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个人帮世子,也是好的。”苏子洛这般说,而说时,他的目光久久的望在窗外,叮嘱,“你去暗中护着她,直到她找到证据。”
“即便你不说,我也会好好的护着她。”景容坚定的说道。
而在他们对话过程中,景容始终未能从苏子洛的神色上看出任何来。
好像……他是真的不认识纪云舒!
等到景容走后,门再次关上!
苏子洛在窗前坐了很久很久……
外头绿油油的一片叶子飘了进来,正好落在他眼前的窗台上,再经风一吹,叶子便落在了他的腿上,他伸手捏了起来,在指尖上缓缓转动了几下便将其重新放回了窗台上,一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放在腿上,闭上了眼睛。
这一天,总是要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七儿进来了,向你禀告自己查到的事情:“公子,奴婢已经去查过了,原来前两日赵公子问府上的大夫要过消毒去肿的药膏,而且这两天一直没吃荤腥的东西。”
闻言,苏子洛睁开眼睛,沉默半晌后,说:“你将这件事想办法去告诉一个叫纪云舒的姑娘,不要声张,也不要太刻意,悄悄去办。”
七儿一愣:“纪云舒?公子,她是谁?”
良久——
“故人!”苏子洛这般说。
随手挥了挥手,让七儿去办事了!
苏子洛便将自己闷在了屋中。
谁也不见!
……
纪云舒回到屋中后,一直呆呆的坐着,心里那根线仍旧缠在心里未放,久久未能纾解……
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整理那些线索了!
此时已经到了晌午,山庄的人进来给院子里的姑娘们送吃的,每一份都是一样的,但是纪云舒之前对外说自己生了红疹,不能吃那些油腻腻、荤腥的菜,所以备的也是比较清淡的菜。
丫头进来一边放下饭菜的时候,一边盯着纪云舒的脸说:“纪姑娘,我看你的脸已经好了很多,要不我给准备一些开胃的菜?”
“不用了!”
“说来也是有趣,姑娘脸上生了红疹不能吃那些荤腥的菜,可赵公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让我们只给他准备荤腥的,可我看他的脸上也没生着什么啊?而且,赵公子平时都是大酒大肉的,这一来咱们山庄里就变了口味,着实让人琢磨不透啊!”丫头这么说着。
纪云舒还没有察觉,只当是听了一桩奇怪的事,多嘴问了一句:“赵公子是谁?”
“就是江广总督的儿子,而且跟世子的关系十分要好,今日一早还去给世子送酒了呢!”
“是吗?”
“当然是啊!能跟世子为伍的人,哪里是吃素的?且瞧着赵公子也没什么异常。”
“那或许……是他病了吧。”
丫头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说:“这样一说,好像是的,我无意间听到赵公子问大夫要了消毒去肿的药,而且,我见他总是捂着自己的手臂,可能……确实是身体出了什么事,所以才只吃素吧。”
纪云舒一听,眉心皱了起来,确认一遍:“你是说,赵公子问大夫要了消毒去肿的药?”
“是!”
“有没有告诉你们?”
“没有,奴婢问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就让奴婢给他准备素食,也不准奴婢再多问了。”
奇怪!
如果真的是身体出了什么事的话,为何要遮遮掩掩?
只是纪云舒不好明着问得太清楚,只好算了,拜托一声道:“姑娘,劳烦你帮帮忙,去温将军那里告诉一个叫洛阳的人,就说我这里有东西要给他,所以请他过来一趟。”
“是!”
那丫头出去后——
外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有人朝院子里砸了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的。
纪云舒门未关,就看到宽敞的院子里又摔出一只瓷碗来,“哐当”一声碎了,随即传来一声:“到底要将我们在这里关多久?为何别的人可以离开,我们就不可以离开?”
原来是邱淑!
只见她冲出了房门,正要离开,身边的丫头拉住了她,劝说道:“小姐,大理寺的人在断崖那边守着,不准出去。”
“什么不准出去,我看分明就是要监禁我们,为何朝中前来祝寿的大臣们都可以离开,我们就不可以?”
“那些大人要去朝中忙要事,所以才能离开的,咱们不能走。”
“本小姐不管,我实在在这里待不下去了,整天就这样闷着,烦都烦死了。”
“小姐……”
“滚开,别拦着我。”邱淑要走。
小丫头却拦在前面,说尽了好话。
满院子都热闹起来,那些大家闺秀们哪里受得了被这样“关”着、“看”着?要是在燕京城里,她们早就找各种乐子打发时间了,现在闷在这里,心里或多或少不舒服,可是大家都憋在心里不说,只是邱淑先说出来了,还一闹就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动静来,就连外面大理寺的人和山庄里的小厮都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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