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屋子的人除付萍萍以外,已经初步意识到郑新郁不为人知的性格。
S级团霸,真没有外人想得这么梦幻。
“唉,我们现在毫无头绪,好端端的一个人,说失踪就失踪。”CC愁苦地挠头。
贝翰义冷嘲热讽:“别找这傻逼了,他的卡又没有被冻结,死不了。”
“可节目录制……”
“他根本不care这节目,无聊玩玩罢了。”如果他不回来,贝翰义也打算退赛了。
谈雪松心里一跳。
他……也是这样对她吗?
付萍萍无所事事地打量这一群人,指着他们的铭牌问道:“你们胸前的字母是名字拼音缩写吗?”
季简善解人意地解答:“不是,这代表我们的等级。”
“那松松你是什么等级?”付萍萍来劲儿。
“啊?”谈雪松反应慢一拍,随后顿悟过来,“根据最新的排名,我是E级。”
“那她是F,她H,这几个ABCD,是按26个字母排序么?A级最厉害?”
付萍萍问题贼多,星星眼瞄准了不仅铭牌是A名字也是A的季简。
帅哥一下子像极了扑克牌里神秘莫测的烟儿A。
付萍萍见一个爱一个,男选手实在魅力太大,不晓得松松男朋友又是什么等级。
随即就有人告诉她答案。
马肖紫勾唇,撩了撩长卷发,说:“按我们这里的规则,A级还不算是最高的,S级才是,妹儿你有兴趣不?”
“?”
谈雪松和付萍萍始料不及。
*
地下赛车场,欢呼声热烈,空气分子交织泥土,高山拐弯道蜿蜒曲折,着衣火辣的美女们妩媚地靠在车门。
停着的车辆底盘皆改装过,马达发力更强。
这里没有人认识他。
郑新郁戴着口罩混进来,嚼着块口香糖,轻而易举地挑衅上了车技最牛的赛车手。
“这年头新人张嘴真是狂啊,说赢我还不简单,老子撞飞的对手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李达搂着马子,吐出一口烟,喷到郑新郁脸上。
郑新郁皱眉,老烟鬼有口臭。
“比不比?”
郑新郁懒得说废话,抬眸冷淡地看对方。
在气人这一方面,他尤其优秀。
围观观众一片起哄声,唯恐天下不乱。
“哪里来的小瘪三,戴着个破口罩,是长得有多寒碜啊,找不到女人来我的场撒野?”李达本来火气就旺,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嚣张,怒得张口大骂。
郑新郁不搭理,只说:“别像个泼妇似的吵,爱比不比。”
他面对其他人时,总是高贵平静的,配上那副标志性的懒散表情,气煞人。
李达的小弟出来,附耳说:“大哥,他身上穿的都是名牌,不知哪来的冤大头,要不狠狠敲他一顿?”
“你们有能耐敲么?两个聋子。”环境再吵,郑新郁也能捉到说他坏话的,紧接着他吐出两字,“low逼。”
当代青少年最耳熟能详的英文词汇无非三样,主谓宾和泡妞专用,以及骂人口头禅:shit,fuck,low.
于是没文化的小混混听懂了。
李达:“还愣着干嘛,给我打死他!”
一窝人操着家伙就轰上去,辣妹们按住超短裙,害羞地低呼。
郑新郁嚼着口香糖,笑,几条棍子一齐往他身上砍,他轻松地夹住,拽过去。
持着棍子的人还没弄清棍子什么时候被夺,紧接着郑新郁握牢棍子锤爆他们脑袋。
拿刀的纷纷辅助……重蹈覆辙。郑新郁能抢棍子当然也能夺刀,他根本不怕刀砍到他身上,他正烦躁着,放点血没准会好受些。
不自量力的一群傻逼。
郑新郁踹断左边的膝盖骨,右边的挥刀砍来他躲过,让这刀栽到他后面埋伏的人,鲜红的血飚出来。
还有三、四个头破血流的还不死心,大喊着拼了命地想打死他。
郑新郁闲闲地防守,侧身闪过再一脚踹开,又晕了两个。
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全军覆没,倒下一片,人体头脚相连着,却恰到好处地围成一个小圈,郑新郁站在那圆圈中,抡着棍子打晕最后一个。
黑色的口罩已经掉落,不知被哪个龟孙子扯掉的,郑新郁被溅了些血,配着那张脸,竟有了魅惑人心的味道。
在场的雌性生物静了一瞬,忽地尖叫。
“你们这群废物,连个毛没长齐的小子都解决不了??”
李达自己也愣了几秒,但他很快又被激怒。
郑新郁扔了棍子,漫不经心地嚼口香糖,眉梢飘着不屑,“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不把你打到哭得叫妈我李达的名字倒着写!”李达恨得牙痒痒,拎起一把长刀。
冲了几步发现腿上有点阻碍,李达低头瞧,他的马子拦住他,心疼地求情,“哥,能不能别打脸啊?别把脸打残了。”
其他女人不由自主地点头。
“滚开!!老子偏要打残他这小白脸,看他怎么靠脸骗你们这群小娘们。”李达愈发怒不可竭。
没几秒。
郑新郁笑着捏紧他拳头,骨头咯咯的声响,“你说谁小白脸呢臭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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