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意思,我也是名军人,方博宇,来搭把手。”
“哦。”每次看到罗曜军的时候,方博宇就有一种挫败感,这个男人几乎是每一次都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受,这一次似乎看着他像是又成熟了些,怎么说呢,就像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收进了鞘中,没了那种显而易见的锋锐,却让人感觉到威胁更大。
孟远嬉皮笑脸站在车旁边挥了挥手:“小丫头,你可得多给小爷做点好吃的补补,你家这棒槌太愣了,大中午的就把小爷拎来了,害得小爷到现在都没吃饭,肚子早就唱空城计了。”
苏瑶急忙转头看罗曜军:“怎么没吃饭。”
说着从自己的背包里挖出了一个布袋子:“我做的鹿肉干,你们先垫垫。”
“嗯。”罗曜军双手都拎着东西,反而是苏瑶的手里空着。她索性抽了一根肉条塞进了罗曜军的嘴里:“我给你做了好多,都打在包袱里寄过来了。明天怕是还得用下小孟的车,过来帮我和方博宇拉下行李。”
“嗯。”罗曜军嘴里嚼着香香的肉干,找了个三轮车,将行李包袱都塞进了车里。一把拉了孟远过来:“我得送那孩子去医院检查,车里搁不下了,你帮我把行李弄回去。”
说着,将肉干拍在了吱哇乱叫的孟远怀里。自己大踏步上了车,油门一踩,拉着人走了。
孟远气得直跳脚,指天指地的骂着那个丧心病狂,见色忘义的臭小子,完事还得任劳任怨拉着行李回四合院儿去。今天属于苏瑶的那套四合院就要正式住进它的主人了。那个不要脸的弄了那么多糟心事,还不是得他这个兄弟帮他去办。说多了都是泪,糟心,非讹这不要脸的一顿,不,十顿大的,才行……
这边的苏瑶带了一脸懵懂,不知所措的田嫂坐上了车,一路拉去了医院。
罗曜军挂了儿科门诊,领着田嫂一直上了二楼进了其中一间诊室:
“崔姨,帮我看看这孩子,昨天在火车上发烧了,我妹子给他扎了针喂了药,你帮着看看还要不要紧?”
叫崔姨的大夫看着闯进来的年轻人,刚要皱起的眉头立即变成了笑纹:“呦,是小军儿啊,这孩子是怎么了?”
说着话,已经让抱孩子的农妇坐在了凳子上,听诊器戴上了耳朵,温度计插进了小家伙的嘴里,开始解衣服听脉搏……
忙活完,才记起罗曜军来:“你这可都好几年没见了,这大个儿长的,姨都快认不得你了。”
手上刷刷写着病历,嘴里也没闲着:“孩子没事,昨晚处理很及时,这孩子是个早产儿,底子虚,平时得注意着,好好养,五岁前,一定得小心,尽量避免带到人多的场合,空气不流通,病菌也多,他体弱,很容易被感染,吃中药就对了。现在人都迷信西医,其实有些慢性病还真不如咱老祖宗的土方子管用,就得慢慢调理着,让身体机能恢复了,那病灶自然就去了,你看看现在,动不动左切一刀,右割一刀的,那身体又不是个物件,哪儿坏了割掉,那环境污染了,你割了左边右边不是一样长吗?真不是我搞复辟,说风凉话,这孩子的情况,我看就吃中药调养着最好。对了,你说你妹子给扎了针喂了药……”
这时候中年医生才将视线落到了室内一直安安静静站着的小姑娘身上。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白白净净的,大眼睛干净灵气,坦坦然然的,看了就让人生出些好感来:“你会医术啊?昨晚处理得不错。开个方子我看看,如果以后让你来调理,你该怎么开方子。”
苏瑶也没藏着掖着,当真刷刷几笔开了个方子出来。指了指上面的两味药:“等这个方子吃一个疗程,看情况,将这两味药换成性子更柔和点的党参白术,之后就靠食疗最好,可以多吃八珍汤调养脾胃,若是还有不好,喝点附子理中汤调理着,再多吃点粳米、薏米、粟子、山药、扁豆、豇豆这些养身的东西,孩子年纪小,大概五岁之后就基本上能够恢复正常了。”
姓崔的大夫点着头微笑:“不错,小姑娘是个厉害的。在哪儿学的呀?”
“我有个师傅,现在住乡下。”
大夫点了点头,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还好,你师傅有了传承的人。”
说着也不再多话,将病历递给了农妇:“这丫头处理得挺好,她开的这个方子挺对症的,孩子不要紧,你要是担心,我就给你开几个药片吃。不过,这孩子脾胃弱,西药还是少吃为好。”
田嫂搂了孩子冲着大夫鞠了个躬:“谢谢大夫了,那我还是吃瑶丫头开的药就好。”
“行,放心吧,孩子没事。”说着,拍拍一旁罗曜军的胳膊:“行了,什么时候去家里玩儿。我们家熊蛋前天也从他爷家回来了,我听说你考上了国防大,真是有出息,赶明也给我们家那傻小子洗洗脑子,怎么就没跟着你们学点好的,一天竟瞎混了。”
罗曜军冲着崔姨笑得一脸谦虚,让苏瑶见了纳罕不已。
“那崔姨我们就先走了,这是我战友的家属,我还得帮她抓了药送回军区,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嗨!麻烦什么啊,我倒是希望你们几个臭小子自己赶紧有来麻烦我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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