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这辈子怕是都得毁了。”林母说着说着红了眼眶。
林江依瞠目,不敢置信道,“他做了什么事了?难道是做了杀人放火的事要被逮进去了?您别怕,凭我们林家的能力虽然不能让他无罪释放,但好歹也可以轻叛。”
“你这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二哥就算再没用也不至于做伤天害理的事。”
“不是您说他这辈子都得毁了吗?”林江依小声嘀咕着。
林母又沉默了。
林江依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更加心急,她道,“您倒是说啊,究竟家里出什么事了?您这样闭口不谈,不是让我更难受吗?”
林母掩了掩嘴,说的谨慎又谨慎,“你大哥今早接到了你二哥的电话,拜托他去酒店把他接回来。”
“酒店?”林江依眯了眯眼,“他难道又去鬼混了?”
“这孩子昨晚上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把自己、把自己——”
林江依大概听明白了,想要笑又不能笑,就这么苦苦的憋着自己。
林母咬了咬牙,“我让医生给他检查了一下,怕是这辈子都得——”
“妈,这大概就是命。”林江依放下了心,坐在了沙发上。
林母一巴掌拍在丫头的肩膀上,“你二哥都这样了,你就不想想办法?”
林江依哭笑不得道,“妈,我能想什么办法?是他把自己弄得半残不废的,我突然有点同情昨晚上跟他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姑娘了。”
林母瞪着她,“你就没有认识这方面的专家?”
“妈,我是女人,我能认识什么这方面的专家?”
林母皱了皱眉,“那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二哥后半生寂寞孤独的过下去?”
林江依憋着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行行行,我去慰问慰问他老人家。”
二楼卧房,人去楼空的安静。
林江依推了推门,先是探进去半颗脑袋,确定床上的人并没有情绪起伏不定之后才悠悠哉哉的推门而进。
林琛听见响动,睁了睁眼。
林江依靠在床边,目不转睛的凝望着他。
林琛瞥了她一眼,“你上来做什么?”
“听说你不打算跟我做兄妹,想着和我做姐妹了。”
“出去。”林琛指着房门。
林江依却是直接一屁股坐上了床,居高临下的看着面色灰败的男人,啧啧嘴,“你说说你好歹也是纵横情场身经百战的人物,怎么就把自己给弄成了现在这副德行了?”
林琛索性侧过身,背对着喋喋不休的女人。
林江依绕到他面前,再道,“我很好奇是谁让你马失前蹄遭遇了这辈子最大的滑铁卢?”
“出去,我要静静。”林琛掩过被子把自己藏了进去。
“二哥,你倒是和我说说啊。”
林琛没有理会她。
林江依却是执着的想要跟他说说,继续缠着他。
林琛被磨得有点烦了,掀开被子坐起身,尖锐着嗓子,“你究竟要干嘛吗,人家都说了要休息,我要休息,你别烦我了啦,出去啦。”
林江依当场怵在原地,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翘着兰花指嗲着声音说着让人满身起鸡皮疙瘩话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默默的移下了床。
林琛翘了翘嘴,又继续躺回了床上。
林江依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二哥——”
“叫我二姐。”
“……”
林琛偷偷的掀开被子一角,轱辘着两颗明又亮的大眼珠子,“以后我们是姐妹了。”
林江依一个颤栗,见鬼般的出了门。
阳光如旧,有些晃眼。
林江依出了林家,准备上车回公司。
她往着自己的右手方看了一下,隔了两栋宅子便是连家,她看着看着竟是鬼迷心窍的走了过去。
不知为何,就是想要靠近一点,想要再靠近一点。
连家大门紧闭,她站在门口处企图从门缝处观察观察里面,但门缝紧闭,她一点动静都看不见。
莫名的有些失落啊。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男低音自林江依身后响起。
林江依诧异的回过头,男人穿着军装,整个人站的笔直。
林江依双目一瞬不瞬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心脏处的小鹿又开始造次了,跳的可欢乐了。
连城霖见她没有回复,继续道,“你站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林江依回过神,指了指身后的门,露出一个略显得有些僵硬的微笑,“我路过,路过而已。”
“你今天没上班?”连城霖再问。
“家里有点事特意回来了一趟,现在准备回公司。”林江依面颊微微泛红,走下了台阶。
连城霖并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抬步往前走,与她擦肩而过。
林江依偷偷的再打量了一下男人,他的背影依旧站的笔直,像是屹立不倒的高大建筑,哪怕遇到狂风暴雨也会顽强的一动不动。
只是。
林江依的视线慢慢的落在了地面上,一点红,红的略微的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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