话时的严肃站姿,坦然自若的神态。面无表情地缓缓张开了嘴巴。
低沉流畅、浑然天成的唱腔,从他口腔里流水潺潺地泄出。
念白般毫无感情的唱词,R&B的节奏断句,稳坐如钟的音调起伏和潜移默化中,低调无比的升key降key音准……
不仅让全曲找不到高潮起伏。
更让本来歌舞升平的联欢会,遽然庄严肃穆了起来。
“他唱的哪个啊?”
“张惠妹的《开门见山》?”
“他是改编了吗?”
“可能吧,听着改了还挺多的.....”
在全班同学小心翼翼地静默和自我怀疑中,邵垚森认真地唱完了全曲。
结束时,他徐徐抬起头,岁月静好地,恬静地望向台下。
双手中紧握的歌词,是这首《开门见山》存在的唯一证据。
确实是《开门见山》。
一曲终了,他安(zhuang)静(bi)地在台上站成一棵树,淡定接受大家或“赞叹”或“惊艳”的目光洗礼。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该死的迷人魅力,一度蛊惑了全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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