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少次都不会腻,真的,怎么会有长得这么犯规的人呐。”
“我昨晚看节目了,为自己和S…ABCD在同一个节目而感到荣幸。”
“哈哈你也太明显了要不是看见S走到A那边,估计你也想不起来他们吧。”
“讨厌,别拆穿我。”
……
她们的声音其实有点大。谈雪松背对着,一字不落地听完了讨论的内容。
柏黎眉飞色舞地叮嘱她的话,渐渐听不清了。
“松松,待会儿淘汰赛你记得……松松!”
谈雪松这才回过神,恍恍惚惚应了声“哎”。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柏黎有点火大。
她不自觉摇头,而后僵硬,马上又点点头。
柏黎怒瞪她,又瞧了一眼时钟,快到时间了,她只好缓和神情,温柔地嘱咐:“我没时间跟你计较,你长点心吧,这是生存赛不是友谊赛,虽说是综艺节目,但只要规则摆在眼前,做不到连在节目里露脸的机会都没了。”
谈雪松小鸡啄米般点头。
室友终于恩赦了她,放她去练球。
现在离十点还剩二十三分钟。
郑新郁去换新拍子,上周的羽拍没打几天又烂了,不耐用。
洗手间七八米距离的置物间,郑新郁滴手环进去,开灯,白炽灯霎时全亮。
柜子上摆满一筒筒、崭新的轻软羽毛球,每个名牌新出的羽毛球拍整齐地挂在墙上。
美中不足是季简絮絮叨叨地跟了进来。
“唐僧你放过我行不行。”郑新郁状态一般,被对方念叨得状态跟着转阴,暴力的欲望不时冒头。
季简顿了顿,他没再用苦口婆心的长辈语气,而是收敛神情,直言正色:“新郁,你的身体恢复情况可以打球么?”
男人一言不发,掂量着球拍,好整以暇,完全当他的话是空气。
季简耐心地凝视他。
“可以。”出乎意料的,新郁没有跟他怼着来,而是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季简放心了不少,如释负重,说:“那好,新郁我不打扰你了。”
等唠叨僧走出置物间,郑新郁攒拳,右手拎球拍将灯的开关“啪”上。
脸庞的阵痛只强不弱,以及胸膛的肋骨,每动一下它都在撕咬血液。
他沿着墙边倚上柜面,闭眼等待痛觉的沉淀。
门外忽地传来掉东西的动静。
郑新郁揉着眉骨烦不胜烦,原本不想管,但季简走的时候没带上门,还得自己去关。
他如蹒跚老人一般,使劲的手臂血液翻腾,一步步靠到门缝。
娇小熟悉的身影赫然在目。
郑新郁马上停下关门的动作,迈腿出去,一把拉住不小心撞掉拖把的谈雪松。
“!!”
谈雪松正要捡起女卫生间的拖把,右胳膊忽然被身后一道力拽住。
燥热的温度随即渗透到她的,她受惊吓地回头,顿时惊吓程度又上升一个级别。
“你、你……”谈雪松还没弄清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明明刚才还和B他们聊着……
男人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进一间小黑屋。
“咚!”没几秒连门也关上了,谈雪松思绪混乱,屋子又漆黑一片,内心由衷的恐惧让她不断地挣扎。
可是他,他的力气一直如泰山般不可撼动,她像个笨蛋一样作茧自缚,由始至终,白费功夫地呆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没一会儿,谈雪松累极了。
她愤愤地吐着气,而将她揉进胸膛的男人,呼吸浅淡平稳。
一静下心,密闭黑暗空间里,她的耳朵随之灵敏起来,捕捉到他左边的心跳声,以及……
……奇怪,怎么好像还有一层硬硬的东西?
谈雪松忘了当前危险的处境,耳朵不知羞地再往他那儿蹭了蹭。
“你是不是想挨操?”
男人一说话,喉咙波及胸腔的声音清晰又带实感震了一下她的耳朵。
谈雪松霎时红着脸要远离他。
又被他摁得吃紧,被迫听着他胸腔发声的震鸣:“我们复合吧。”
“……?”
谈雪松的脸贴着他的衣服料子,有点憋不出气,努力地开口说话:“你在,讲什么啊……”
郑新郁:“你说呢,小聋子。”
“……我不要,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谈雪松十分不情愿。
脑袋按牢的力道立刻压迫得更厉害。
男人低沉又深不可测的嗓音问她:“你刚刚说什么?”
……又这样,他总是半威胁半诱导她说一些好听的话。其实他只要自己高兴,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的。
谈雪松犹豫了几秒,回他:“我说,我不想和你……”
“——!”她还没讲完,嘴唇就被他精准地堵住了。
……
“你,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呢,从来不听别人的意见……”谈雪松拼命挣扎,即使面临呼吸窒息也仍要说出心里话。
她的体香萦绕在鼻尖,就快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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