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送予到她面前,“妻主。”
好吧。
沈木白没法子,那几杯酒本来就让她脑子晕乎得很,现在已经醉了大半,再来一杯可以直接倒下了。
不由得摆了摆手道,“本王累了,乏了,这洞房花烛夜还是明日再说。”
反正先拖着就是了,毕竟男主的进度条也差不多了。
殷雪渊眼眸也不眨的望着女子,对方眼中充斥氤氲,面容也浮现几分绯红,分明就是醉了,却强撑着故作冷静。
他痴痴地看着,低低说了一句,“妻主先喝了这交杯酒,我们再细细探讨也不迟。”
沈木白哦了一声,盯着那杯酒,眼前开始出现叠影,想也不想的就接过,然后一口给灌进肚子里。
少年弯了弯嘴唇,站起身来,“我扶妻上榻。”
那酒本就有些烈,这一杯让沈木白直接头冒金星,下意识道,“劳烦了。”
殷雪渊低头,目光流连过那一寸寸露出的皮肤,“妻主与我之间,不必客气。”
将女子放在大红的榻上,他伸手去解那喜服。
沈木白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身子突然有些凉快,微微抬起脸,瞬间清醒了几分,“你做什么?”
少年微垂着眼帘,闻言轻笑,“妻主身上穿着衣裳,不便歇息,让我为你脱了去。”
沈木白一听觉得没毛病,便点了点头。
女子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褪下,衬着那红色的被褥,好看得紧。
殷雪渊目不转睛的盯着,修长的脖颈上,喉结微动了下,“妻主真美。”
沈木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对,你为何脱了我所有的衣裳。”
说着,便要起身。
谁知道少年却是覆了上来,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吻了上来,伴随着一道微不可察的轻笑,“洞房花烛夜,我与妻主自然是要坦诚相见。”
沈木白唔唔几下,挣扎了几瞬,便没了力气。
在对方一路吮吻而下的时候,想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等等,本王还不能圆房。”
殷雪渊心情很好道,“妻主若是说二十生辰,前段时日已经过了。”
原本想糊弄的沈木白只觉得人生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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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9章 妻主,我好疼(95)
少年的唇似火,吮过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窸窸窣窣的声响而起,烛火摇曳间,就连口中的酒气都淡了。
原本就醉得差不多,沈木白更是无力抵抗,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沉沉浮浮。
“妻主可舒服?”
殷雪渊弯了弯嘴唇,动作一下比一下更深。
榻上的女子手臂攀着他的脖颈,眼眸湿润,脸颊绯红,微蹙着眉头。
少年俯下身子,轻咬住她的耳垂,向来清越的少年音带上微不可察的沙哑,“不说话的话,便是默许了,雪渊会让妻主更舒服的。”
后知后觉的清醒几分,沈木白还没来得及反驳,喉咙里的嗓音又换了另一个调子。
侍从听着模模糊糊的声音从里边传来,忍不住羞红了脸颊。
....
自打殷雪渊成了世子留在王府里,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王妃称号。
沈木白的生活就变得苦不堪言。
谁能知道,白日里英俊潇洒的世子,晚上的时候,又是另一张截然不同的脸。
柳儿更觉得心情复杂。
自打王妃嫁进来,王爷的腰一日不如一日。
还是殷公子好,若是殷公子在,定不会让王爷累成这样,王妃真是太不体恤了。
哪有缠着自家妻主,整日要那个的。
见王爷又是扶着腰进来,柳儿忍不住道,“王妃也太过分了,王爷,您就不要太惯着他了,这般下去,您病倒了可怎么办。”
沈木白一脸肾虚道,“本王能如何?”
柳儿奇怪道,“王爷若是不想给,王妃自然是不敢多要的。”
沈木白也奇怪道,“我若是不想给...”
柳儿点头,“王爷若是不动,这躺着的男子啊,就算再不满,也不能坏了规矩。”
沈木白震惊了。
她很是艰难道,“北倾国真当是女上男下?”
柳儿回道,“这是自然的。”她想到王妃是邻国的男子,脸色微变,“王爷,王妃该不会将您...”
沈木白,“...笑话,本王岂是他敢冒犯的。”
柳儿虽然心中有迟疑,但还是选择相信了王爷。
后来有一次不小心给听见了屋子里的声音,不由得虎躯一震,好几天才缓过神来。
沈木白不知道殷雪渊是如何做到的,反正无论是何人,他都在其面前伪装得毫无破绽。
有一日她忍不住问这人,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
殷雪渊笑嘻嘻道,“自然是先帝留给纳兰无央的东西。”
沈木白悄咪咪的跟他说,“那本王把东西给你,你放过本王可好。”
少年弯了弯唇道,“那东西我知道放在哪,如今想要便能取,但我如今已经看不上眼了。”
话落,他盯着女子的唇,“倒是妻主,屡次三番这般想赶我出府,这次讨饶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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