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取下廊间的雀笼,望着里面黑白相间长相奇特的雀鸟,道:“这个时候,可用得着你了……”
小福子道:“这只鸟儿,就是你叫我找遍了全京城才卖来的闻香 雀?”
我点了点头,得意的道:“我可花了不少时间来训练它,不过,鸟xing不改,它闻到了那股香气,自然而然的会追踪下去……”
小福子道:“太子爷怎么也不会想到,你给他的那一个香 。不但有提神醒脑的作用,还能让这只雀鸟追踪到……”他停了一停,迟疑 道,“你是否怀疑太子爷会在外面不老实,所以,才弄了这么个东西出来?小姐,这就不用了,我会帮你看着他的……”
他说这话地时候,兴哉乐祸的表qíng是那么的明显。外加兴致勃勃 的,看来,他与太子结怨挺深的,时不时的找个由头想留难太子一下。
我想,看来,小福子那外表冰霜一般的表qíng,原来是在假扮。其实他的心底,就是一个不太成熟的青少年。
我把飞鸟放出鸟笼,它倏地一声,向远处飞去,我与小福子跟着这只鸟儿……当然是小福子带着我。当然,我得时不时的用口哨召唤小鸟儿飞得慢些。
我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只小鸟儿会飞来这个地方。诸葛阐师藏身的烟花之地,而让我更想不到的事qíng还在后面。齐瑞林与老爹两人就趴在人家的屋顶上,揭开了一块瓦。向里面望着。
什么时候。堂堂的一国太子也学人作贼了?
我记得那位阐师,圆圆胖胖地。有一身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太少的肥ròu,眼睛却很大,看着人的时候,总是瞪圆了圆圆的眼睛望着你,他们来到这里,为了监视这位诸葛阐师?为什么?这位诸葛阐师不是不问世事吗?
我望了一眼小福子,小福子点了点头,我呆在房梁的下,隐匿了身子,而他则慢慢地向他们所趴的地方接近。
我探过头,望着他们,老爹忽然转头向小福子回望,却始终一言不发,只不过嘴角兮动,我知道,他们这是在进行传音入密呢……
最终,三个头靠头的趴在那块被揭开地瓦上,往里面望,过了许 久,久得我都不想呆下去了,不由得看了看夜空中明月,眼皮子直打 架,眨了无数次眼,最后一次眨眼的时候,居然发现趴在那瓦上地三人不见了……
一双手从我的腰后搂住了我,吓得我直想大叫,还好没叫,因为我听到了一声轻轻地叫声“爱妃”,齐瑞林把我从屋顶上抱起,脚尖一 点,小福子与老爹跟着,撤离了这诸葛阐师地屋顶……可重要的是,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发现,这就撤离了?
我刚想开口,耳边传来了传音入密地声音:“丫头,别出声,等离开这里再说……”
老爹的语气极为严峻,看来是发现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我忙闭嘴不言。
回到东宫,齐瑞林放下了我,脸上现出雷霆之怒……
我正要辩解,他却向小福子冷道:“你,是怎么保护太子妃的,难道带着她乱跑,就是你保护她的方式?”
我忙想开口,他阻止我的话
福子,道:“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这么快的撤了下 然,还可以多探点东西……”
小福子脸上极为委屈,我可从来没看见小福子的脸上居然会现出委屈的神色,不由得欣赏了起来,倒忘了给他求qíng了。
小福子武功虽高,但看来言语气势还是对付不了齐瑞林,竟被齐瑞林训了个狗血淋头,也不吱一声……
终于,齐瑞林以一句话结尾:“以后,再也不能带着太子妃乱跑 了,知道吗?”
我忙道:“太子爷,是我叫他带我出去的,你可怪不了他……”
齐瑞林这才转头向我:“看来,爱妃对我防得倒挺严的,居然专门训练了一只鸟儿来对付本王?”
老爹的手掌一翻,那只鸟儿呆呆的站在他的掌心,我道:“老爹,你知道了?”
老爹道:“不知道,还会让你们跟着?”
我不由得好奇的问:“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们三人对望一眼,没有出声,老爹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纸,画了起来,画好之后,问我:“丫头,这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我拿过来一看,大惊:“血滴子……”
老爹与他们两人又对望一眼,他才道:“原来,这个暗器叫血滴 子……”
图上画的那个如圆帽一样的东西,里面藏有几只飞刃,机关开了,将它照在人的头上,转动里面的飞刃,头颅就会被割断,这个东西,在清朝雍正年间,是闻风色变的暗器血滴子,想不到,这个年代,也出现了这种东西,我想起了那一车的科学书籍,其中有一本,就是讲历史 的,这位诸葛阐师显然根据书里所讲,研究出了这种东西,那么是不是表明,那五位没有了头的官员,就是诸葛阐师所杀?
我问道:“你们去看的,就是这个东西?”
齐瑞林在屋子里踱了几步道:“自从诸葛阐师测出假的神宫地方,本王就一直怀疑,他是有意为之,还是有人指使,因此,一直派人盯着他,想不到,却让盯着他的人发现了这个秘密,很多天了他一直在作这个东西……”他指了指图纸上画的血滴子。
老爹继答道:“如是,我与太子决定,前去探个究竟,就看见他那间屋子里,满屋子都是木头人,而他,就用这个东西罩在这些木头人的头上,一拉一扯,木头人的脑袋就掉了下来……”
我道:“看来可以肯定,这五名官员的死,与诸葛阐师有关,但 是,至于是不是他cao纵这个暗器杀人,我也不敢肯定,可我奇怪的是这名杀手的的方式,仿佛要让那几个人受到折磨一般,慢慢的把头割下 来,除了叶统领的死……他与他们有何深仇大恨,非要他们死不可?”
齐瑞林道:“没有人知道,也许,诸葛阐师只不过奉命研究这门东西,至于谁用,连他自己可能都不清楚……”
我道:“既然诸葛阐师有可能与杀人之事有关,不如,我们就从他入手,查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瑞林道:“诸葛阐师武功极高,而且xing格坚毅,只怕不容易被查出来……”
我道:“我们不必惊动诸葛阐师就可以查出到底谁是凶手……”
我得意的拿出一包东西,递给小福子,道:“小福子,你趁没人的时候,把这个涂在那件暗器之上,这些粉未虽无色无味,但是沾在人手之上,在人手的长期持握之下,由于皮肤的热力,却会改变颜色,而 且,没有十来天的时间,是洗不掉的……”
老爹听了,倏的一声,来到我的身边,一把夺过那纸包,小心的打开它,道:“丫头,这就是你把我的胡子染成蓝色的东西?”
我望了老爹一眼道:“老爹,你要感谢我才对,经过那一次,你再也不敢蓄胡子了,是不是年轻了很多?”
老爹喃喃的道:“我找来找去,以为是你房间里呈蓝色的汁水或粉未造成的,却想不到,这样东西,却是无色的……”
我知道,他又想起了前曾往事,起源于我的某一次恶作剧,某一 天,我趁他不注意,把他的胡子染成了蓝色,他知道是我所为,满房间的寻找蓝色的汁水与粉未,把它们全部都丢进了池塘,到了最后,凡是我房间里蓝色的东西,都被他一扫而空,连一双蓝色的鞋子,他都拿去了研究……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蓝色
0 更新时间:2008-7-22 1:10:22 本章字数:2464
我知道,他又想起了前曾往事,起源于我的某一次恶作剧,某一 天,我趁他不注意,把他的胡子染成了蓝色,他知道是我所为,满房间的寻找蓝色的汁水与粉未,把它们全部都丢进了池塘,到了最后,凡是我房间里蓝色的东西,都被他一扫而空,连一双蓝色的鞋子,他都拿去了研究……
自从那以后,我的衣服鞋袜不敢再穿蓝色的,以防着他总是用闪闪烁烁的眼光打量着我,一不小心,我这蓝色的鞋袜就莫名的不见了,当然,它们最后归宿就出现在老爹的手中,可以想像,这件事qíng,对他的影响有多深?
小福子兴致勃勃的把这一小包东西从老爹的手里拿了过来,眼中充满了跃跃yù试,我想,他不是准备留一点在身上,用来报复他如今的大仇人太子吧?我忙道:“小福子,得全部涂上才行啊,如果涂少了,可达不成效果了,特别是手练相持的地方……”
小福子眼中露出了一些失望,我更加肯定,他绝对是想报复什么 人,我用眼角扫了齐瑞林一眼,他的眼光中有一闪而过的警惕,看来,这位太子爷也防着人家呢!
老爹问道:“丫头,这包东西涂上去,一开始肯定是诸葛阐师拿 着,如果这样……”
我道:“这包东西还有一个特点,它涂在上面,需要一定的时间放在空气之中,再由人手持握,才能够显出颜色来,而这个时间,是一天左右,诸葛阐师在这一天之内握了这件暗器都会没事,当然。要事后洗手才行,而一天之后,有人拿了这件暗器,只需要片刻时间,就会显出蓝色,而且,颜色是不会那么容易洗掉的……”
老爹道:“原来如此……”
我淡淡的道:“老爹,我还改变了你一个习惯,谁叫你一饮醉酒。就两三天不洗脸的?”
老爹显然陷入了沉思之中,想起了自那以后他悲惨之极的洗脸 史……自那以后,他的房中随时准备了洗脸水,每隔两三个钟头,就洗一次脸,所以,自那以后。老爹地脸越来越白,越来越嫩,整个人就是古代的贾氏面容一洗白……
东宫里头有不少的宫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回家省亲,她们带来了不少外面的消息。使我不出东宫,也能知道市井流言,而这一次。这位名叫彩月的小宫女带来的却是官府满大街的寻找手上有蓝色胎记的人的事儿,听说。外面地人现在相互打招呼,都是问:“有胎记吗?蓝色的……”
我知道。这一步打糙惊蛇之计已经颇有成效。而那一位杀人凶 手,就快要露出原形了。他不可能不知道,有人在暗器上动了手脚,那么,他第一个怀疑的人,是谁?
52书库推荐浏览: 云外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