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怕的是麻烦?叶年安听完心口剧烈起伏,一把将躲到床沿的人捞到怀里。
“你知不知道你们喝成那样有多危险?”
“知道知道。”冬宁去拉扯掐住她下巴的手,“你轻点,疼。”
叶年安松了些力道,却仍旧用指尖捏着防止她逃窜,咬着牙说:“你真恨不得揍你一顿,懂不懂什么叫自我保护。”
冬宁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懂,可你不能对我使用暴力。”
叶年安一听松了手,放过她可怜的下颚,用指尖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开,动作轻柔缓慢。
冬宁的眉心都在打颤,总觉得有种让豺狼虎豹盯上的错觉,不自主的向后仰了仰。
“小助理,帮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
“……”
见她不语,叶年安又说:“如果今天我不在呢,该怎办,三个女人没一个清醒的,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冬宁低下头。
怎么想的,鬼知道她怎么想的。要不是看到莫兰兰那么难受,她也不可能不顾理智的跟着她们一起疯,疯就疯吧,谁知道白酒的劲头能那么大。
冬宁垂着眼眸,视线落到床头柜的时钟上,已经夜里12点了,安奕的家她今晚不能回去,万一简帛在呢,她自己那里的钥匙又没带。
“说话。”叶年安催促。
“必须要回答吗?”
“必须。”
冬宁将额头抵靠在叶年安的肩膀,不去看他,喏喏的说:“因为我知道有你在,所以没太顾虑。”
这就是有了依靠之人的感受吧,放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叶年安确实太宠她了,每次遇到困难他都会及时出现,以至于她的依赖越来越重。
两边肩膀让人攥住,叶年安强迫她抬起头,视线相接,冬宁既尴尬又有点恼怒。
“你这么看我什,什么意思?”
“小助理,你这是在勾引我?”
“哈?”
叶年安翘起嘴角,说:“隐晦的勾引。”
“……”冬宁也翘起嘴角,抽搐着,“你开心就好。”
“嗯,我很开心。”叶年安笑了,低下头,嘴唇擦过她的。
“别。”冬宁侧头避过,双手抵着压过来的胸膛,“有酒味儿。”
“没事,我不嫌。”
双唇相触,天雷勾地火,冬宁的小小反抗薄弱的微不足道,悉数吞进肚子里。
身后的大床承接了难舍难分的热情,酒精麻木了感官,却能给人提升勇气,冬宁仰躺着,双手向上攀附,犹如缠绕树干的树藤。
像是种无声的邀请,叶年安眸色即暗。隔着衣料的抚摸,内心里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他的指尖从衣摆划进,触手是柔软光滑的皮肤。
感到身下人的轻微震颤,叶年安一恼,马上把手拿出,两人分离的唇牵拉出一丝银色的细线。
“对不起,我冲动了。”叶年安微微喘息着,两人额头相抵,都是剧烈的心跳。
“没,没关系。”
“你喝酒了,我不该这样。”
“嗯?”
叶年安笑笑,侧身躺到一旁,用手肘支撑的脑袋,说:“就算你今晚同意,我也是乘人之危。”
冬宁呀了声,赶快揪过被子盖住头,耳边那一阵阵闷笑声听得她直想打人。
**
清晨,醉酒的人尝到了自作孽的恶果,脑袋里有如一上百个小人在跳舞,它们在冬宁的脑神经上蹦来蹦去,左跳右跳,时而规律时而混乱。
堪比一场激烈的打斗,战场是大脑。
冬宁坐起身,双手按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幕,脸比喝酒时还烫。
昨晚叶年安并没和她睡在一起,把洗漱用具指给她后就走了,说是去客房睡,那份体贴和尊重让她心里暖暖的。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但她可不想在叶年安的床上睡懒觉,去卫生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开门出了卧室。
走出房门的那刻,冬宁呆了。
她一直都知道叶年安有钱,可当看到眼前这套别墅的面积,以及精致不菲的装修,她的心脏还是狠狠的拧了一下。
冬宁身处在二楼的位置,穿过长长的廊道是楼梯,她顺阶而下,一步步走得极慢。
说不清是什么心理,她自问从小接触的都是家境普通的人,有套小房子,一家人开开心心的住在里面就很满足。
奢华的生活距离她很远,听过却没见过,所以年少那次看到叶年安家里的车才会被吓跑,同学的议论让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从来不知道一辆车子的价格竟比一套房子都贵,那样的富贵令她觉得恐怖,不想做灰姑娘,那只会让她觉得格格不入。
可如今,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灰姑娘……
究竟是对是错?
“小助理,过来吃早饭。”叶年安的声音打破了冬宁的静思,她寻着声源向右拐,看到了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她笑着过去说:“你起得真早,这些都是给我做的?”
厨房宽大的台面摆放着各式碗碟,里面放着煮鸡蛋、面包、小米粥、牛奶等,中西餐合并,品种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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