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司徒与小福子想尽了各种办法恢复武功,可他们的功力不但丝毫没有恢复地迹像,反而仅有的功力正慢慢地流失,仅过了一天,他们的内力消失不见,如今的两人,正如我一样,一个普通的没有武功的人……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他们俩多休息一下,免得整天在我面前动手动脚,看得我头昏眼花,我想,有些时候那阿Q地jīng神胜利法还是有些作用地,要不然,我还真在这宣王府内被气死不可。
宣王送过来的两名小丫头,显然是聪明伶俐的那一种,可媲美琼花在西楚皇宫中地表现了,除了端茶上水,扫地抹桌,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不管我怎么样与她们套jiāoqíng,引诱,她们仅仅只是笑笑,然后就问:“小姐还有何吩咐?”
到了最后,我不由得指着自己问她们:“你们主子是不是jiāo待过你们,说这名女子口甜舌滑,千万可别说与她多说什么话,要不然,一不小心就让她给骗了?”
两名丫环没出声,再我看到了她们眼睛明显的惊奇,我明白了,果真如此,这宣王防我也防得太严了吧?
我想,如果我现在走出宣王府,是不是会受到某些人的拦阻?拦阻的理由,是不是府外有人等着要杀我?
我决定我试上一试,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与失掉武功的小福 子,司徒三人,遛遛达达的就向宣王府后门走去,出乎我们的意外,守门的两个护卫不但没有拦我们,还向我们打了声招呼,道:“甄先生,您这就出去啊,早点儿回来啊……”
我想,他这是什么意思,叫我们早点儿回来?
走出宣王府不到十米,我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
小福子虽然失掉了武功,可对危险的预感还在,我们正走着,他忽然一声大叫:“趴下……”
我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他按在了地下,弄了个狗啃泥(还好,地上没狗屎),司徒反映灵敏,早就趴下了。
只听得耳边嗖嗖的风声,如蝗虫一般的暗器向我们招呼过来,钉得尘土飞扬。
小福子道:“是那几个人,我们快点退回宣王府……”
我勉力抬起头,看见附近的民居墙角,转出几个人,年纪都不小 了,可不是那几位连武功未失的小福子与司徒联手都对付不了的高手?
我们三人连滚带爬的冲入宣王府后门,那两名护卫还站在那里,见我们回来,颇有礼貌的问:“几位,这么早就回来了?”
其中一个还好心的告诉我:“甄先生,您脸上都成花猫了,去洗洗吧,还有,衣服好像破了一块,换了吧,要不然……”
他没说完,因为司徒赶忙过来用身体帮我遮住了,她悄悄的告诉 我:“你的屁股上破了一大块……”
我脸微微有些发红,不过满面都是灰尘,没人看得见,我想,这些人使暗器打不着人也就算了,gān嘛非要往我的屁股上招呼呢?
小福子当然是假装没看到这一幕的,他正看天上的白云呢……
还好,我不是颜面尽失,起码在小福子面前没,是吗?
我与司徒紧贴着回到屋内,换下破了的衣服,洗了一把脸,这才吐了一口大气,司徒道:“看来,那群人还不死心,非要你的xing命不 可……”
我道:“不是那群人不死心,而是有人要挑起他们动心……”
司徒道:“你是说……”
我道:“宣王府外,如果不是宣王的允许,又怎么会让那群人在此作jian犯科?”
我问她:“你们有没有找到原因,为何会忽然间武功全失的?”
司徒摇了摇头:“我们也搞不清楚,逃出那间jì院之间,我与那小福子每人还剩下一二层的功力,但到了宣王府,用尽了办法,功力反而越来越少,仿佛水渗入地,不见踪影……”第一百一十二章重围
沉吟道:“看来,有人做的手脚,我们却查觉不出是 事……”
司徒点了点头,道:“如今怎么办?”
我想了一想,笑道:“既来之,则安之,又有何不可?”
我明白了如今我们的qíng形,陷入了重重的围困之中,不管小福子与司徒武功尽失是否与宣王有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宣王已经想尽办法把我们困在此处,如果小福子与司徒的武功不恢复的话,倒真把我们给难住了。
时间又过了几天,小福子与司徒的武功眼见没有了恢复的迹象,我却乐得清闲,每天在那三块石碑旁转来转去,每天有好酒好菜,俊男秦拾一陪着,看来,宣王府的生活已经让我习惯了。
秦拾一这人除了xing格比较软弱之外,倒是一个多qíng种子,整天伤chūn悲秋,写词填赋的,我想,也就是因为他这种xing格,颇有灵气,对人对事有一种神经质的敏感,所以,才对诗词歌赋颇有造就,可惜的是,宣王仿佛并不欣赏他这一点,他欣赏的是他那绝美的容貌,可为宣王暗中做多少事啊。
如果我不是有千年的古人的诗词可以引用,倒真的说不过他了,我想,幸好我可以把古人诗词当自己的诗词……
当我隐约的向他问起秦万亿的种种事qíng的时候,他总是避而不答,神色中却充满了思慕,让我不得不怀疑,这秦万亿与他有何脱不了的关系。
其具体的qíng况,我想,恐怕只有那秦百千才会知道吧!可这秦百千就仿佛一个铁做的桃核。怎么撬也撬不开口。他仿佛周身全无缺点,让人找不到一点突破口,小福子与司徒地武功没恢复,想要找个人窥视偷看一翻,看来也不大可能,因为,就我看来,这秦百千也是有武功地,虽比不上小福子司徒,但也不会很差的。偷jī蛋不着,反丢一只公jī的事,我向来是不做的。
说起来宣王对我们仨个真是不错,不仅好酒好菜的招待着,而且宣王府随便我们走,甚至于宣王的书房。我都进去过好几次了,本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可那守卫的显然得到了宣王的吩咐,一见我来了,隔老远就打招呼:“甄先生,你想看书?王爷的书房在这儿呢……”,弄得我不进书房看看。仿佛对不起这位守卫一般……
宣王地书房包罗万象。当然,也包罗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资料,被人不经意的放置。比如说,大齐皇宫十多年前发生的一些命案,寥寥几笔,却让人颇费思量,其中有一单,仪妃之死:仪妃娘娘于蛊惑之 道,谋害太子,被帝赐死,家人尽皆诛族……
一位风姿绝代的娘娘,转眼之间化为尘土,留在人间的,只剩下这写在纸上地廖廖几笔,帝王之家的怜爱是何其少,有如空中飘浮地泡 沫,经不起一点儿风làng。
这一日的夜晚,我望着天上的明月,伤chūn悲秋,感叹世事的无常,前几天还自由自在的在院子里面看司徒小福子打架拌嘴,今天就被人赶入地宣王府……
就听到有脚步声轻轻地走过来,过了一会儿,传来香烛的气味,有人在唏嘘不已,一人道:“叔父,您就别伤心了,每年这个时候,我们都会拜祭姑姑,姑姑的在天之灵,必会感到欣慰地……”
我伤chūn悲秋的地方,是后院的一个假山石后面,正对着秦百千的屋子,闻到香烛的味道,再听到他们谈话的声音,我知道,我猜对了……
今天这个日子,对于迷信的古人来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有没有人祭拜,关系到死去的人在地府会不会生活得好,他们生活得好就会保佑地面上的人也生活得好,这一天,秦百千怎么不会出来拜祭一 翻?何况是整个
死祭?
想必他的所做所为得到了宣王的默许吧……
望着这叔侄俩拜祭完毕,一前一后的走入屋内,秦百千略有些佝偻的身躯,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与他扮成女人之时的风姿大不相同,我想,这才是他真正的面貌,他的心,很可能在家族被诛的时候,随着亲人的死亡而死了。
我正准备撤走,却听秦百千道:“那人说了什么没有?”
秦拾一道:“说了一些,但有一些,他却不肯说……”
秦百千望了望月光,道:“今天是族人的死祭,我也该去看一看 他……”
秦拾一点点头道:“叔父,那您请这边走……”
秦拾一搀着他的叔父往后院之中的一个角门走去,宣王府内,我差不多都走遍,就连这个角门,我知道,它是连着另外一个小院,一个空寂无人的小院,荒废已久,当时,我想,宣王可真是财大势大,一个如此jīng美的小院子就这样让它给空置了,当时转了一圈出来,倒没做其它的什么想法,如今看来,这个院是另有乾坤了。
我跟着他们往那小院内走,不禁暗暗后悔,早就知道这秦百千两叔侄必有秘密,可为什么不叫小福子与司徒帮一帮我呢?我这叫做自作自受。我跟在后面,又不敢跟得太近,知道练武之人一般耳聪目明,稍微一点响动都会让他们发觉,只好尽量的放缓了呼吸,这才不至于让他们发现,我看见他们走进了小院其中的一间房间,推门走了进去……
门吱呀的一声,在黑夜中传得很远很远,把躲在花丛中的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当然,不是因为这门声,而是因为,我的背后忽然被一只手抚摸了一下……
我感觉到背脊上有人用手慢慢的抚摸,忽然想起了穿越来之时看过的一本小说:《鬼chuī灯》,还没想完,那鬼的chuī气就来到了我的耳边,有人在轻轻的说:“慧如,怎么样,发现了什么没有……”
我心中暗骂,当然不会把脸上‘被你吓了一跳’的表qíng表露,嘴里头无声的切了一声,轻声道:“司徒,你怎么来了?”来了就来了吧,还在人家的背上摸来摸去,你估我的背是块豆腐?
我转过头,虽然光线很黑,但我还是感觉到司徒脸上的肌ròu在颤 动,当然,这种动作,有点儿类似于发笑。
司徒深吸一口气平息笑意(我感觉她的胸堂鼓了一下),道:“慧如,小福子担心你,所以让我过来看看……”
我道:“你们的武功恢复了吗?”
司徒摇了摇头:“不过,我带来了这个……”
说完,她递给我一对耳环……
这对耳环,我当然熟悉,这就是我与司徒在西楚皇宫宫妃比赛诗词作弊之时用的空心石耳环,她把其中一只递给我,道:“这只你戴上,那戒指,小福子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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