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祜摇摇头,借机又在捧着他脑袋的手上蹭了蹭,手上淡淡的木香味真好闻,是师姐吗?不对,师姐在洞房,啊...师姐嫁人了,以后便不能再日日去药庐借着帮她采药的名头看美人了。师兄弟们在吵嚷什么,我真是醉的厉害,都听不清了,好想问问。
见张祜闭着眼不说话一副小孩子耍无赖的样子把头搁在她手上不动,永夜靠近张祜抽回一只手单手抬着张祜的下巴,手肘支在桌上托起他头,坐到张祜旁边的空位上。靠近张祜说:“凋儿,要吃茶醒酒吗?”
永夜说话时的鼻息搔的张祜耳朵痒痒的,张祜有些受不了的睁开了眼,这一睁眼可真是闪瞎了张祜的钛合金狗眼。
怎么得,来了个仙女???
仙女还捧着我的狗脸???
见张祜仿佛被人点穴一般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永夜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继续撑着他的下巴,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将自己来这桌时便拿过来的茶壶提起,开始为张祜斟茶,推开张祜面前的酒碗,又温柔的重复了一遍道:“凋儿,要吃茶醒酒吗?”
张祜醉的根本不知道永夜在说什么,只是看见永夜绯红的薄唇在动,仿佛在问他什么。张祜打定主意,只要这仙女儿不跑了她说啥就干啥!就算喝毒药也决计喝到舔碗!
永夜将张祜面前的茶碗端起来喂给张祜喝了大半碗,张祜清醒了不少,能自己支好他的脑袋了,永夜便抽回了自己的手,坐到张祜对面去了。张祜遗憾的想怎么坐那样远,你回来!但面上还是维持着自己一派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模样,坐着一言不发。
永夜侧眼看着张祜清醒些了就一副正经模样有些挫败。想了想,伸出手指在张祜眼前晃了晃,勾起唇角,她对着张祜似有不尽的温柔笑意,道:“凋儿,可还认得我是谁?”
顶着那样美的脸,直勾勾的盯着张祜笑魇如花,对此刻醉的七荤八素的张祜来说,无疑是击溃他最后一道防线的□□。张祜此时便是清醒也想借酒装疯,醉醺醺的对坐在对面的永夜道:“这里太吵,你来我心里吧。”
起初见张祜对自己毫无反应的正人君子模样永夜几乎都要高看他一眼了,正准备如果张祜还不为所动就进行下一步,端茶碗喝上一口印个唇印上去递给张祜。
勾!引!他!
结果这些都来不及实施,张祜带着醉意的表白就让她猝不及防的被嘴里那半口茶呛得咳嗽。这傻子的心这么容易得到的?
永夜正想放下茶碗说,好啊。
张祜已经倒在酒桌上呼呼大睡了。
三日后绝壁阁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师兄,开开门!”
尘檬推了推躺在旁边睡的深沉的若枫道:“醒醒。”
若枫继续闷头睡着,尘檬见若枫毫无反应抬脚把若枫踹到床下面去了。若枫用以头抢地耳的姿势坠地后猛的跳起来,问道:“怎么了?!”
床上的尘檬翻身背对着若枫道:“去开门”。
若枫揉了揉自己的头,看了一眼床上新婚妻子的背影,认命的取了挂在床头的外衫穿上打着哈欠乖乖开门去了。
“来了来了,别敲了”若枫边拉开房门边说:“仔细吵着尘儿睡觉我出来揍你!”
若枫拉开房门后,看见西门孑满头大汗一脸焦急的就要往房里去,若枫一把拉住西门孑,严肃道:“不准去!你师姐在里屋还未起身呢,怎么了?”
西门孑道:“师兄快放手,张祜睡了三日怎么叫都叫不醒,我来找师姐去看看他怎么回事!”
若枫闻言也跟着焦急起来,怎么才从天潭回来没几天又倒了?难道落下了后遗症?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不早点来告诉我和你师姐?”
西门孑解释道:“起初我们只以为雕翎是累着了贪睡,就没来,后来见雕翎三日未醒叫也没用才来师兄的绝壁阁请师姐。”
若枫一边翻找尘檬的药箱一边道:“你且等我,我去将木鸟从后院牵出来,稍后用木鸟送你们过去,木鸟行于天空,须臾便到。”说完将翻出来的药箱丢给西门孑拿着。
此时听到前院动静的尘檬穿戴整齐睡眼惺忪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不一会儿若枫将木鸟从后院牵到前院门口等着了,见尘檬懒懒散散的样子若枫二话不说便把木鸟交给西门孑看着,进门去将打着哈欠的尘檬打横抱了出来放到木鸟上。
尘檬一副被抱惯了的模样去搂住若枫的脖子,西门孑见状老脸一红乖巧的自己爬上木鸟去了。
须臾三人便到了张祜和若枫住的苍峰阁,推门而入便见躺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的张祜,西门孑正准备将张祜的状况说与尘檬,尘檬却一边把脉一边道:“不必细说了,方才你与你师兄所说我都听见了。”
西门孑道:“师姐,雕翎这是怎么了?”
尘檬沉默不语的诊脉,脸色越发凝重,到最后脸上已经非常难看了,才开口道:“他应当是中毒才会昏睡三日。”
若枫头疼道:“怎么会中毒了?难道是那桃源镇的天潭?”
西门孑道:“怎么有人敢在太行山内向太行弟子下毒?!”
尘檬无视西门孑对若枫道:“并非天潭,这毒与我曾在古医书上看到过的一种毒有些相似,不过我有些拿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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