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狗皇帝对她还有几分情谊。
所以当狗皇帝再一次问起这事儿她便故意装作害怕,露出破绽,这样才能让之后的事更有说服力。
有落差才能有满足感。
陶清月笑意盈盈,眸色里流转着清透与灵动,乖乖的看着霄穆炎,娇声说道:“谁说不能告诉皇上的,妾可没有说。”
陶清月嘟了嘟嘴,一只小手有意无意的勾搭着那只大手,娇软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的任性,像是女人向自个儿心爱的男人撒娇的样子,耍耍小性子的模样,娇憨极了。
见状,霄穆炎不悦的神色缓和了下来,但眉心还是微蹙。
陶清月知晓狗皇帝在想什么,于是她突然垮下了脸,泪雾说来就来。
“上次妾没说是因为……因为皇上您把妾吓着了,你太凶了。”
陶清月一边说一边后怕,杏眼里的泪雾慢慢的凝结成珠,挂在眼帘处,好似稍一眨眼便会掉落下来。
最后几个字带着委屈和反驳,丝毫无惧对面的是掌握天下人生死权利的皇帝。
霄穆炎呼吸窒了窒,女人委屈的小脸让他不自觉的开始回忆着上次询问他的模样,微一皱眉,他……好像是太凶了。
原来她不愿意说不是因为不想告诉他,想瞒着他,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一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霄穆炎这三日来的浊气都消失殆尽,荡然无存。
可想到他不光凶了她,还三日来都未来见她,更过分的是今日居然还让她受伤了,霄穆炎如今只剩下愧疚与心疼。
小女人的这副模样让他心尖跟着一阵一阵的颤抖,伸手轻捧着女人的小脸,巴掌大的小脸还不足他一只手的大小,被他捧在两手之间,既娇软又委屈。
霄穆炎低声道:“莫哭,是朕的错,朕下次再也不凶你了。”
霄穆炎一边哄着一边慢慢的轻拭女人掉落下来的泪珠,明明是她在哭,但却好似是他受伤了。
陶清月轻轻的抽噎着,察觉到自己成功了,暗道眼泪果然是女人的第一武器。
特别是强势的男人,硬碰是万万不行的。
不过适可而止的撒娇委屈质问与流泪是可以让男人心疼愧疚,但却不能一发不可收拾,这样就是娇蛮任性,只会适得其反。
所以当霄穆炎的心疼与愧疚到了一个度的时候,陶清月慢慢的止住了眼泪,不过哭后的抽噎却还是一阵一阵的,娇声道:“皇上你可不许再凶我了。”
女人的故作凶态让霄穆炎紧绷的神经微微松了松,当即便想都没想的温柔道:“好,不会了。”
一边说着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陶清月,眸色里再无之前的冷淡与无视,宠溺都快要溢了出来。
陶清月看的清楚,但却不想回应,只是装作娇羞,埋下了头。
慢慢的,陶清月思量够了,两只小手别扭的搅在一起,支支吾吾道:“其实,妾之所以会救她们,是因为……”
陶清月说到一半儿突然停顿,霄穆炎也不催促,静静的听着她说。
“是因为……”
陶清月还是未说出口,但她却突然望了起来,眼神清亮,但却带着丝丝不确定,犹豫问道:“皇上,妾若说了原由……您会信吗?”
女人的模样带着三分委屈七分担忧,霄穆炎虽然不知为何她会这般恐慌这个原因会让他不相信,但不管是真是假,不管有多离谱,他都相信。
“朕信。”
霄穆炎毫不犹豫的两个字让本来不甚确定的陶清月笑了出来,杏眼看着霄穆炎都带着全身心的依赖,卯足了劲儿,说道:“其实是因为一个老和尚。”
一个老和尚?
霄穆炎眸色不解。
陶清月自然知晓,于是她便把自个儿编的故事配合着一些确实发生过的事情,慢慢道来。
“妾小时候,大概七岁左右,有一次曾与母亲去往南怀寺。幼年时妾不懂事,贪玩……”陶清月说到这两字时有些羞涩,面颊绯红,悄悄的抬眸看了看霄穆炎,当和霄穆炎对视后又飞快的缩回了脑袋。
霄穆炎面色沉静,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轻抚了抚女人的后背,享受着她的依恋。
“……南怀寺里长着很多桃花,妾便在桃花林子里玩,但却一不小心跑迷了路。那时候,妾依稀记得,那处有很多的桃花,很多很多……”陶清月说到这处眸色里带着怀念,笑的干净纯粹。
这副模样收入霄穆炎的眼底,就好似女人方才在秋千上的那副模样,无忧无虑,如那天地下孕育的精灵,清灵可人。
霄穆炎眸色暗了暗,握着女人的手慢慢的收紧。
“……在桃花林子的深处,突然出现了一个老和尚。他给妾摘了一束桃花,妾记得那束桃花可香了,老和尚陪着妾玩了许久,后来妾听到了母亲的呼唤声,便想着不让母亲着急,遂想着与老和尚告辞了。”
“可在离开的时候,老和尚突然把妾拦了下来,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陶清月说到这儿,眼神里带着回忆。
霄穆炎静静的听着,也不打扰,随着女人慢慢道来。
“他告诉我,我以后会进宫伺候贵人,本来听到这里的时候妾挺高兴的,可是他后来却又说了一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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