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咬唇笑之。
娇羞羞的。
两人你侬我侬,腻腻歪歪。
好生矫情!
时子然那只单身狗表示很无语。
两天后。
侯辽和越丹开战了。
这场仗打得实为激烈,双方势均力敌,谁也没有在开场时就占到上风。越丹失去了援军,再加上粮草不足,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算从西部运粮过来,快马加鞭,也得半月时间,但呼和浩似乎并不着急,他继续硬扛着,带着自己的人和侯辽浴血奋战,继续僵持着,始终不肯
退兵投降,就算是打到只剩一兵一卒,他也在所不惜。
而越丹人确实天生就是打仗的种,比侯辽兵马凶猛许多,所以在没有援军的情况下,依旧势不可挡。
几次硬碰硬下来,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
木扎尔立刻召集属下议事,商讨下一步作何打算。
“他们的粮草就快用完了,坚持不了多久的,我们应该乘胜追击,今早灭了他们,不能给他们任何生还的机会。”
“斩了呼和浩的头,看那帮越丹人还投不投降。”
“首领,应该立即召集兵马杀过去。”
“他们眼看就快撑不住了,这个机会不能放过。”
……
众人气势高涨。
都建议乘胜追击。
木扎尔坐在首位上,神态凝重,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
他思量周全后,说,“穷寇莫追,才是胜者的作风。”
大伙只能静等安排!
木扎尔看向格塔,命令:“格塔,明日,你带着你的人马先去越丹军营的南面设营。”
格塔:“是!”
又吩咐:“阿拉善,你就带着你的人从越丹军营的后方设营,听取命令,一举进攻。”
阿拉善起身,领命。此人很年轻,长得一点也不像他们草原人,身材跟中原人相近,就连相貌也很干净,眼睛里没有野心和欲望,冷冷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若不是穿着一身虎皮盔甲,乍一看,还以为是个书生,根本没有
半点气势。四年前,几个侯辽牧民在西部草原出了事,被一个部落的族人扣下,要求侯辽拿一百头羊和五十头牛、以及一片空旷的草地来换,阿拉善的父亲便奉木扎尔的命令前去营救,结果出了意外,被对方乱箭射死,故而,阿拉善便继承了他父亲留下的一片土地和兵马,年纪轻轻,就手握几万兵,可他仿佛天生就不是武将的料,也不是做领导的材料,所以上位不久,就将一切重权交给了身边仁信的人管理,自己
则挂个名罢了。
木扎尔又一一吩咐几个手握重兵的贵族带兵明日出发,实行分散包围的计策,从东南西北各个方向围攻越丹,彻底将其粉碎。
他又吩咐三爷,“我们的粮草也不多了,赫赤,你就带着人回去运粮,这场仗,说不定还要打很久,粮草绝对不能断。”
“是!”
第二天。
贵族猛将们便奉命带着自己的兵马出发了。
等同将他们支离各处!
木扎尔则留在了营地。
他在营帐里翻阅着一张虎皮地图。
外头的风掀起帘子吹了进来,将虎皮地图的一角轻掀起,他厚重起茧的手掌立刻压了上去。
闷声一扣。
与此同时,那块飘起来的帘子上忽然洒了一行血。
外头守着的士兵倒了下去。
木扎尔不惊,目光依旧放在面前的地图上。
有人进来了。铁靴踏地,发出一阵冷凛的响声。
第947章 欲望、权利、地位……
铁靴踏入。
最后站在了木扎尔的面前。
来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里转动着一把染血的匕首,鲜血顺着刀尖一滴滴的滑到地上,甚有几粒滴到了那张虎皮上和木扎尔的脸上。
血还是热的!
贴在脸黏糊不散。
木扎尔眼睛都不眨。
来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擦着刀锋上鲜红的血液,染血的指端搓了搓,随即放进了口中,用舌头舔了舔,血腥味弥漫在口舌之间,似罂/粟一般,刺激着此人的神经,让他越发的兴奋。
似于变态!
“木扎尔,想不到吧。”
嗓音低沉,语气轻佻着。
木扎尔缓缓抬起头,入眼的,是阿拉善那张俊冷却十分狰狞的脸。
这与平时那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人截然不同,此时的阿拉善眼里冰寒刺骨,淬着杀气腾腾的恨意。
那股恨,深入骨里。
“到底……你心里还是有恨。”木扎尔叹声。
“那都要拜你所赐!”阿拉善狠厉一笑。
将手中的匕首猛然一甩,插进了那张滴了血的地图上。
准确无误的插在了地图的正中央!
木扎尔眼神轻晃,刀锋散发出来的银光闪在他的额头上。阿拉善踱了两步,勾着唇一边道,“木扎尔,我爹曾经跟我说过,他说这片草原上最不想打仗的人是你,最不想在草原上染血的人也是你,可是……最狠的那个人,同样也是你!当初我不明白,但后来我明
白了。”
“……”“我爹为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为了救那几个牧民,他被巴尔虎部落的人活活乱箭射死,可是你呢?竟为了部落和平而不替我父亲报仇,木扎尔啊木扎尔,枉我爹宁愿豁出性命也要效忠你一生,可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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