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下官就先走了,你有任何吩咐,只管遣人来衙门通报一声。”
“你把琅泊带回衙门去,让他今晚住在衙门里,跟着你。”
“什……什么?”县太爷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景容眼神犀利的瞅了他一眼:“你耳朵不好使?”
摆手!
“那就赶紧走,别碍手碍脚。”
点头!
琅泊也乖乖听话,跟着县太爷一起离开了。
后院里一下清净了不少,只是整个周家却顿时笼罩在了一片诡异的迷雾中!
管家领着纪云舒和景容前去东苑的客房,两人同行在后。
一个身板挺拔,威风凛凛!
一个身材精瘦,漫步云端!
纪云舒目不斜视,嘴角轻微哼了一声。
“小的没说不帮容王查案,您不用时时刻刻盯着我,生怕小的跑了似的。”
景容勾唇,反驳:“本王可没功夫盯着你,更何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刘大人的乌纱帽还在你手里攥着呢!”
“容王这是在威胁我?”
“你若乖乖替本王办事,何来威胁?”
“……”
纪云舒眼皮子一抬,翻了个白眼。
这王爷,尖酸刻薄!
第17章 受?兽?
到了东苑,管家安置两人住下,一间大阁,里面分左右两间房,中间挨着内厅。
这不就是酒店套房的布局吗?
纪云舒可不乐意了,朝那管家说:“可还有别的房间?”
老管家佝偻着腰,身上穿着送丧服,连着丧帽戴在头上,以至于低着头时根本看不见模样。
他毕恭毕敬道:“先生,整个东苑就属这两间房最干净,你们是贵客,老爷吩咐了,不能怠慢。”
“可是……”
景容出声:“纪先生只住一晚,何必这么麻烦,我看这地方不错,挺安静,晚上休息也不会被打扰。”言罢,与老管家说:“这里不需要你了,去忙吧。”
“是,那两位好好休息,我待会让下人们过来伺候。”
管家依旧低着头,朝院子外退了去。
纪云舒最厌景容那种主子像,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可不是容王府,王爷吩咐周家的下人时,怎么跟在自己家似的。”
小家伙,说话真逗!
景容笑笑,双手往后一背,掀袍迈步,进了屋。
还不忘冷不丁的甩一句:“洗洗手再进屋,本王闻不得那股尸味。”
“……”
她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摊上这么个闷骚犯贱的王爷!
在屋外的水盆里洗了手,纪云舒进了屋,就看景容坐在内厅里上下看她。
“可洗干净了?”
纪云舒无语,忍着想狂揍他的冲动,直接将双手摊开在他面前。
景容眯了一眼,看她手掌上还有水印,泛着光,晶莹剔透。
下一刻,他便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细腻的手腕,嘴角勾着玩味的笑:“都说男人的手粗狂有力,怎么纪先生的手却细皮嫩肉?莫不是擦了胭脂水粉?”
手腕被突然一抓,纪云舒本能的紧握双拳,手腕扭动着挣扎起来。
“还请王爷松手。”
“不松。”
“疼。”
“哪疼?”
“手疼。”
“那也不松。”
他是铁定主意打算逗她一番了,嘴角上的坏笑越演越烈,手用力一扯,将纪云舒拉到了他跟前,另一只手顺势捏上她精瘦的肩膀。
有板有眼的分析起来:“这骨架也够小,难不成从小没饭吃?还是从小性子不好,被人打到大?”
活脱脱的现代版段子手啊!
纪云舒身体贴向他,之间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她矮他一个头,目光正好直视在他的胸膛上,男人炙热的体温扑向鼻尖,让她的心赫然一紧。
一个激灵,用力将他推开。
“王爷别太过分了,小的可不是受。”
受?兽?
景容思量了一下这个字,鄙夷一笑:“就你这种还想称兽?本王看,你就是一只长着尖爪的猫,中看不中用。”
“你……”
纪云舒气得差点没跺脚,牙贝咬得“啧啧”作响。
可是,她奈何不了他。
现下也总算明白一句千古哲理!
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却作不掉我的样子!
景容见她一副忍得有些憋屈的模样,一脸“我赢了”的傲娇样。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丫头突然端着饭菜进来了,打破了这场无烟的硝火。
领头的丫头行了一个礼:“老爷吩咐给两位先生做了晚膳,饭菜若是不合胃口,奴婢们再去给两位先生重新做。”
饭菜一一上桌,有鱼有肉,可比纪家的伙食丰盛多了。
纪云舒眉眼忽地一暗,朝领头的丫头问去:“姑娘,你们家小姐只有翘心一个丫头吗?”
“不是,还有素云。”
“哦?方才她也在吗?”
丫头摇头:“素云几日前家里有急事就回去了,估计今晚能回来,先生是有什么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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