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看着明觉大师的背影,若有所思。
那姑娘见事情终于得到解决,回身冲肖晨、秦少白及那位中年男子欠身行了个礼,“小女子多谢各位仗义相助,不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无妨!”那中年男子大度地挥了挥手,“遇见这种渣滓,就该出手教训一番,下次若再……咳咳!”话还未说完,就先弯腰咳了起来。
此时肖晨才得以近距离看这男子,只见他面色蜡黄、形容枯槁,着实不像是身体健康的样子。
那姑娘见他咳了起来,忍不住问道:“您还好吗?今日风大,我们不如进寺再说话吧。”
那男子点了点头,与众人一道向寺庙中走去,“唉,内人重病,各种寻医问药都无果,听说极乐寺极为灵验,我这才日日来寺庙中祈福,稍微受了点儿风寒,不足挂齿。”
原来这男子还是位重情重义之人,肖晨对此人的好感加了几分,安慰道:“阁下一片赤诚之心,相信佛祖也会为之打动的。”
极乐寺规模不小,徐晴晴直奔主题,领着两人一路到正殿拜菩萨求外孙,旁边的肖晨跪坐在蒲团,心想来都来了不如也许个愿吧。
她虔诚地叩首三拜,菩萨在上,愿家人和朋友能平安喜乐,万事顺遂;愿我能一直留在这个世界,陪在他身边;愿之后的事情无论再难再险,终有解决的一天。
徐晴晴将一行人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拜了菩萨之后,又拉几人去经堂听经。肖晨虽满心惦记的都是酒楼那边装修的事宜,但既已答应来了,还是乖乖地听了整整一天的经,现在很是头晕脑胀,一闭眼睛就是念经的嗡嗡声。
本以为吃完了晚上的斋饭之后终于能打道回府,徐晴晴却道已经给几人安排好了房间,“据说极乐寺的传统就是这样的,上香之后必须听满一整日的经才能离开,不然则视为心不灵,之前许下的愿全都不作数的!”
“……”倒真还没听过还有这种传统的寺庙。
寺庙自有寺庙的戒律清规,无论男客女客,只能各住一间,哪怕随行伺候的侍女和小厮,也都各得了一个单间。
众人行至后院的住宿区领了各自的房间,徐晴晴看时间尚早,便打法肖晨和秦少白两人出去走走转转,又以双腿发酸为由将自己留在了房间,很贴心的没有去做两人的电灯泡。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白日的极乐寺香客络绎不绝、熙熙攘攘,晚上却极为静雅,深秋的晚风一吹,竟有些萧瑟之意。
见肖晨在寒风中缩了缩脖子,秦少白自然地将自己身后的披风脱下,把肖晨紧紧裹住,“冷吗?不然我们回去?”
肖晨摇了摇头,“不要,屋里太闷,连个小话本也没有,佛经倒是摆了厚厚一摞,我一个人待在房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憋也要憋死了。”
秦少白点了点,“好,那我们就不回去,沿着这条小路到后面的树林转转可好?”
“嗯……可是我腿酸,你像上次那样,用轻功抱着我飞好不好!”肖晨的眼睛亮晶晶的。
其实这事儿她在心里惦记挺久了,轻功啊!那感觉像是在飞一样,简直不能更爽!平日京城人多又没时间,现下夜深人静,正好是飞一把的好机会啊!
秦少白失笑,知她说的是追紫衣人那天,于是一把环过肖晨的腰,纵身一跃便站到了树梢。
肖晨捏紧了对方的衣服腾不出手,于是在内心鼓掌,觉得这种感觉可比过山车什么的刺激多了!
秦少白身形快如闪电,与夜风几乎融为一体,悄无声息地带着肖晨在树梢间穿梭而过,身过了无痕——直到跃至一棵大树的树枝上,怀中急忙地轻拍他胸口,还用嘴型夸张地比出“停下”两个字,秦少白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在这棵树的枝头停了下来。
“啊……你轻一点,你这色鬼,急什么!”
“嘿嘿,我这么急,还不是因为你太浪嘛!”
站在树上的肖晨看着树下做着原始运动的两人,激动地握紧了拳头,我竟然!如此近距离地!看了一场现场版!
树下的两人愈发忘情,衣服越脱越少,口中话也愈发放浪,秦少白见状,伸手捂住了肖晨的眼睛,“这种脏东西,不准你看。”
因为怕被树下两人发现,秦少白说话时嘴唇离肖晨的耳朵很近,淡淡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肖晨的耳廓,她耳朵一麻接连背后一个激灵,半边身子也瞬间有些瘫软。她生怕掉下去,又不好意思和对方抱得太紧,于是伸手堪堪扶住了秦少白的腰。
虽然一开始有些好奇,但不得不说这个场景还是蛮尴尬的啊……肖晨轻轻地拉了拉秦少白的衣角,小声道:“不然……我们走吧?”
秦少白却若有所思,认真地小声道:“再等等。”
“……”这位少侠你是认真的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秦少白!
树下忘乎所以,树上度秒如年,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位浪话不停的仁兄终于完事儿了,在那女子的大腿上掴了一掌,“小骚货,真是有两下子,等晚些时候到了逍遥窟,爷再带你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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