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手顺势在她那柔软的腰肢上游走,直到定在了那连绵起伏的玉峰之上,便再也没舍不得挪开了。
冯晓钥被他这么一挑逗,脸上不由得一红,本想和他来点羞羞的事情,突然感觉身下有了异样,顿时如一池春水化作一片汪洋,冯晓钥的内心犹如一万个草泥马。
就在楚逸轩情难自持之际,突然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有那么一点不对劲,楚逸轩只得忍住那肿胀的欲望,转而关切的凝望着冯晓钥,柔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今天不方便……那个……来了。”冯晓钥眨了眨眼睛无比尴尬的笑了笑。
“小傻瓜,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你身体没事就好。”楚逸轩没再继续只是静静的把她搂在怀中,转而亲了亲她的脸蛋道。
冯晓钥来这里三个多月了,每次来好朋友都让她无比头疼,用那玩意多少不太习惯,还担心崩漏,每个月的那几天她都如临大敌。
冯晓钥无奈只得将碧梧唤了进来,吩咐了一番便自顾自的去更换亵裤去了,没一会碧梧手脚麻利的为她准备好了干净柔软的月事带,冯晓钥才长长吐了口气。
而楚逸轩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饶有兴致的端坐在那檀木椅上,盯着屏风后那忙碌的身影,想到冯晓钥那急躁的性子,和那啼笑皆非的画面,不由得暗暗好笑了起来,只可惜他现在贵为皇上也不便如此荒唐。
待冯晓钥从屏风内走了出来,便看到楚逸轩一脸坏笑的望着自己,顿时脸一黑道:“你笑什么?是不是笑话我?”
楚逸轩并没接话,而是站起身来再次将她搂入怀中,道:“没什么,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笑话你。”
“你说我们这样聚少离多,我常常不在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你就没有一个动心的么?”冯晓钥戳了戳楚逸轩的薄唇反问道,不是她对自己没信心,只是这天长日久的,是个男人只怕都要憋疯了,她明知道楚逸轩很难受,只是一直忍着那份煎熬罢了,何况如今他正值青年,不过二十五岁,正是血气方刚之年,这种守活寡的日子对他而言确实挺难熬的。
楚逸轩闻言将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让她直面对视他的眼神,那双眸是那样的深沉、那样的温柔,淡淡的如湖水般那么清澈见底,又如皓月般皎洁明亮。
“晓钥,说不难受是假的,虽然我是个男人,但是我同样也是个人,人有七情六欲,但是与禽兽有别,我的情我的心包括我的身只会为所爱的人敞开,而那个位置永远只有晓钥你,那些女人再怎么活色生香,我只能心如枯井磐石不移。”
那直白的言语是再好不过的誓言,那一刻冯晓钥的心也跟着沉醉。
韩昭仪果然被禁足了,为期三个月的惩罚,听说是皇上下的禁令,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而韩湘云自己心里是再清楚不过了,但是她始终不明白,她走的时候两人明明好好的,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陷阱。
只是她不明白这个人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仅此而已并不足以令皇上治她的罪,所以她有太多太多的想不通,更让她想不通的是皇上变了,变得是那么的陌生和绝情。
第44章 兰苑遇刺
这种相安无事的日子过了将近一个月, 这天兰苑的安贵人托宫人传话过来, 说是珍玉公主出了水痘高热不退情况很不乐观,希望皇上能过去看看,当楚逸轩赶到兰苑的时候, 只见那珍玉那原本粉嫩圆润的小脸满是疱疹, 顿时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虽然这珍玉并不是自己的女儿,但是看到这个曾经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如今命在旦夕,楚逸轩见了也不由得心下抽痛。
“嫔妾参见皇上。”一个容颜憔悴的清秀丽人不施粉黛的向自己行礼问安, 楚逸轩立马会意此女便是安贵人。
“平身吧。”
“谢皇上。”安贵人神色伤感的谢恩。
“皇上请留步小心被传染。”张兰福尽心提醒道。
“无妨。”楚逸轩内心深知水痘的传染性极强,所以也并没有斥责张兰福的担忧。
望着安贵人那充满担忧痛心的神色,楚逸轩不由得对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起了怜悯之心“玉儿这个情况有几天了?”楚逸轩关切的询问道。
“回皇上, 昨日嫔妾听玉儿说她身上痒,嫔妾本以为只是蚊虫叮咬所致,便为她抹了些驱蚊的药水,没想到半夜她却发起热来, 直到今日这高热不见退下, 脸上的疹子也冒了出来,嫔妾才会意是水痘之症, 虽然太医已经将药熬好命嫔妾给珍玉服下,可是她没有喝多少又全部给吐了出来,现在就连太医也束手无策了,所以嫔妾不得不请皇上过来。”安贵人说到最后几句话的时候,忍不住悲伤嘤嘤抽泣了起来。
楚逸轩深知水痘在古代属于顽疾难治之症, 但是好在自己有一个叔叔在现代是做中医的,所以他对中药也略有研究,看珍玉如今的情况主要是高热不退,在加上发病时日尚短,所以只要注意好生调理应该不难治愈。
楚逸轩将目光望向一旁的张太医,还未等楚逸轩开口张太医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他深怕皇上给他来个昏庸无能之罪,张太医两腿一软跪倒在地道:“臣无能,还望皇上开恩。”
楚逸轩见张太医吓成那样很是好笑,不过他还是很镇定的说道:“张太医请起,朕有话问你,你无须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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