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沈小四儿,你自己作死就别连累别人,看我妹子为你忙活了这一晚上,你不心疼老子可心疼。你他娘的可别在老子的地盘儿死了,到时候再被你们家赖到老子的头上,这回可不是上一次了,老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他娘的我算是看出来了,就是个拖累人的孬种,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心里有怨气你等着活过来回去报仇啊,就这么死了,不是便宜了仇人,要老子有你这样的儿子,老子能一巴掌拍死丫的,真他娘的不争气,亏老子那时候还把你当个对手,现在看起来,丫的就一怂货,孬种!”
罗曜军真是恨不能上去拍死这丫的,只是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儿又觉得可怜。索性眼不见为净,扯了苏瑶去睡觉。
“别理丫的,这怂货就是自己作死呢,你可不能为了这东西再把身子熬坏了,赶紧睡觉去。下午大不了我跟着肖师傅进山去一趟,早点儿把那解毒的药材采回来,好早点儿打发这货走。”
苏瑶也困得不行了,只是让他们两眼一抹黑进山她也不放心:“不行,你们不能自己去,山里现在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再说就算你进去了,不认得药材采回来也不一定能用。等我联系上了大虎再说,要不也得等我和你们一起去。你记得啊,你要是敢自己进山,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
罗曜军撇撇嘴角:“行啦,知道了,小老太婆,你赶紧睡去吧。这家伙你就放心吧,大不了我看一会儿,等老药子来了我再走。”
好不容易哄走了苏瑶,罗曜军一屁股坐在沈黎明的床前发着狠:“你他娘就是个没用的累赘。小时候看着还有几分血性,越大越没种,就你这样儿的,老子还真是看错了你。连个小孩子都不如,还不如我家楠楠听话,人家那么重的伤都熬过来了,才那么小的年纪,眼睛坏了还不是乐呵呵的过日子,哪儿像你,还自封政府大院儿的老大呢,你可别再作死听见没?别叫老子看不起你!”
说完,罗曜军就自顾着去弄早饭了,这一早上的事情还多着呢,哪儿能都耗在一个废物点心的身上。
苏瑶本想睡足一早上的,可无缘无故却被人打断了好梦。
“闻雪?你怎么来了?”院子里的女人让苏瑶有些怔忪。这女人已经几年都没在桃山村出现过了,连同她带给苏瑶的一切记忆,都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苏瑶的脑海之中了。现在看来,她似乎过得不错,身上穿着泡泡袖的碎花长裙,烫着大波浪的头发,脸上描眉抹着口红,背着个黑色皮包,一副衣锦还乡的冷傲模样。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作为桃山村的知青,我的粮食关系可还在这儿呢。怎么?不欢迎我来吗?”闻雪再一次看到苏瑶这个小丫头时,眼睛里已经有了几分戒备。之前她做的那件事情,差点弄死了这个丫头,即便是个孩子,知道有人要害她的时候也会像个刺猬一样高高竖起身上的刺,这是人之常情,她可不认为几年过去了,就能和这畜牧队的人相亲相爱的成一家人了。
“你应该知道我说话的意思,大家就不要再打哑谜了,我们这里不欢迎你,如果没什么事,请离开。”苏瑶如今有了自保能力,也没必要再顾及眼前女人的身份。
“小小年纪,可别那么咄咄逼人的。再说,我这次来是带了任务的,你让开,我要进去看看那个被你们带回来的人。”说着,闻雪就要往屋里闯。
“你果然还是像从前一样蠢。”苏瑶寸步不让,小小的个子却牢牢挡在了这个女人的面前:“怎么?又想去男人面前脱光了衣服求安慰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人来历不明,还不知是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你贴上去,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说什么!”那件事情就像是一根刺,哪怕闻雪现在用层层包装把自己围了个严实,可内里的疮疤也是不敢触碰的,那么丢人的事情,要是传到了市里,叫她还怎么做人。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我要是你,就远远躲开这里,别叫这里的人再想起你来。如果你不怕,大可闯进去看着,我可以免费给你去当广播员,看看村子里有多少人怀念你那身白皮。”
“你!”闻雪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如此言辞犀利,甚至可以说得上刻薄了。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恶毒,你简直是个怪物!”
“你让人来拐我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我恶毒?是不是但凡反抗了的,就都是怪物了?你这逻辑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苏瑶随手在衣领上抽出一根银针,那长长的毫针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幽幽的蓝色光芒,看得人心里生寒,不由让闻雪倒退了两步:
“你……你想干嘛?”
“我没想干嘛?不知道我是小大夫吗?针灸是我们老祖宗流传了几千年的瑰宝,小女子有幸得其一二精髓,想着若是能发扬光大也算是不枉费了师傅一番苦心。这针灸术博大精深,其中有一项绝技叫做真情毕露,古时候帝王多疑,若是对某位大臣存疑便会对其施此针法,银针之下,大臣口中全是无意识流露的真话,若是愿意接受此考验者,必得重用。小女子不才,刚好习得了一点心得,想和姑娘来一次近距离的探讨,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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