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斐将月朦胧送回家后才返回去了公司,朦胧将俞斐送的花分成两半,分插在两个花瓶里,一个花瓶放在两人的卧室,一个放在她的小书房。
因为书房里多了一抹红的点缀,朦胧觉得整个下午的效率好到爆,做完自己的工作,她发现离俞斐回来还有一些时间,于是自告奋勇拿了抹布去俞斐的书房做清洁,这书房的清洁自从她跟俞斐好上后,几乎都被俞斐承包了,看着俞斐熟练的动作,朦胧就知道这事俞斐没少干了,而之前偏要她来做的目的也就可想而知了。
做完清洁,精力过剩的朦胧又开始四处找事做,最后实在没什么做了,就拿起俞斐中午换下的衬衣准备展现一下贤妻的优良品质。
洗衣服这件事,其实朦胧也常做,当然这也仅限于每天给自己洗内裤,蒋红星对于两个女儿个人卫生的要求很严格,每天都必须及时洗掉换下的内裤,每三个月就要换一批内裤。其他的衣服不做特殊要求,家里有阿姨和洗衣机,朦胧动手的机会并不多。
此时朦胧拎着这件不太脏的衬衣,先找到了水洗标上的洗涤注意事项看了一眼,确定了衣服只能手洗,于是打了一盆清水,倒了一点洗涤剂就放衬衣放进去了,当她的手指碰到冷水时,朦胧冷得一个激灵,室内温度虽然20几度,但这水的温度照样很低的,但开弓哪有回头箭啊,朦胧决定好人做到底。
俞斐回家的时候,没有看到朦胧,有些奇怪地问阿姨,阿姨说朦胧一下午都没有下楼来,并不知道她的情况,俞斐一听这话,就赶紧上楼了,但她的小书房,两间卧室都没看到人,俞斐甚至去看了一遍朦胧甚少去的大书房,除了发现书房更干净整洁了外,人还是没发现。
俞斐出了书房准备下楼再找找的时候,突然听到露台那边有声音,他好奇地过去一看,就发现朦胧站在阳光房发呆。
“你怎么了?”
俞斐走到朦胧身边,拉住她的手问道,结果一碰到朦胧的手,俞斐就蹙眉,她的手很冰凉,而且还冻红了,这是做什么了的?
月朦胧听了俞斐的话,指着头顶晾晒的衬衣,问俞斐:“你觉不觉得这衬衣看着有些怪?”
俞斐一边捂住朦胧的手给她传递温暖,一边顺着朦胧的手指向上看,一看就乐了,他上午换下的衬衣此时皱巴巴的被挂在晾衣绳上,还滴着水。
“你洗的?”
“啊,对啊,我用冷水洗完挂上后总觉得这衣服出了问题,但一时半会又没发现问题在哪里。”
俞斐没告诉她问题有两个,一个是不能拧,当然这是小问题,干了熨平就好了,最重要的是一点是她用了不恰当的衣架,此时衬衣的肩部微微变形了。
“没事没事,等干了熨一下就好了,我们先下去吃饭吧。”
朦胧还是有些不确定,“熨平就好了?”
“对,我保证!”
月朦胧总算放下心了,此时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很冷,撒娇地让俞斐给她暖手。
俞斐看着她被冻得通红的手,有些心疼,“你为我洗衣服,我很高兴,但你看看你的手...以后这样的事情你就别做了,你这双手平时画画图顺带给我牵牵就行了,别的都不要做了。”
月朦胧瞥了俞斐一眼,也不拆穿他当初让她给他打扫书房的事。
俞斐显然也想到了这事,道:“那是我追你的套路,不能作数。”
月朦胧简直被气笑了,居然有人把套路说得如此光明正大!
第二天上午朦胧起床时还记挂着阳光房的衬衣,她扯开窗帘就看到外面出了太阳,顾不上还没吃饭就想去看看衬衣有没晒干,难得为俞斐做一件事,朦胧对这件事的效果如何还是很关注的。
一推开阳光房的门,朦胧就听到阿姨的嘀咕声:“哎哟这是谁洗的啊?衣服皱成这个样子了,还变形了,这还能穿吗?”
朦胧一听这话就有些脸红,她轻咳了一声,装作随意地说:“昨天俞斐说衣服脏了,说看着脏衣服不顺眼,非要把衣服洗了...阿姨,这衣服怎么回事?不能穿了?”
那阿姨也没想很多,指着衣服的肩部和衣摆说道:“肩部变形了,还晾长了,不能穿了。”
朦胧接过晾干了的衣服,认真看了看,除了褶皱外,确实问题挺大的,朦胧有点小心虚。
“既然不能穿了就给我吧,最近我正在研究怎么在衣服上作画,这衣服刚好给我做做实验。”
阿姨点头说好,收了其他的衣服就下了楼。
月朦胧抱着衬衣垂头丧气地回了小书房,看来她还真不是那块贤妻良母的料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她重新看了看衬衣的标,发现是国外某个牌子的,拜托了朋友帮忙邮寄三件过来后就拿着衬衣发呆。
就这样扔掉了太可惜了,当然她更不可能拿来当试验品画画了,那该怎么合理利用呢?
当天晚上,俞斐从书房回到卧室就发现房间比平时要热上很多,这温度感觉直接可以穿单衣睡觉了,他脱了外面厚厚的睡袍,钻进了被子里,准备先暖好床等还在洗澡的朦胧。
三分钟后,浴室的门打开了,俞斐随意往那边瞟了一眼结果就惊呆了。
月朦胧此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衬衣的袖子因为过长被她卷到手肘处,衬衣里面什么都没有,隐隐可见两点粉嫩的红梅,而那件衬衣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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