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简无奈地认透他,“好吧。”
*
二月初,谈雪松顺利回到家,郑新郁帮她买的机票,差点误机也是因为他。
“要不是你按掉我的闹钟,还……”谈雪松拖着24寸的行李箱,偷瞟他一眼,红着脸又把围巾包住头。
“还什么?”
郑新郁拦出租车,戴着惯用的口罩,一副在飞机上没睡够的模样,后脑勺的短发还有点炸毛。
他把她拖到床上这样又那样的,她怎么说得出口。
谈雪松为了遮红晕,快将自己包成木乃伊,郑新郁挑挑眉,一上车,他抽出她的围巾。
像耍陀螺,又像削苹果皮,小姑娘被他搞得晕头转向。
郑新郁开心地笑,眉梢真正流动着欢愉,他笑得口罩下缩,露出直挺的鼻梁。
谈雪松闭着眼,怕被围巾蹭到眼睛,她胡乱伸手拍旁边的人,“不许抢我的围巾啊啊。”
拍是没可能拍到的。围巾很长,郑新郁一边单手玩她,一边闲闲靠在她手够不着的距离。
“借男朋友戴戴怎么了。”
他先天优势充足,脚长手长,逗起她来得心应手。
谈雪松唧哇乱叫,停顿了下,学聪明了,开始揪住围巾不让他扯。
郑新郁稍微靠近些,她蓦地伸手拍,成功拍中他的脸,勾掉口罩。
他生气了,口罩是大魔王本体。
谈雪松被一股力拽过去,汹涌的吻随即密密麻麻地落下。
等放开了,她又变成了西红柿,舌尖被吮麻了,耳根子又红又烫。
“我、我要回家。”她喘不过气来。
郑新郁:“还没到,急什么。”
他顺毛越来越熟练,摸一把她的脑袋,揉了揉她的耳垂,哄一声乖。
“……”
谈雪松恼怒,他当撸猫啊。
司机无意瞧见这一幕,夸她条儿顺,又夸他:“小伙子长得真精神,脸可真俊,戴口罩是生病了吗?”
连赞美夸他的词都比她多,谈雪松扁嘴推他,推不开扭头。
“嗯,有点感冒。”郑新郁敷衍地应,他主要注意力还是放在谈雪松身上。
她真挺好玩的。
有点上头。
“小伙子不是本地人吧,听口音不太像。”司机不会察言观色,误以为是开聊的信号,热情地打开话匣子。
“是本地的,我是入赘女婿。”
他又在乱讲,污蔑她的清白……
谈雪松垂下脑袋,只好假装听不见,掏出手机戳消消乐。
“看你挺结实的,平时经常运动吧?”
“没,我外强中干,今天出门忘戴眼镜了。”
谈雪松正戳怪兽戳得正欢,男人又抽掉她的手机。
手机被没收了……
她失落得很明显,还怂,不敢出声抗争,默默转头盯车窗外的景色。
“那小伙子今年多大啦,小两口挺年轻的,还在念书吗?”
郑新郁的视线落在她没围巾遮蔽的脖颈,白嫩的皮肤印着不少草莓,招人得很。
“刚毕业就领证了,已经到备孕的年纪了。”他说。
谈雪松:“…………”
她终于忍不住,愤愤然扭头,说:“我去医院检查过了,没有怀!”
郑新郁斜眼,语气不善地问,“什么时候,你竟然瞒着我去检查?”
“那时候我们还在分手……”她被他的脸色吓到了,说着说着又没了底气。
司机眼瞧着不对劲,减慢车速,“哎呀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种小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连发小都劝不动的郑新郁,置若罔闻,捉住她一把拽过来,手托住臀部往怀里带。
“哎哎你们……”司机索性停了车,急忙下车,打开后车门。
谈雪松被他啃得好疼,见有人帮忙立刻呼叫,“救救孩子他要家暴了我好害怕我好怕。”
司机大约三十岁左右,头发仍黑亮浓密,手臂黝黑粗糙,似是常年干体力活的工人,他连忙使劲将郑新郁拽出来。
几乎不用什么力气,他就顺畅地把男人拖出车外。司机脸上一喜,这小伙果然弱得很。
诶,等等。谈雪松成功逃离“魔掌”后,忽然发现男朋友好像又在逗她玩,自己和那位司机当真了。
因为她不信郑新郁这么容易被拉走……
“大叔谢谢你,要不,把他拉回来吧,他跟我闹着玩的。”谈雪松双手合掌,十分抱歉地说。
“晚了!”司机不怀好意地嘿嘿笑,“砰”地将车门关上,双眼放光,色情贪婪地扫视她全身。
“你你你……”
谈雪松这才意识到对方不是善茬,不知何时,车窗外是偏僻的郊外,她惊恐地后退,背后的手碰到车门那儿。
“阿郁,救我呜呜呜。”不到一分钟,求救名单迅速换人,发现把手拧不开后,她又惊又怕地拍窗呼喊。
猥亵了好几个女孩的司机慢慢朝她摸过来,“嘿嘿别怕,叔叔不是坏人,小乖乖让叔叔抱抱。”
“阿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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