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自己来解?”她伏在蔡正熙颈侧,小声问他。
林浅榆可能一把火给他撩拨大了。
蔡正熙的胸膛接连腹肌,有了生理反应的律动。林浅榆抬眸看他的眼睛,像沟壑深渊喷发出的浴火,要拉她一起沦陷。
有点儿骑虎难下的意思。
“蔡正熙你冷静下。”林浅榆不敢和蔡正熙对视太长时间,挪开视线,两手胡乱合拢自己的衬衣,从蔡正熙身上爬下去,“我放弃了。”
“松开我。”他贫窭的肌体安慰,屠刺着林浅榆。
“解开。”他催促一遍。
林浅榆不住点头:“蔡正熙我错了,你冷静啊。不要生气。”伸手给他松开手腕,因为系得太紧,弄了好一会儿才给他解开。还有另外一边。
林浅榆好心给他揉揉手腕子:“痛不痛?下次不玩这个了,我根本就玩不好。”
没有禁锢的束缚。蔡正熙醒了。
翻身将她压在刚才他躺过的地方。
“蔡正熙!”
他一言不发。攥过她纤细的手腕。还是那条领带,就在刚刚,二十秒钟之前,林浅榆用他们绑了自己小半个小时。
现在,总归物归原主,然后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你来真的!”
蔡正熙不言不语,领带绕过她手腕,熟练干脆,系了个扎实的结。
“你敢!”林浅榆抬腿踢他。
蔡正熙抓过她另外一条手臂,如法炮制!
她被分成一个小小的大字。
在解开蔡正熙,林浅榆大约估计了他的反应,但绝对没有想过他真的言出必行!
“你松开我蔡正熙。我开玩笑的。我那样对你根本就没有威胁性。”林浅榆着急了。
她再狠也做不到蔡正熙这个动静。
有瞬间错觉,蔡正熙会撕碎她。
但先被撕碎的,是她的衬衣。
终于一览无余的看见她的全部。蔡正熙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急欲的贫瘠。
林浅榆不知道是自己成功了,还是这些年把蔡正熙冷太狠。
他反噬起来,真的会要她的命。
灼热的吐息从她暴露的手臂内侧,沿着细腻的臂线,逐渐往她肩膀爱抚。碎片衬衣压在她身下,身上是蔡正熙。
她试图转动手腕,想挣脱。不知道蔡正熙系的什么结,大概是死结。
他腰窄肩宽,背部力量喷张释放。
很久之后,沉重的身体离开了自己。
蔡正熙两手交叉,从下往上扒了自己的单衣,露出有两排鱼骨齿的胸口。低矮的长裤腰际,两支人鱼线条,V形腹外斜肌宣誓着荷尔蒙力量。
“不要。”林浅榆怕了。
蔡正熙剥了她的七分裤。
“等等,暂停,我认输。我怂了。”她窘相生羞,“蔡正熙你先松开我。”
这种大开大合的姿势。
她真的吃不住。
温凉的掌心贴合她薄热的脖颈,一寸肌理一寸肌理抚慰。
他的吻从她的唇开始,碾转缠绵,吐息炙热。经过脖子,锁骨,心口一直往下并没有停止。
“蔡正熙。”她颤抖着嗓音恳求了一声。
林浅榆眼睛里充斥起泪水,扬起白里泛红的脖颈,张开嘴巴极力呼吸。湿润的新鲜空气也不足以填满她的内腔。只有他。
大概被人捏住了要害,濒临死亡边缘。
手指揪着床单,指甲不断泛白。她想揪住些什么东西在手里,碰到手机,音乐切换成柔和哼唱,‘风铃呀轻响鸟儿清唱远处谁在和/亲了彩虹惊了云朵我已成归客/……把这乡音交给你的囡囡哟…………你乖乖啊抱阿婆……’
林浅榆哭了,眼泪滑落浸湿枕头。
“阮泉。”林浅榆朦胧的瞳孔里,好像看到了她。她的音容相貌,没有变化分毫。
根深蒂固的启蒙记忆,都源于她。因为太爱蔡正熙,林浅榆总会选择忘掉她给自己最反复的教诲。
林浅榆有了分心的意识。
哼唱戛然而止。
蔡正熙将手机关机。热吻沿途往上,牙齿轻轻磕在她的小倒三角的锁骨窝。
“嗯——”她敏感得瞬间轻吟出声。
邪欲的种子在一瞬间破土生长。
蔡正熙抬起她的后脖颈。她双瞳浟湙,樱唇红润得不像话,两颊高红。
和缓的哄。
“看着我。不要想其他。”蔡正熙的单手捧她半边脸颊,让她稍稍低头。
一片潋滟水光。
林浅榆疼得后脊柱发麻。
他也是艰难前行,两鬓薄汗渗出。
林浅榆哭着求他:“蔡正熙,我有点害怕,你先松开我吧。”
被束缚,没有安全感和自我保护的力气。
林浅榆最后的筹码就是哭了。
以前小时候林浅榆不怎么会哭,但每次哭,都特别有用。阮泉说林浅榆的保护伞就是她的金豆子。只要她哭,阮泉就什么都依着她。
再远的剧组,阮泉都带着林浅榆去。
前提是,不许再哭了。
可惜。小时候的杀手锏,到现在好像不太顶用。
顶撞的声音几乎掩盖了她的求饶声。不知疲倦的要她,成为蔡正熙此刻唯一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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