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黎有点怵,看着手机被摔, 她赶紧镇定下来,继续骂:“郑……”
“那你有没有问过你室友,她挨艹时爽不爽?”郑新郁说。
谈雪松光速涨成红气球,又羞又恼。
他他们打架归打架干嘛要吵到她身上, 她不想听这种话题啊呀。
柏黎默了几秒, 他又放开松松, 逼问着羞人的话, 眼眸紧盯,“你天天来我这儿, 你的室友估计都帮你数着, 数你到底给我用了多少次。”
“我跟你已经分手了!”谈雪松捂着耳朵推他, “是你让我走的,现在又抓着我不放……”
“走?那你走了么, 还留在这里不是等着我玩你还想谁来玩你……”郑新郁怒极攻心, 她被气得伸手打他的脸,“你从来都没尊重过我。”
耳光声音清脆,谈雪松自己都没料到, 他压根不挡,任由她甩了一巴掌。
呆愣间,柏黎趁S不注意把她扯过来。
郑新郁死死抓紧她的一只胳膊,没用全力,怕伤害她,他说:“是不是要我跪下来你才觉得我是尊重你?”
她一怔,S看上去有点失魂落魄……
柏黎及时叫醒她,“别心软!他就是个渣,把你骗到手里吃干抹净了又来装深情人设,你信他??”
谈雪松眨眼,沉默地将手从他那儿抽回来。
“郑新郁,我们好聚好散吧,你很快能找到下一任的。”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他忽地松了力道,柏黎始料不及,像拔河赛被暗算似的,拉着松松猛地倒退好几步。
他好像被刺激到了的样子。
谈雪松踌躇不决,她低眸,选择不吭声。
“S,别卖惨了,听不懂人话吗,好聚好散OK?”柏黎联想到其他方面,毫不留情地贬低。
“你很碍眼知道吗,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帮她把话都说了,问过她同意你当发言人了么?”郑新郁下一秒又恢复本性,迈腿,一步步逼近她们俩。
柏黎眼神微变,忌惮他的破坏力,抓紧谈雪松的手腕,心想季简怎么还没到。
她知道两个女生打不过S,所以给有过交情的季简发了信息。
“郑新郁,”谈雪松努力压下颤音,红着眼说,“我说真话时你不高兴,你讨厌听真话,所以我只能给你讲漂亮的假话,你在假话的世界活好久,久到把假话当真,你好可怜,柏黎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她知道,郑新郁对可怜这字眼非常敏感。
“好啊。”男人一拳打在镜子,承载怒火的镜面碎裂,随即,细密的血蜿蜒流下,“你以后别回来求我艹你——”
他的鼻子不受控制地酸涩。
视野一模糊,他回家踢掉鞋子,母亲过来帮他换鞋,温柔却无不担忧地摸他的头,说郁郁,以后要是我不在了怎么办,你这脾气,除了家人还有谁能忍你?
他不知天高地厚,心安理得享受母亲的服侍,说不可能,他就算打骂也有会女孩子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为他付出一切。
母亲笑笑,说郁郁你从小被惯坏了,对待另一半可别抱着这心态,不然你会摔得很疼。
“不会!”柏黎正想踩烂他的迷之自信,松松比她反应更快,奶声奶气地怼,“只要你不来纠缠我,我才不会求你复合。”
不知是不是柏黎的错觉,郑新郁的脸更黑了。
这女人身上戳满了他的吻痕,嘴上说着不在乎他,然而夜里她的欢愉都被他一一记在脑里。
他有时候,不,每次他瞧见她心口不一的时候,他都想将她按在怀里好好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
“你最好说到做到。”郑新郁咬牙切齿地说,拧开水喉,洗干净手背的血迹,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节目的拍摄时间长达三个月,来日方长,他总会等到她痛哭流涕求他的一天。
柏黎等这混世魔王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男厕不宜久留,我们赶紧出去。”柏黎揉揉谈雪松的脑袋。
谈雪松点点头,心头却还是揣揣不安,他上次说放过,这次也放她走,保不准还有下次的故态复萌。
有点愁,他连分手了也是一颗悬在她脑袋上的定时炸/弹,危险又扔不掉。
她们在走廊上遇到快步赶来的A,见她们无事,A放心不少,“我来的路上看到新郁,他……没做什么吧?”
说罢,他的视线向谈雪松扫来,从脚到头审视一遍。
咦?
谈雪松觉得对方似乎发现她和S的关系了,“你为什么只看我……”
……难道他身边的人都晓得了?
季简掠过柏黎,柏黎狠瞪一眼,他神色微顿,解释:“刚刚新郁在大家面前对你挺特别的,所以我有点担忧。”
谈雪松“哦”了一声。
“他性子就那样,你们没发生什么冲突吧?”
柏黎抢着答,“他差点要霸王硬上弓了靠,你回去管好他行不行,别乱放出来祸害人。”
“……”要不是不够高,谈雪松肯定要把室友的嘴捂上,“你别告诉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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