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我得跟上面的人说一声。”
老唐明白了他的意思:“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
夜深,一处偏僻的湖边亭子里,左图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
一贯冷静的他因为今日的事显得有些慌了。
几炷香过去,他在亭子里来回走动。
眉头深皱。
殊不知,自己已经被景容给盯上了。
景容隐在湖边一处小林中,从左图离开斩九司到这里,他就一直跟着。
这次冒险引蛇出洞,倒要看看究竟是那条大蛇在温苏两家之间埋陷阱?
再过了半个时辰,到了丑时。
忽然远处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景容心生警惕,就见一个神秘人披着斗篷走到了亭子里。
左图看到他的时候非常恭敬,拱手行了一礼。
对来人非常敬畏!
一个能让斩九司的一把手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人,究竟会是谁?
直到来人将斗篷摘下,那张脸才赫然映在了亭中的灯光之下。
景容震惊!
没想到那人……竟然是易太傅!
……
苏府
李时言高嗓嚷道:“易太傅?怎么会是那个死老头?”
易太傅出了名的精。
朝中势力主要分为两派,一派是苏家,一派是温家。
而易太傅等于自成一派!
从不掺和。“我算是懂了,原来都是这老狐狸在背后干的好事,他打算暗地里挑拨温苏两家的关系,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一定就是这样,这老贼……真歹毒。”李时言说,捏着拳头往空
气里狠狠砸了一拳。
可这一拳等于砸在棉花里,根本不泄愤。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易太傅说不定真有这个动机。
然而,纪云舒却沉默不语。
心里在琢磨着什么。景容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问:“你是不是在想别的?”
第1597章 有你在,我不怕
“你是不是在想别的?”
纪云舒并不意外他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因为同样的,自己也看穿了他:“你和我想的应该一样吧?”
两人默契十足,彼此知解。
景容心有顾虑:“只是想到,但未必是真。”
“我也是。”
二人一言一句,听都李时言和洛阳一愣一愣的。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听都听不懂。”纪云舒将心中的话组织了一番,才道:“我们只是在想,如今朝堂格局虽然是温苏两家占大,但是再大也影响不了易太傅在朝中的地位,即便除去了温苏两家的势力,他也不可能独占鳌头!而且曲姜以武将为尊,他一个太傅的头衔只是文官,就算再有本事,手中也得不到军政大权,没有兵权,就掌控不了朝政!既然如此,他针对温苏两家
根本得不到任何利益,既无利益可言,又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一番话就将各种脉络“剥皮抽筋”!
李时言听完后恍然大悟:“舒儿,你说的太对了!你看我这脑子,想问题想得太简单。”
洛阳挠了挠脑袋,问:“那他为什么这么做?”
纪云舒沉默小许,下了结论:“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是在替人办事。”
“替人办事?谁?”
景容顺着这番话接了过去,说道:“能让易太傅冒这么大风险的人,恐怕整个曲姜只有一个人。”
嗯?
李时言一时没回味过来,眼珠子在眼眶圆溜溜的打转,赫然惊道:“你不会是想说……皇上?”
两个字一出,屋中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气氛也变得更为凝重!
一个能让易太傅做事的人,除了曲姜皇上,还能有谁?
纪云舒的沉默也印证了她和景容的想法一样。
都认为在背后操控一切的人就是皇上。
然而——李时言消化完之后,继续追问:“如果是真的,皇上为什么这么做?子洛可是忠臣,而且苏家为朝廷鞠躬尽瘁,不知死了多少人,现在就剩下子洛一个,皇上这不是要赶尽
杀绝吗?”
愤愤不平。
苏子洛为曲姜打下无数的城池,鞠躬尽瘁,忠心可昭明月。
若真是皇上作为,岂不是卸磨杀驴!景容正色,严肃道:“自古忠权之臣就是谋臣!皇上想要将朝政把持在自己手里,就必须清除异己、平衡势力,温苏两家自然是最大的障碍,皇上岂会放任不管?恐怕今日
这步棋子早早就布好了。”
如此说来,实在让人后背发寒。
李时言宛若受到了惊吓,开始在屋子里打转急走,一边忐忑道:“那子洛这次不是死定了?皇上一定会杀了他的。”
“也不是全无办法。”景容道。
“你真的有办法?只要能救子洛,我什么都愿意做!就是闯到大理寺监牢去劫囚我也在所不惜。”
“如今能救苏子洛的人,只有温老将军,我们要将真相告诉他,如果他信了,他一定会帮!”
“那要是不信呢?”“如果他还念及温苏两家以前的交情,就一定会帮。要是不念,亦或是不信我们的话,以温老将军多疑猜忌的性子恐怕会对皇上有所防范,甚至未雨绸缪!那么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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