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文有保障(譬如《改邪归他》在没V的情况下,狗也日更到完结。就因为有人看,所以很有劲儿。)
文不会忽悠你们。
所以请放心购买。拍拍我骄傲的小胸膛。
寒假基本上午10点一更;下午5点二更。
第20章 是悸动
她还不及蔡正熙下巴高。
力气也不够他四分之一。
被吻过的地方, 烫得林浅榆发麻。
早在之前,蔡正熙就抬手盖住她的眼睛。
她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精神世界沉沦在黑暗里,只有感官能力还在。
嘴巴被他吻住。
女孩儿干净精巧的脸颊只露出洁白饱满的额头,以及一段儿秀美的鼻子,交替着轻重不一的呼吸。
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就足以让蔡正熙崩溃。
并不是慰藉。
企图剥去她的外套,也在这么做。两个人纠缠到了沙发上。
“第几次了。”冷不防地,林浅榆冷静的音品袭击过蔡正熙的耳膜。
她身上很瘦,完全能感受出来的程度。蔡正熙是心疼的。他以为分开的这几年,林浅榆会对自己很好, 至少,把身体养好。
蔡正熙的拇指和食指已经旋开半颗扣子。却在她轻声开口的瞬间, 戛然而止。
在短暂的停滞后, 继续。
‘咔嗒——’是锁扣被解开的声音。
蔡正熙回:“不知道。”
他告诉她:“萧川没带房卡。”
换句话说,只要蔡正熙不愿意, 就不会有人闯进来。
而只要她愿意,他做什么都可以。
林浅榆一言不发,没有歇斯底里地要推开他, 也没说尖锐的话。眼睛被他蒙住, 大概心也被蒙住了。
以为她是默认的。蔡正熙点吻她的白皙脖颈。
他有养成良好的床品。失控的那几次除外。
年少欲重, 蔡正熙不算是个克制能力好的。他是弄伤过她。
吻过林浅榆的颈线,停在她两支锁骨交汇处的小倒三角。
那里有个明显的凹陷旋涡。
蔡正熙一时迷恋。曾经,在最激烈的欢爱,她颈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水, 就是这个旋涡,积攒丰沛水渍。
做不到浅尝辄止,蔡正熙手掌熨烫过她贴身衣物的边沿,能听到林浅榆异于常人的心跳声。
蔡正熙起开几寸,看着身下的她,口唇由之前的红润变得缟白,甚至能看到林浅榆脸上集结的暗青毛细血管。
蔡正熙皱眉,拿开遮住她眼睛的手掌,挪下,将手指放在她鼻尖处。
她在屏住呼吸。
“林浅榆。”蔡正熙抬起她的下巴。
她是在用自己和他拿劲。
——不是较劲,是威胁。
比喉痉挛更痛苦的自我折磨,最后脸色发绀,呈现一种不自然的紫青色。
蔡正熙心上有刀扎过的痕迹。
要不要剜出来给她看看?
林浅榆是在屏住呼吸,她在跟蔡正熙较量,在比,谁先输。
“我不动你了,你呼吸。”蔡正熙粗重的喘息,混着薄愠,身体退开一些。同样是忍到发白的脸色,他极力摁压下通身的难堪。
林浅榆睁开眼睛。
眼白上布满了充盈鲜红的血丝。
一双瞳孔没有聚焦点。终于,她咽下唾液。
呼吸道流通过新鲜的空气,她重新活了过来。
“谆谆。”蔡正熙额头无力抵在她单薄的肩膀。捏着她的无名指,咀嚼这个名字。
“拿刀扎我,也有效果。”蔡正熙不像开玩笑。
他从来不开玩笑。
“我没有刀。”林浅榆说。
很久。
蔡正熙起身离开她。
林浅榆撑起身体,因为大脑长时间缺氧,站起的瞬间双腿有肌无力症状,小腿打闪,膝盖关节像老机器上松动的螺丝,支撑不起上半身重量。
林浅榆直接从沙发上跪在地毯上。
蔡正熙单手去扶她,她缓了会儿,撑着沙发边沿站起来。
直到身体机制恢复正常。
“蔡正熙,对我好一点。我也会对你好。”她弯腰捡起跌落在地上的袋子和手机。
在转身刹那,眼泪悄然而出。
这种心情,真的是坏透了。
蔡正熙等在原地,视线落在她的走远的脊梁背影。眼眶发涩,整个内腔都在钝痛。
谆、谆、教、诲。犹如昔音。
‘蔡正熙,你在听我讲话吗?’
嗯。我一直在听。
——
“学长,将将将——看!”她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只苹果,笑容纯甜:“圣诞节快乐呀。”
她双手举在胸前,做撒花花手势,对他唱《Jingle bells》。
只对他一个人表演。这是给他的特别节目。
忽然,原地蹦起来挂在他身上,圈着他的脖子问:“我重不重。”
蔡正熙摇摇头。
“我想和你聊天。你多说点话,比如可以夸我,我唱歌好听……我今天出门前有涂口红,要不要试试看?”她手指点在自己唇上。
“你弹跳力很好。”蔡正熙说。
“咳咳。”女孩儿笑岔气:“不好,夸得,生硬。对了,我有礼物要给你。”从他身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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