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忽然间后悔极了,为什么要在出门前换什么衣服?
她在看楼廷,觉得后者看自己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转身欲走,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竟是老爷子。
“小殊啊,实在是不好意思。”电话那端,老爷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中午不知道吃什么吃坏了肚子,哎呦,拉得那是浑身没一点力气,本来打算让司机送我去,家里小辈不让出门。我让楼廷过去了,你可千万别怪楼爷爷失约啊。”
季殊朝楼廷看一眼。
楼廷已经离开窗边,拉开椅子坐在桌旁,对上她看过来的目光,不咸不淡地扫一眼,按铃让服务员过来上菜。
季殊听到老爷子虚弱愧疚的声音,心里一软,说:“老爷子你好好休息,我不怪你。”
“那你千万要吃饭啊,不要嘴里说着不怪,一挂电话人就走了。这样的话,我今晚都睡不着了!”
季殊微微汗颜,她本来是这么打算的,被楼老爷子这么一说,便不知道如何了。
老爷子叹口气:“果然小殊还是怪楼爷爷失约了,那这样,小殊你等等,我这就让司机送我去。”
“别啊!”季殊忙道:“我没有要走,您身体不舒服好好休息,我会吃过饭再回去。”
“真的?”
“嗯。”
听到她的保证,楼老爷子才放心地挂了电话。
季殊站在原地,看到面露玩味的楼廷,脸色微红。
楼廷抬眸朝她看一眼:“戏都演完了还杵在原地干嘛?坐下吧。”
季殊脸上的红色顿时散去,演屁的戏!自以为是的男人,真当所有女人都要喜欢你啊!扭头就要出去,还没等她拉开门,却又发现自己手腕被拽住。
她惊奇地看一眼,这个人是有多快的速度?
楼廷手臂一用力,季殊就被他拽回桌旁,如此的容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爷爷把菜都点好了,不吃难道浪费?”
季殊心想,咱们俩面对面,有能吃得下去的人吗?没等她说话,又见楼廷上下将她一打量,嘴角一挑:“再说,你穿的这么好看不就是为了来引诱我吗?我说过,我会考虑的。”
“你!”季殊顿时气得脸通红,就不能奢望会从这个男人嘴巴里说出人话来!她猛地抽回手,直直地盯着他:“楼总放心,我季殊说过不会找你就是不会找你,这话永远算数!”
楼廷的脸色忽地一沉,抓起桌上的餐巾纸盒就朝她砸过去。
季殊反应没他手快,纸巾盒的一角擦过她的额角,脸色涨红,就没见过这样恶劣的人,竟然又动手!她不甘示弱,抓起另一个纸巾盒对着他那张脸砸去。
楼廷脸色阴沉地厉害,一抬手抓住飞过来的纸巾盒,往地上一扔:“你是不是欠收拾?”
季殊恼火的厉害,心里忽然也难受极了,朝他吼道:“你才欠收拾!你这个自以为是的人!暴力狂,花心大萝卜,以后哪个女人要是嫁给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
“季!殊!”
“你叫什么叫!”
季殊恼得很,要不是楼廷,她现在说不定还在巴厘岛度过悠闲的假期,至于惹上那么多新闻吗?等她在巴厘岛待个三两月,回来什么新闻也没有了,伤也好了,一切都会恢复平静。
可就是因为他,他要追女人关自己什么事,为什么要牵扯到她?
她以前好歹也是一个设计师,现在呢,她是被男人甩了的可怜女人,是为报复前男友攀附他的恶劣女人!
都是拜他所赐!
季殊越想越气,扬起手中的钱包就对楼廷砸去。
楼廷好像正在发呆,竟被她砸了个正着,女人纤细的手抓着钱包砸在他肩膀,看似用了力气,对他来讲不痛不痒,却让他脸色难看。
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季殊,你闹够了没有?”
季殊一怔,仰起头望他的脸,眼眶不受控制地一红,往外挣脱:“没够!凭什么我不可以闹,只准你们闹我?你们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三心二意就不是闹了?”
楼廷微微一愣,看着她朦胧的双眸。
季殊趁这个机会,猛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竟被她挣脱开了,人正要往外跑,脚下却踩到一个圆柱一般的东西,整个人朝后倒去!
楼廷一惊,忙弯腰捞人。然而——
人是捞着了,却步了季殊的后尘!
他的小臂最先着地,接着便是季殊,然后就是他。
“砰”的两声响,季殊先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还没待反应,楼廷又重重地压下来。
“嘶……”
后脑勺和后背同是一痛,身上更像是压下了一座大山,喘不过来气,忙抬手推楼廷。
这时,包厢的房门却被推开。准备上菜的服务员,看见包厢里抱在一块纠缠在地上的两人,震惊地张大嘴,愣在原处。
季殊扭头,看见最前头那个服务员手里的香薰和红玫瑰,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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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我们美丽的编编通知,文文将在25—28号(也就是明天中午开始)迎来第一次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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