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站在他面前,竟敢无视她!
惹毛了姑奶奶,杀了这狗屁宫主换自己当这宫主玩玩。
幻泠眸中阴暗一闪而过,手袖却被月如使劲儿扯了扯,她回头,看到月如用警告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低声催促道:“还不快随我退下!”
嗤,紧张兮兮的做什么,她又不是要真的刺杀这色鬼宫主。
只要不妨碍到她和她的小十四,这色鬼宫主再怎么荒淫无道也与她无碍。
回到居处,幻泠能有三日休憩时间,她便能闲下来去找谢十四。
“谍杀门主带你去见敖天了 ?”他低头认真的擦拭着手中的剑。
敖天?是谁?
幻泠顿了半秒,反应过来敖天应该就是那个荒淫无辜的色鬼宫主,她咂了砸嘴,摸着下巴道,“嗯,见了,身边美少年又换了,看来他还真挺喜好这口的。”
十四擦剑的手微微一顿,漆眸深沉,“地宫宫主男女通吃,就靠采阴补阳术增进功法,此事江湖上人人知晓。”
“采阴补阳?”幻泠在谢十四身边坐下,奇怪道:“可我两次瞧见他都是搜罗一些美少年在身边啊,采阴补阳的话不是应该找小姑娘吗。”
“因为阴年阴时出生的童男子对他修炼的这种邪功增益更胜,所以近些年敖天开始逐渐改用纯阴童男子。”
幻泠挑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十四神色莫辩,把剑插进剑鞘:“这些事情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
幻泠对敖天的事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可她却发现谢十四很关注敖天,对他似乎也十分了解。
“哎!”幻泠坏笑着用胳膊碰了碰他,“那你还是不是童男子啊?”
谢十四身体一顿,清喉咳了两声,起身离开。
幻泠在他身后大笑:“看来咱们小十四还是一个童子鸡咯!”
这不害臊的女人!谢十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大步离开了这间令人燥热的居所。
等他走远后,幻泠敛起笑意。
谢十四对敖天有敌意,不,应该说是很强的杀意。
这是方才幻泠在他的眼底窥探出来的,虽然他掩饰得极好,但仍旧被幻泠察觉出蛛丝马迹。
他每次碰到地宫宫主敖天时都会变得异常阴沉。
那么问题来了,谢十四是为什么想杀敖天而又自愿进入地宫当杀手呢?
或许……他就是因为想杀敖天而以训练杀手的身份潜入的地宫,再伺机寻找动手的机会?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大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
如果不是幻泠的性格太桀骜不驯,她做的事情都十分出格打眼,实则论武功修为进步,谢十四才是更胜一筹的。
就连风楼都忍不住的感赞,江湖代有强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强。
他每日花在练功修习上的时辰超过八个时辰,只休息两三个时辰。
但他还是觉得不够,武功不够,实力不够,时机不够,一切都不够,这让他心慌,急躁,无处发泄的仇恨用一次又一次接下的杀人任务发泄,可当他杀完那些名单上的人时,又感到无比的心烦,那些人,是无辜的,他们只是被仇家用金钱买了杀手取走性命,或为名利金钱,或为权势女人。
他想杀的是敖天,却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够,忍辱负重龟缩在地宫成为他的走狗,替他杀着人!
这个认知和事实让谢十四陷入自我折磨的痛苦中,他疯狂的练功,只求强大到能够手刃仇人的那一天!
所以他让自己变得麻木,无心无情,才不会被良心所吞噬,每次就在他无法平衡自己的内心时,总有那么一个人出现捣乱他的心。
那个人就是幻泠。
她就像一只莽撞的山精,不管不顾的闯进他的世界里到处撒野,让他无法平静。
直到又一次出宫执行任务时,谢十四在江湖上听闻一见奇怪的事。
——有一个叫做‘谢无名’的少年剑客突然名声大噪。
谢无名?少年剑客……
从这个名字里谢十四隐隐中嗅到一丝异样,他在执行名单任务的期间便有意无意的更多打听了这个剑客谢无名的事迹。
回到地宫,从月如那里知道幻泠也出去执行任务了,他调头离开。
幻泠这次要杀的对象是一个采花大盗,有趣的是出钱买他性命的买主就是曾经被那采花大盗采过的一个闺阁小姐,但因为这采花大盗十分狡猾,且善隐匿伪装,地宫第一次派出去执行任务的杀手失败了。
于是幻泠便接下了这一单。
找到这个采花大盗确实花了好一番功夫,尾随了许久才没被他警觉逃掉。
彼时那采花大盗正悠哉游哉的计划着采一名黄花大闺秀,幻泠便翘着二郎腿坐在房顶看着好戏。
她还挺期待看到一幅活-春/宫画面的。
姑娘在下面挣扎叫喊,采花贼却十分享受这种凌驾的过程,而上面的幻泠只差磕着瓜子壳儿看戏了。
她可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的任务只是杀这采花大盗,即便这姑娘真的在她面前被强/奸,她也能面不改色看戏,无动于衷。
但看着看着,……听着那姑娘绝望的求救,冷眼瞧着她拼死的挣扎,幻泠还是有那么一丝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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