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汤入嘴里,他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咳嗽又一次卷土重来。
“这丫头是放了一包盐吗?”霍南晔掩了掩嘴,看着里面的浓汤,最终还是不选择再自虐自己,盖上了保温盅。
午间,多数同学都去了食堂,偌大的教室里,独独只剩下一人。
连北瑾锤了锤自己的膝盖,蹲了一上午,两条腿麻的跟残废了似的。
林江依打了两盒饭走回教室,坐在连北瑾身前,自上而下的审视她一番,“你怎么一脸怨妇的表情?怎么?知道你煮的汤难喝你家霍二哥打算跟你划清楚河汉界了?”
连北瑾两只手托在下巴上,生无可恋道,“江依啊,二哥好像病的很厉害。”
“我听说了,中了一枪,伤在了肾上。”
连北瑾蓦地挺直身体,“你听谁说的?”
“你家连二哥啊。”
连北瑾皱了皱眉,“我怎么没听他说过?”
“甭管听谁说的,小小啊,霍二哥可是伤了肾啊。”林江依叹口气。
连北瑾瞪着她,“所以呢?”
林江依再次叹口气,“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连北瑾眼神犀利的往她身前凑了凑,“你这欲言又止好像在隐瞒什么?”
林江依打开饭盒,说的云淡风轻,“一般来说,男人伤了肾,就等于废了,小小,霍二哥虽说美的倾国倾城,可毕竟只能看,不能碰,你忍得住吗?”
连北瑾捂住她的嘴,“你不许胡说八道。”
林江依扒开她的手,情真意切的说着,“瞧瞧你,生龙活虎,一顿能吃五碗饭,你这战斗力,八头牛都不是你的对手,少了肾的霍二哥,不得被你榨干啊,你还是放过人家吧,让人家多活两年,不好吗?”
连北瑾坐回椅子上,单手扶额,“被你说的我都吃不下了。”
林江依把所有饭盒全部打开,刚拎起筷子就见一阵风扑了自己一脸,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以着风卷残云的趋势一口气吞了两碗饭。
连北瑾擦了擦嘴,叹口气,“我心里有事就吃不下,看看,平日里都能吃五碗饭的,现在两碗饭我都觉得饱了。”
“哐当。”林江依手里的筷子一松,全部掉在了桌子上,他妈的是猪吗?猪吃饭都得喘口气啊。
连北瑾站起身,气势恢宏的说着,“无论我家霍二哥变成什么样子了,我都要对他矢志不渝,这才是爱情。”
说完,她坐回了椅子上,然后拿出了纸笔。
林江依皱了皱眉,“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连北瑾一边捯饬着一边说着,“他身边的副官说过这两日他要安心养伤,我不能去打扰他,虽然我不去了,但我也要把我深深的爱意传达到他身边,让他感受到我那火辣辣不屈服的决心。”
林江依凑上前,“你这是打算写情书?”
连北瑾郑重的握着笔。
林江依打趣道,“作文一共五十分,你很英勇的把最后那个零去掉了,最高分只拿过五分,你确定你写得情书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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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小:我和林江依之间可能只是塑料花姐妹情吧。
第十一章 大哥来了
连北瑾咬了咬笔头,突然间仿佛被文曲星开了窍,她埋头气势汹汹的写下了一长串。
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呼啦啦的就糊了我一脸。
啊,我就是草,你就是土,我要扎根在你的怀里,无法自拔。
啊,我就是风,你就是雨,我们缠缠绵绵就如同春风走了八百里,不问归期。
啊,我就是云,你就是天,我飘来飘去,飘来飘去,就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啊……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你!
林江依拍桌而起,“你丫的还懂得学以致用,这最后一句话不是才学过的?”
连北瑾露出了一脸的姨妈笑,“怎么样?我二哥一看这封信会不会瞬间痊愈了?”
“估计会心梗。”林江依坐回椅子上,莫名的觉得后背上好像扎了根针似的,她不以为意的回过头,蓦地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
连北瑾听见她的异动抬了抬头,有什么东西太过刺眼,刺得她眼睛太疼。
薛老师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一如既往带着那抹慈祥和蔼的老父亲笑容,他道,“在讨论什么呢?”
连北瑾战战兢兢的把自己的情书藏在身后,摇头,很努力的摇头。
薛老师朝着她勾了勾手,“连同学,鉴于你上次成绩突飞猛进,身为你的授业老师,我很欣慰。”
“是,我会继续努力。”
“所以啊,学校是决不允许出现早恋这种不切实际的事。”薛老师强硬的把她藏在身后的东西抓了过来。
连北瑾低下头,轻轻的扯了扯旁边没有动静的林江依,眨眨眼,“现在怎么办?”
薛老师仔细的品读了一番,“你说说,你如果把这点小心思放在作文上,你至于每次考试最高分只拿五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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