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抽烟耍哪门子打火机。
叶年安:“别在这儿转移话题,刚在外面不是挺厉害的。”
谁转移话题了。
冬宁推推眼镜,小声说:“不都听见了,还让我说。”
叶年安往前探了探身,“什么,你大点声儿。”
“咳咳。”
她咳嗽。
叶年安看她一眼,伸手抽了两张纸巾。
“谢谢。”冬宁接过来,捂着嘴又咳了两声,“我不觉得自己处理的有什么问题,在办公室吵架对她们本身也不好。”
“我没说你对她们处理的不好,而是那封快件,你知道我一直在等。”
意思是怪她没第一时间送来咯。
冬宁低下头,不想辩解,也辩解不清楚。
“知道了叶总,以后我会不会再拦着方丽,让她把快件准时送进来。”
“那倒不用。”
叶年安起身,双手插兜,状似随意。
“以后方丽送过来,你马上拿给我。”
“好的。”
“先出去工作吧。”
“好。”
**
一身虚汗。
这是冬宁从叶年安办公室出来后唯一感受。
她不想去细细思索那张难得一见的严肃脸,究竟是为了方丽,还是为了那封充满神秘的快件,抑或是为了方丽口中的毓姐姐。
嗓子有点疼,接连喝了好几杯水才缓解过来,只是越喝越渴的感觉却怎么也缓解不了。
到了下午,她就开启了一种固定的模式。
一直都在喝水、跑厕所,跑厕所、喝水。
引得对面关芳看她的眼神愈来愈怪异。
后来终是忍不住问她:“你没事吧?”
冬宁摆手:“没事,就是水喝多了。”
“那你不会少喝点,就四点到五点这一小时内,你已经喝了五六杯了。”
不愧是关秘书,看她喝水还暗暗计时。
冬宁苦不堪言,摆出苦哈哈的脸:“我也不想,就是特渴。”
关芳听完放下手里工作,走过来,摸了摸她脑门。
“好像没发烧。”她皱眉,同样摸了摸自己的,“但也比我热了些,不会是低烧吧。”
脑门上温热的触感,让冬宁有点不习惯。
因为记忆里这样子辨别她发不发烧的,只有在年幼时,还只属于她的那位母亲做过。
母亲再婚后,又有了弟弟,对她的关注度就不再那般细致了。
有次发烧到39度,也是她到了学校才意识到的,又自己去校医务室拿了退烧药吃,回家说了以后,母亲也只是从抽屉里翻出一盒药扔到桌上,甚至连句耐心的嘱咐都懒得说。
难过的往事从脑海中才激起一片涟漪,冬宁就忙将其中断。
她冲着关芳嘻嘻一笑,摸住脑门上的嫩手,不着痕迹的轻拉下来。
“关秘书放心,我可皮实了,不会发烧的。”
“哼。”
关芳抽回手。
等回了座位才丢来一句:“话别说太满,小心打脸。”
“……”
熬到下班回家。
冬宁发现让关大仙一语成谶了。
她这场烧发的又凶又猛,连嘴角都给烧出了两粒小火泡,碰一碰就疼的呲牙咧嘴。
半夜里,吃完退烧药,她正躺在床上难受的直吭叽的时候,收了条微信。
冬宁抓过来看了眼内容,没理会,又放了回去。
没几分钟,电话打了过来。
一看来电人显示四个大字——
果然很傻。
她按掉电话,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面,继续吭吭唧唧。
不到十秒,手机又响。
她看都没看,再挂断。
这次刚挂完,即刻就再次响了起来,像是不死心一般,在这个黑夜里猛烈的喧嚣着,催促她赶快接听。
冬宁“啊”了一嗓子,抓出手机接通。
“赵果然你有完没完,打电话不看时间的,几点了?!”
赵果然顿了顿,明显在看表。
“才1点半啊,你睡这么早?”
“……”
冬宁烦躁,“有事说事,没事快挂。”
“你晚上吃的辣椒炒饭吗,没事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了?”
“不能,再见。”冬宁不留情面的回。
“哎哎,别挂别挂。”赵果然赶紧认怂,“过几天我要去你那边办点正事,顺便看看你啊。”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咱俩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冬宁刚要回嘴。
赵果然却抢着替她答:“不能。”
冬宁从鼻腔里嗯哼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句,算了,小爷不和你计较,过几天见面再说,睡吧睡吧。”
没再等她回复,那边自行挂断。
这一场无聊的通话结束,却把冬宁好容易积攒起来的困意给扰没了影。
身上四处的关节都在发疼,盖着被子还犯冷,她起身又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嗓子的痛感才算稍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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