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去卫生间吗?”他总算放开了手,她反射性地缩回去,下意识跟他拉开距离,这举动果然让他十分不悦,额发微遮的英气的上半脸狠狠盯着她。
谈雪松小心翼翼地再靠近半分,小声地回:“不去。”
“你再说一遍。”
那张英俊的脸更生气了,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桌子底下,他揉捏着她的大腿,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让尝过滋味的她面红耳赤,像被小猫挠痒了心弦。
“我,我去。”她只能答应,一边抗拒地推他,一边又克制着不能让别的选手发现他们的小动作。
郑新郁得逞,情绪再次上扬,施恩似地终于摘下黑色的口罩。
一时间,颜控们的视线格外集中,连教练提醒的规则也顾不上听。
“大家对规则还有哪里不懂的地方?有什么疑惑吗?”蒋枫讲完提醒事项,允许他们分组讨论。
议论声逐渐响起,蒋枫倍感欣慰,感概选手们毕竟年轻,教他们还是得像教学生一般,总归要多费心思。
然而,大家的讨论内容是:
“今天的S也是神仙容貌,我爱。”
“一百零八次感概,S真鸡儿帅,我…我就想睡一晚,一晚就好!我不敢奢望别的了。”
“你怎么还这么骚兄弟,说了S是直男,你没看见他有了Y还勾搭松松吗?而且,难道你忘了那位被打到退赛的前D级了?”
这警告太硬核并且十分具有威慑力,某不知名男选手哭了,心酸地咽下喉咙里的渴望,听着直女小姐妹讨论如何睡S。
直男选手们逐渐加入战场:
“松松妹妹好容易脸红,该死,这是爱情的味道。”
“除了那个基佬,谁不对松松妹妹动心呢?”
“其实我觉得小紫……不,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闭嘴你没有,万一传到松松那儿吓坏她怎么办?”
……
一张宽敞的圆桌,只有附近的人能听清彼此的声音,蒋枫站着,时不时会围着转悠一圈,听听选手们的意见。
谈雪松双手枕在桌面上,十分规矩的小学生坐姿,一旁的柏黎想尽办法解救她:“松松,那个,你觉得规则怎么样?”
其实离她最近的是郑新郁。
谈雪松低着头,有点结巴:“我我我觉得挺好的。”
……他他他怎么还不把手收回去,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烫得可以蒸熟鸡蛋了。
虽然她低着头,但是她根本不敢往下看,只能微微挪动身子躲着男人的偷袭。
……可是无济于事,谈雪松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怎么挑逗、戏弄,他对自己了如指掌。
柏黎在一旁干着急,气愤地看紧郑新郁,打算一有情况就拉着松松走。
想了想,她又掏出手机,开始发消息。
“那松松,待会儿跟我组队怎么样?”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忽然学柏黎的语气说话,口罩的带子若有似无地蹭她,温热的呼吸似乎喷到了她的耳朵上。
于是,她的耳根子也跟着红透。近乎全身红彤彤,她活像一只被射中、颤巍巍的小兔子,怯生生地翕动三瓣唇。
“我我我觉得不错。”谈雪松战战兢兢地回,紧张甜糯的声音很容易淹没在一阵又一阵的讨论声中。
“那很好啊。”男人却轻松地捕捉到她的回复,唇角不知不觉地弯起,桌下的大掌暂时挪走,没再折磨小白兔。
仅隔着两个座位的贝翰义:“……没救了。”
季简也观察许久,说:“他们似乎是又和好了。”
“瞧那傻逼一脸春心荡然,小姑娘不和好准被他艹到服气为止,我太了解他了。”
季简不适地顿了顿,“你别讲得这么……不堪入耳,新郁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A先生,”贝翰义忍无可忍,“我发现你对S先生的滤镜真的很厚,怎么都戳不破的那种厚,你能不能锤爆不知哪儿来的滤镜,跳出来,好好地看清他这个人?”
“我知道他的为人。”
贝翰义暗骂一句脏话,又说:“行吧这样,我跟你打赌,他今晚必艹团宠,赌十万。”
DD:“我追加两倍,嘿。”
季简:“……”他转头无奈地看装瞌睡的CC,问:“你和DD偷听多久了?”
被智障弟弟提前暴露,CC尬笑着抬头,说:“没多久,就听到你们说赌钱,你知道的,DD是小财迷,他能嗅着钱味钻过来。”
“妈的把我描述得像条狗。”
CC蓦地沉下脸,整肃家风,恶狠狠地拍少年一爪子,“你也骂过我是狗,咱们都是狗扯平了。”
DD桀骜不驯地甩嘴,眼睛撇到另一边,懒得跟傻逼哥哥拌嘴。
“要不这样吧,”CC非常诚恳地提出建议,“算我一份,我出五十万。”
季简:“…………”
这下贝翰义笑得更嚣张,说:“看明白没,A先生,只有你才信那沙雕纯洁,你当他是白莲花啊出淤泥而不染,屁,老子跟他一块长大,他养过多少只丑猫我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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