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没有用,张芸秋要是想做什么,根本就不会因为吉祥害怕而放弃。
齐斐暄小声安抚了吉祥几句,让丫鬟们在院子里等着,她自己进了张芸秋房里。
房内,刘嬷嬷正在用帕子沾了水给张芸秋放到额头上,而冯嬷嬷则跪在地上,捡碎在地上的碎片。
见齐斐暄进门,张芸秋道:“二丫头来了?把你得护身符拿给我看看。”
原来是因为护身符的事儿?齐斐暄心中冷笑,把脖子上带着的那个符拿下来给了张芸秋。
那小荷包里的胎发被齐斐暄烧掉,但是为了不让张芸秋察觉到异样,齐斐暄并没有扔掉荷包。而是习惯在穿女装的时候带着荷包。
毕竟原本的齐斐暄念着那荷包是张芸秋给的,一直带在脖子上舍不得摘下去。
要不然她的命也不能被换的那么快。
刘嬷嬷接过荷包递给张芸秋。张芸秋捏住荷包看了会儿,对刘嬷嬷说:“把剪刀拿过来。”
刘嬷嬷也不敢说不,她拿了剪刀给张芸秋,张芸秋就对着荷包作势要剪。
齐斐暄面无表情的盯着张芸秋。
若是这一剪刀下去,荷包被剪开,张芸秋会看到荷包里只塞了些棉花。
到时候张芸秋还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但是齐斐暄却不怕。因为她知道,张芸秋是绝对下不去手的。
原书中说过,换命符绝对不能损毁,不然换了好命的那人会失去换过去的命格,所以张芸秋即便是有什么怀疑,她也绝对不敢动护身符。
果然,张芸秋拿着剪刀试探了很久都没能下得去手。
她虽然觉得一定是护身符出了问题,可她也不敢真的把护身符怎么样。
张芸秋叹气道:“罢了,二丫头你先回去,这荷包也旧了,就留在我这里,等我给你换个新的。这两天你就先在隽芜院住着,刘嬷嬷,去帮二丫头收拾院子。”
说是换新的,其实还不定是想干什么呢?齐斐暄也不多说,她做出唯唯诺诺的样子来,低着头出去。
隽芜院已经很久没有人住。
颖欣伯府的人自然不会想到来打扫这个院子,这次齐斐暄回来,刘嬷嬷也只差了几个丫鬟来扫院子。
小丫鬟看碟下菜,自然不怎么把隽芜院的事儿放在心上,说是来干活儿,实则她们稍微扫了扫院子就离开了。
齐斐暄也不在意,她让贞珠如宝去把睡觉的地方收拾出来。
反正她在隽芜院也待不了多久,收拾出平常住的地方也就行了。
贞珠如宝在房里忙,齐斐暄就坐在隽芜院里的石凳上。
现在天气暖了点,石凳不像以前那么凉,齐斐暄坐在石凳上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这会儿有些无聊,便伸手去抓院里柳树垂下的枝条。
张芸秋她定然是不会轻易放过齐斐暄的。说实话,齐斐暄也厌烦了应付张芸秋。
她还要对付楚钦,所以根本就没空整天应对张芸秋。而且张芸秋这人的所作所为,也总是让齐斐暄莫名感到恶心。
得想办法让张芸秋没心思顾及她。齐斐暄细细想了会儿,决定要搞个大事。
张芸秋之所以耀武扬威,就是因为她有个家产颇丰的娘家。张家是数得着的商贾之家,张芸秋受了什么委屈,只需要派人回家一趟,自然有人给她帮忙。
想让张芸秋没功夫管她的事儿,那也简单,给张家添堵就行了。
张家不是什么好人家,齐斐暄给张家添堵,可是一点儿心理压力都没有的。
柳枝被齐斐暄抓到手里,她拽着柳枝摇了摇,定下计划,然后就听到有人说:“阿暄,你果真回来了。”
齐斐暄手上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蹲在墙头的秦幼栩。秦幼栩问:“阿暄你怎么把门关上了?我敲门,你都没听见,吓得我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
“我在想事情。”齐斐暄笑了笑,“阿栩你快下来。”
秦幼栩从墙上跳下来,他去开了隽芜院的大门,把青竹绿萝两人放进来:“我就知道你院子里乱的很,你身边又都是丫鬟,有些事情做起来肯定费劲儿。所以就带了青竹绿萝来给你帮忙。”
青竹挠挠头,笑着说:“二小姐,您有什么活儿,交给我们干就好了。”
齐斐暄想了想:“也没多少事情要做,贞珠如宝她们去房里收拾了,吉祥在整理厢房,你们就帮忙扫扫院子。刚才的丫鬟没有用心做事,这院子还是挺脏的。”
青竹绿萝两人是做过重活的,他们也不挑剔推脱,去找笤帚扫地去了。
齐斐暄向秦幼栩道谢:“阿栩,谢谢你想着我。”
“没事。这算什么,我应该做的,”秦幼栩笑起来,他眼角的泪痣仿佛真的如同眼泪一般,在阳光下微微闪着光。
齐斐暄揉揉眼睛,把注意力从那泪痣上转开,她道:“你这两日在忙什么?如果方便的话,帮我一个忙如何?”
虽说齐斐暄已经下决心对付张芸秋,但那也得等到她出门和自己的人通了气再说。齐斐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搞定护身符的事儿。
“你说。”秦幼栩坐到齐斐暄旁边的石凳上,“何必这么见外,有事儿直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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