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忍不住抬手在她精致的小脸上摸了摸,看着她一副“我是不是很棒,快来夸我”的样子,轻笑一声,说:“我们倾儿真棒,这么快就有人慕名上门了。”
唐倾得意地一笑,眼睛眯成了两条缝,对顾琛说:“快亲我一下,作为奖励。”
说完,主动噘起粉嘟嘟的唇。
顾琛的耳根稍稍有些红。
开车的于江脸更红,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假装自己不存在。
顾琛搂住唐倾的纤腰,低头在她的粉唇上亲了一下。
唐倾眨着眼睛:“就这样,你也太敷衍了!”说完又噘起嘴。
顾琛拿她没办法,低头再亲的时候,唐倾却忽然一转头,让他亲了个空。
恶作剧得逞,唐倾趴在他怀里嘻嘻地笑。
顾琛忍不住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坏主意越来越多!”
说着这样的话,却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他先下车,在车门边蹲下身,让唐倾上来。
唐倾搂着他的脖子趴了上去。
俊男靓女的组合,在医院里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顾琛直接把唐倾背到骨科。
当医生捏住她脚踝的时候,唐倾抓着顾琛的胳膊,紧咬住牙关。
“怎么搞这么久才来?”看的是位四十多岁的女医生,口吻很严厉,问完顾琛又问唐倾:“崴了之后是不是又走路了?”
唐倾没有隐瞒,点头。
女医生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她:“你还挺能忍的!扭成这样还能走,不疼吗?”
唐倾想说怎么不疼啊,都痛死了,可是楼丞在那她有什么办法,这话又不能说,就低着头,不说话。
女医生说:“再多走几步,以后就等着当个瘸子吧!”
顾琛皱眉:“这么严重?”
女医生说:“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最后,在医院里抹了药膏,又冰敷了一会才离开。这下,唐倾是压根不敢自己走了,眼巴巴地望着顾琛,等他背自己。
顾琛手里拿着几贴药膏,眼睛看着她,朝门外扬扬头:“不是能走吗,自己走吧。”
唐倾抱住他的腰,大嚎:“我错了!哇呜,不能走,你背我……我不想当瘸子哇……”
惊天动地的哭喊声顿时吸引了一大目光,开始议论纷纷。
顾琛听见有人说:“这男的看着挺帅的,人怎么这么冷血!”
他的脸色黑沉黑沉的,怀里干嚎的女人明显就是故意的,不由分说地将人拦腰抱起,大步离开医院。
唐倾以为自己应该是躲过一劫了,结果回到卧室的时候,还是被某人劈头盖脸地给了训了一顿。
她想,要是早知道这顿训免不了,还折腾那么多干嘛,一见面的时候就让他训一顿不就完了,又是演又是讨好的,折腾的累死了。
顾琛看着洗完澡就呼呼睡去的女人满心的无奈,起身去拿了药膏过来,抹上药膏后,按医生说的方法轻轻给她揉着红肿的脚踝。
睡梦中的唐倾似乎是感觉到痛,腿轻轻动了一下,顾琛见状,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更轻了些。
……
楼家。
楼太太回家之后,家里的阿姨告诉她,二公子又回来了,不过在楼上卧室待了一天,一点东西也没吃,送过去的饭动都没动,看样子,好像还有点感冒,大公子刚回来已经上去了。
楼太太闻言,叹气,真是个冤家,为他操碎了心!
她上楼的时候,楼廷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在给人打电话,床边的垃圾桶和周围扔满了擦鼻涕的纸巾。楼丞就仰面躺在床上,脸上没什么光,嘴唇上干的裂了几道口子,知道她来,连眼珠都没动一下。
楼太太问楼廷:“这又是怎么了?”
楼廷淡淡地说:“应该是去见唐倾了,让人给赶回来了。”
听见唐倾两个字,楼丞的眼神有了变化,只是一瞬,很快又成恹恹的模样,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擤鼻涕。
楼太太叹气:“你到底想怎么样?人家结婚了,你这样要死不活又有什么用?”
楼丞不说话,他就是心里难受,也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没有用,所以更加难受,这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楼太太劝他吃点东西。
但是人家把东西端来,他看都不看一样,做的都是他平常爱吃的东西,连眼皮都没抬。
楼太太一看这样就知道楼丞这回是来真的了,让楼廷想想办法。
楼廷说:“想什么想,死了算了,省得丢人现眼。”
他这话换来楼太太一句骂,再怎么样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哪能真眼睁睁地看他这样颓废下去。
楼廷打电话让医生过来,也不管楼丞怎么挣扎,直接拿绳子捆住手脚,让医生把营养液和感冒药水打进去。
不过,即便是这样,楼丞也得有人看着,因为稍有人不注意,他就会想尽办法挣脱那些束缚,绳子可能挣脱不掉,但是却会把插在血管里的针头弄歪。
一连几天,人是折腾地越来越瘦。
楼太太看见这样,终于坐不下去了,跟楼丞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给我像个人样!”
楼丞不说话,或者说,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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