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将茶具递给了齐老师,他郑重地对老师说:“老师,恭喜你。”
齐老师很是欣慰,他对沈遇一向是青睐有加,而沈遇也从来没让他失望。
“赶紧洗手吃饭。”周嘉时把花放下,被师母赶到了卫生间,沈遇和老师在客厅里说着话。
师母看着周嘉时,觉得她越发的可人,夸赞她:“你跟沈遇越来越有夫妻相了,可别怪师母多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周嘉时被师母问住了,她忙解释道:“我们还不是,还没那方面打算呢。”
她低头洗手,师母在一边微笑地看她,忽然师母呦了一声,指着镜子里的周嘉时说:“你这嘴怎么破了?”
周嘉时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嘴,果然渗出血来,脸一红,也不敢看师母,师母忙抽了两张纸给周嘉时:“你先按着。”
周嘉时按着嘴唇走了出去,她狠狠的瞪着沈遇,师母拿着酒精瓶过来了。
“先擦擦,感染了可不好。”
沈遇朝这边望过来,他有些担心,刚才也没使多大劲啊,只不过亲的时间长了一点,就破了?
他走了过来,师母有心地将棉签递给沈遇:“你来帮嘉时擦擦,我这锅里还热着鱼呢。”
沈遇接过棉签,坏笑着看周嘉时,小声说道:“你这嘴怎么不经亲啊?”
周嘉时:“自己惹得祸自己处理。”
“行行行,我处理。”说完又棉签蘸取酒精,抹在了周嘉时受伤的嘴上,周嘉时嘶了一声,打在了沈遇的胳膊上。
“你轻点。”
沈遇手劲放缓了一点,他小心翼翼地将酒精抹上,看着她嘟着的软软的嘴唇,又想亲上去。
周嘉时看到了沈遇发情的眼神,她瞪了他一眼:“你又想干嘛。”
沈遇略过周嘉时身边去扔棉签,他在耳边轻轻说着:“一会儿亲。”
周嘉时耳根子红了,她可多长时间没听过这轻佻的话了,沈遇这人真是。
她快步走到厨房帮着师母端菜,师母做了一大桌菜招待他们两,齐老师也很轻松。
沈遇起身给老师倒酒,又给师母添上,到了周嘉时杯里,只象征性地给她倒了几滴。
师母故意逗着沈遇:“虽然嘉时是女孩子,可是你这偏心可不行啊。”
沈遇着急,他替周嘉时打着圆场:“师母,嘉时一会要开车,我替她跟您喝吧。”
喝?您这俗称一杯就倒的,还要替人喝。
师母笑笑:“行了,逗你的,多吃菜。”
照旧沈遇去敬老师酒,周嘉时跟师母说着闲话。
“你爷爷身体还好吧?”师母问周嘉时。
“挺好的,每天在家里看看报什么的。”
师母点点头:“这样就好。”
师母做了一会去厨房端鱼,周嘉时也去了。
趁去厨房端菜的间隙,师母略带难色的叮嘱周嘉时:“嘉时,师母想拜托你件事情行吗?”
周嘉时觉得师母太客气了:“您直说就行。”
师母看着屋外喝酒兴致正旺的齐老师,她叹了口气,说:“你齐老师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不太会为自己着想,工作工作数十年如一日地卖力,到头来也只是表面风光。什么好都没落着。”
周嘉时看着师母眼里的光忽明忽灭,又看了看破旧的厨房和经年失修的房屋,心里涌起一丝怅惘。
师母继续说道:“我知道一个做长辈的,跟晚辈说这些很不合适,可是你老师自尊心又强,我不希望他知道我去找过你爷爷,你能理解我吗?”
周嘉时握住了师母的手说:“师母,您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齐老师看两人匆匆不来,便对厨房喊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啦吗?”
师母上了鱼,忙说道:“没呢,这不煮着鱼呢,急什么。”
周嘉时也恢复了笑意:“师母的手艺简直天下无双,”沈遇看着勉强挤出笑意的周嘉时,隐隐觉得不对,但还是在桌底紧紧地握住了周嘉时的手。
吃完了饭,沈遇已经醉了,晕晕乎乎的模样,周嘉时勉强地将沈遇撑到了车里,看着沈遇面色潮红的样子,周嘉时真是生气。
怎么会有不会喝酒的男人?
周嘉时开着车到了沈遇楼底下,她拔掉了钥匙,推了推沈遇说:“喂,到家了。”
沈遇醒了,但看人还是重影,他直接趴在了周嘉时,周嘉时一把推开了他。
“你自己一人上去。”周嘉时准备打车回家。
沈遇仍然衬衫凌乱,酒气十足,周嘉时推了推他,趁他没醒的时候数落他。
“你说你这么大人了,不会喝酒。”
沈遇抬头对周嘉时笑笑,他拉着她的手:“你送我上去。”
“我不去,我还得回家呢,明天还要上班。”
“明天我送你上班。”
周嘉时看着沈遇那双的迷离的眼神,他好似又想亲过来,却被周嘉时一把躲开。
“你没醉啊。”
“醉了。”沈遇觉得身体很重,很沉,但是脑袋里却异常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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