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设定这个神宫之图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把这种千年以后才流行的游戏运用到了神宫的寻找之上,我不得不怀疑,这个人。恐怕也是穿越过来的……
还好我在现代没事就翻报纸,对这种游戏轻车就驾,虽然这个神宫图设计得复杂一点,但在我坚持努力不懈的qíng况下,还是慢慢的将这张图画了出来,让我吃惊的是。这张图不但有一个位置,而且。还有几个空心字在上表明,‘东明月湖’,这是什么地方?
我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张图代表的是什么地方,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心想。古代地地理,可能还是瑞王爷熟悉一点,可要我去找他。我就不太愿意……
我在房子里踱了几步,被这张图搞得心痒难熬,好比一个饥饿之极的人眼看着前面有一只大jī翅膀,可就是吃不着,那个心qíng啊……
可恨的是,自从的身上由搜魂大法引起的不适被那老阐师治好之 后,小福子与司徒再也不跟着我了,要不然,倒可以叫他们去通知一声林瑞……我相信,不管多晚,小福子都会帮我达到目地的……
可如今,要我深更半夜地横跨几个院子去叫小福子通知瑞王爷,我又不太愿意,搞得不好,小福子还以为我半夜邀请王爷上我那屋呢……
要不,叫下人们去?也不太好,第二天可就流言满天满地的飞了,说地肯定是,冷心肠的太子妃终于被太子打动,准许他睡一个屋儿……
最好的qíng况就是林瑞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这里,搞清楚这图之 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去,我想了一想,不由得笑起来,这样一来,堂堂瑞王爷不成了采花贼?
我在屋子里思前想后,望着手上这张图,就像是望着涂满了毒药地jī腿,看得着,吃不着,这种感觉可真幸苦,我不由得坐在桌前,长叹一声……
随着我这一声长叹,窗外传来声音:“爱妃,睡不着?”
每当我听到‘爱妃’这两个字地时候,总有一种想把说话的这人一把捻死的地冲动,但每一回,都是因为身形相差太远而作罢,如今,深更半夜,我又听到了这声音,无名怒火不由得升起(虽然刚刚还在盼望着他的到来,所以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说得不错滴),我qiáng忍腹中怒火,用自认为最娇弱的声音道:“王爷,您这么夜了,还不睡觉,您深更半夜的,不怕人家说你鼠盗狗窃?”
窗子哗的一声被打开,瑞王爷的笑脸露在我的面前,他倚在窗台之上,手托下巴,轻声道:“本王倒从来没听说过,在自己的房间的窗外站一站就成了鼠盗狗窃了?”
他的眼眸在黑暗口中熠熠发光,面孔在月光的照耀下,洁白无睱,脸上的笑容纯真而充满魅力,我不由得记起我在将军府时看到他的qíng 景,那时,他的笑容就如雪地里绽开的红梅,让人一见都忘不了,此时的他,既使站在黑暗之中,可给我的感觉依然如此,在暗暗的黑夜之中充满了致命的魅力……
我忙站得离窗子远一点,淡然的道:“堂堂王爷站在窗前,不怕被人看见?”
瑞王爷一笑,翻身从窗子里钻了进来,道:“这可不是本王要来 的,可是爱妃你邀请的……”
我忍住听了爱妃两字想发狂的举动,静静的把手上的图递给他,灯光下,我发现他又换了一件浅蓝色的长衫,淡淡的蓝色衬在他洁白如玉的脸上,更显然他整个人丰神俊朗,俊目修眉,形如朗月,站在灯光之下,烛光的照在他的脸上,长长的眼睫毛在脸颊下投下暗影,整个人立如磐松,却身形优美……
渐渐的,我竟然心底如被最柔软的触手抚过,我想,如果这名男 子,并不是位高权重,而是一位仗剑天下的侠士,又或是一位纵横天下的富商,那该有多好,最起码,在我看来,就用不着为了各种政治上的原因而不得不与朝廷重臣的女子联姻,后宫三千,有一千为官宦之女,这也是自古以来保持朝政稳定拢络朝臣,控制朝臣的妙方,不是吗?
处于顶峰的权力,总是要用各种手段来保持,而这一种,岂不是最好的方法?
我想,可能自古以来的皇帝都会想,皇帝都成了你家的亲戚,想要反叛,还是掂量着办吧,说不定你家女儿生个一男半女,下一辈也是一位皇帝,这么一来,江山不就是你家的?还用得着花那么大力气去搞反叛?当然,这纯属我胡思乱想……
……第一百六十章 东明月湖
一百六十章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瑞王爷拿着那张我画出来的图,端详良久: “东明月湖?难道这个地方,阐师竟测对了?”
我奇道:“什么?你说什么测对了?”
瑞王爷指了指这张图道:“东明月湖,早就已经不存在了,具古书记载,三百年前,这个地方就已经gān涸……”
我惊道:“你所说的,不就是西楚公主府那一块吧?”
瑞王爷点了点头,道:“当初,诸葛阐师测出神宫的位置,大致在公主府那一块,我便派出密探前往公主府查探,可谁知,却毫无踪迹,而且发生发娴妃背叛之事,二哥也派出薛长贵听从娴妃的指派,但却没有任何的线索,看来,娴妃不知从哪里找到了这张图,她最终还是为了自保,没把这张图jiāo出去……”
我点头道:“至于这张图怎么找到的,恐怕只有娴妃才能知道了,她既派薛长贵成为公主的附马,想必这张图与公主府有脱不了的关系,只是,如果神宫真的在西楚的话,想要得到它,可就有些困难了……”
瑞王爷沉吟道:“如今朝政上风起云涌,母家的势力在朝廷之上盘根错节,皇后对立我为太子之事极为不满,发动朝臣四处点火,而西楚军队在边境纠结,内忧外患,青凤门虽帮我良多,但始终双拳难敌四 手,所以,我一定要找到这个神宫,几百年来流传下来的预言,必定能帮我达成心愿……”
我道:“王爷。神宫既使找到。内有什么玄机尚不知道,能不能解大齐之危,谁也不能担保,您为什么就认定一定会解大齐之危呢?”
林瑞轻皱眉头,望了我一眼,道:“如儿,我知道你天姿聪敏,对事对人有你独到的看法,本王并不是盲塞之人,如果不是有足够的原 因。本王也不会在神宫上下这么大地功夫,你知道吗?我大齐之所以能够立国,就是太祖打开了神宫,得到神宫之助,才能以一个边陲小小地部落,所向披靡。打败无数的大国,成立了大齐。但是,自那以后,太祖却封了神宫,只因为,晚年时。太祖常发恶梦。他认为自己借助神宫杀孽太多,大齐既已立国,天下太平。也用不着神宫之助了,还把所有知qíng之人处死……”
我淡淡的道:“王爷的太祖既然不让神宫现世,必有他的原因,为何王爷竟然不听您太祖之言,非要打开神宫?”
林瑞叹道:“如儿,你必以为本王是一个不择手段之人,不错,一将功成万骨枯,本就是世之定理,但是,如果太祖皇帝所做的决定是错误的,难道,本王就不能把他纠正过来?太祖皇帝当初封了神宫,是由于他晚年所发的头痛之病,我查阅了许多的太祖皇帝的起居录,可以肯定,他晚年经常产生幻像,是由于头痛所致,他把这一切归于神宫,认为神宫带来地只有杀戮,却是大错特错了……”
我问他:“怎么……?”
林瑞道:“如儿,你知道吗?诸葛阐师那个以狗传递信息的方法来自何处?”
我道:“阐师不是说他的前辈传下来的吗?难道另有内qíng?”
林瑞道:“他当然不会说出这种方法是由神宫之中传出来,由太祖皇帝令他的先人训练狗与制作乐器,一代代的传下来地……”
我疑心大起,这个神宫,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神宫,难道是天外来客遗留下来地飞碟,所以才会有如此先进的知识?
我道:“神宫之中的东西看来不全是夺人xing命的,所有的东西怎么去用,如何去用,都是由人决定,而不是由这个东西来决定,只要善用神宫,我想,并不像太祖皇帝所言,带来地全是杀戮啊……”
林瑞眼波闪闪,倏地握住我地手,道:“本王何其有幸,能娶到 你……”
我挣脱他的手,刚想说:“我可不承认你这太子妃之位的……”想了一想,终究没说,以瑞王爷地脾气,如果这么说,只会打糙惊蛇,让他以后像看牛一样的找人看住我,以防我有朝一日,一不留神就不见 了,这样一来,我哪还有人生自由?岂不惨过监犯?
所以我忽略他眼内的qíng感,淡淡的道:“王爷,看来,我们要再潜入西楚才行,但我不明白的是,大齐既然立国,为何神宫不在大齐范围内,从图上看,反而在西楚境内?”
瑞王爷看了看被我挣脱的双手,脸上略带遗憾,道:“难道你不知道吗?西楚的疆境原本不在那里,它原本只是一个不到百平方里的小 国,却经过百年的扩张,夺得我们大齐不少土地,才把都城建在那里 的……”
我道:“原来,西楚京都却原来是大齐的领土,这倒让我大开眼界了……”
瑞王爷叹了一声:“如儿,你知道为何吗?只因为上两辈皇室的兄弟众多,代代的皇位之争惨烈无比,消耗在内乱的时间与银两比抵御它国入侵还多,这才让西楚有可乘之机啊……”
我这才明白,难怪乾坤门那么多不可一世的老王爷,还个个儿都是大爷,原来,真如他们所说,每个人都有一个极为辉煌的过去……
我疑惑的道:“难道真没有一个人能看得懂这三块石碑,能猜得出这其中暗藏的密语?”
我感觉,只要把这上面的几行字串连起来,明白其中的意思还是挺简单的啊,为何偏偏要我来做不可?
瑞王爷叹了一声,道:“如儿,你知不知道,在你看来简单的东 西,在别人看来是多么的难,要不然,宣王得了这三块石碑,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将它们摆在后院之中,人人都可以看得见,因为很多年了,这三块石碑从来还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看得明白,首先,这三块石碑上的所刻制的机关布局之图解其中夹杂了一些莫名的道理,这些道理,就是本王看了,也如坠入云雾之中,丝毫不明,仿佛这些道理来自于比我朝先进得多的地方,要相当熟悉的人才能看得明白,把这些布局图解的文字除开,才能找到藏在其中的那几个关键的字,再把这几个字用皇族古语联系起来,才能知道其中的意思,而让本王不明白的是,为何如儿对这些道理,仿佛非常熟悉,而且如儿一看到连起来的这句话,就知道了它的意思,这么快就用笔勾出神宫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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