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榆,你是晚辈。我着实不想用强硬法子来对待你。毕竟俞柯也是我……”
“你不要再提她的名字,你不配。谢明健!”林浅榆已经不能再镇定,她气得浑身发抖:“你实在是贪得无厌!”
阮泉的所有钱你都拿走了。为什么还不知足。还要盯上林浅榆过来威逼利诱?真是要把她们母女摁在砧板上活剐分解,才够。
人性用尽,不怕物极必反么?
林浅榆松开紧握的拳:“谢明健,你有今时今日是踩着别人的身体上来的。”林浅榆颤抖着抬起手臂,竖起一只手指指指老天。
“他知道。”
谢明健无所忌惮地笑笑,笑林浅榆还是太年轻。看在你即将毕业,叔叔教你两件道理。
“世界就是人性较量。谁够狠,够绝,够尽,才能站着说话。毕竟芸芸众生大家智商都差不多,谁挣的钱又是轻松的呢,不用点极端怎么高人一等?”
谢明健真的是吃定了林浅榆,才说得这么无所顾忌。
“无往不利。”谢明健直接把话挑开了说:“我是个生意人。亏本的买卖我不做。养你这么多年我不要点回报,我图什么?”
“抱歉,浅榆,我的话可能不中听,但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希望你谅解。”
谢明健居然要林浅榆谅解。
在他的世界观里没有人性秩序。只要他需要,只要他能得到,就要拿过去占为己有。不管手段是什么。
这种人,要远离,因为他没有底线。
林浅榆摇头:“我不接受。”
她一个字都不想再和谢明健多说,转身就走。司机和谢明健同时上来拽住她。林浅榆是女孩儿,怎么能挣得开两个成年男子。
眼见要中午放学。走读生就要出来校门。
林浅榆眼眸带怒:“谢明健,你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抢人吗!”
谢明健厚颜无耻之态,实在令人作呕!
“浅榆,话不能这么说,怎么能是我为难你呢……”谢明健咧开嘴,嘴角的褶子也随之像臭水塘里的波纹那样,被荡开。
原来,他也是显老的!
就像是,原形毕露。
谢明健提高了音调:“你偷了我家的东西,还要躲起来——”
放学的学生逐渐刷卡出来校门。
谢明健扮演了很好的无辜受害者,将无可奈何的表演发挥得淋漓尽致。
“浅榆啊!你把东西还给我,你要什么叔叔都给你买,唯独这个,你不要藏起来,还给叔叔好不好?”
林浅榆睁大了眼睛,气得嘴唇发青。
行人都对她投来异样的眼光。
谢明健越演越上瘾。
“叔叔给你跪下来了,好吗,你把那三十万还给我……”
初中部和高中部的男生女生结伴而过,纷纷朝这边看过来,听完边窃窃私语议论。
林浅榆脸色难看,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突然。一股强力将她带走。身形高大的男人单手挟持过谢明健,手掌死死抵着谢明健的下巴。一招小擒拿手将他怼开。
“你是谁啊!”谢明健是‘斯文人’,左右逢源这么些年,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
萧川也是文明人。他松了松手腕子,冷言看过他的司机和谢明健本人。
最后看着林浅榆说:“我是她远房表哥,您又是哪位?”
林浅榆惊魂未定,但看见是萧川,她好歹是找回写支撑力,扯了扯萧川的衣袖,小声喊他。
萧川摇了摇头,示意让她别怕。
谢明健上下打量萧川。
“远房表哥?”那就是遂城人。谢明健和阮泉都是哪儿出生的。
谢明健狐疑萧川:“你怎么没有遂城口音!”
萧川好笑:“奇了。那你是人,怎么说话还没人味儿呢。”
谢明健立时就来了火。
萧川举举手机:“别管你跟我妹妹什么纠葛,刚才那你们两个成年男人合伙拖拽一个高三学生这一幕,我可是拍得明明白白。咱们是私了,还是公了?”
萧川擅长隔岸观火,也擅长借题发挥。
谢明健被人将了一军,低怒道:“是她盗窃……”
“您说的这有真凭实据吗,就瞎嚷嚷?我们大可以告您造谣诽谤啊。”萧川面色冷静,侧面气质两米八。
经过的小女生都在看他,相对削弱了怼林浅榆的关注。
有点帅唉,这个男人。
谢明健自知理亏,手指隔空点点林浅榆:“浅榆,你等着我。”
萧川牵过林浅榆的手:“大叔。您为老不尊啊。这话,是该你这种身份的人跟小姑娘说的吗?”
西装革履亮堂皮鞋,有点衣冠禽兽的意思。
萧川笑意讽刺。
谢明健被萧川气得,怒遁。
车开走后。林浅榆把手抽回来,对萧川说谢谢。
“不用。”萧川收起手机:“浅榆啊。这两天你自己注意点安全。我没法儿进去学校看着你,但是出来校门就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林浅榆冒昧问他:“你多大?”
“我?”萧川笑道:“我只比老板大半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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