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在宋伍儿腰间的手臂卸了劲,永安王整个扑倒在床上,想要将宋伍儿压在身下。
奈何宋伍儿不停反抗,她力气不如永安王大,但是危急关头为了保护自己,宋伍儿下手毫不留情,专朝永安王脖子上挠,挠的永安王满脖子红印。
永安王吃疼却越发兴奋,红着眼将宋伍儿的胳膊抓住,近乎疯狂的去撕扯宋伍儿的外衫。
“滚!你给我滚开,别碰我!”宋伍儿的腿脚被永安王压住,抽不出来也动弹不得,双臂被他单手抓住扭到头上,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即将被扒掉外衫。
不甘心,不认命,宋伍儿心中的惧怕顿时变成滔天的怒意。她自小到大哪受过这等委屈,上辈子南安王都被她下了药生不如死,区区永安王又算的了什么。
宋伍儿下定主意,趁永安王将脸凑上来时,瞅准时机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
永安王嗷了一声,手脚全松,宋伍儿趁机用脚踹向他的肚子,双手掰着他的头,嘴上却仍旧死命咬着永安王的耳朵不松口,大有将他耳朵咬下来的架势。
“你给我放手,死丫头,住嘴!”感知到耳部最为柔软处的地方有温热液体流出,永安王大叫着将双手握拳,大力得向挂在自己身上的宋伍儿打去。
只听得一声闷哼,耳朵的剧烈疼痛终于暂消。
“宋伍儿,你……”话还未说完,永安王只觉眼前一花,脸上随即印上了几条大血道子。
蹲在永安王前面的宋伍儿抡起双手,冲着他白净的脸上不停挠去,面容在剧烈运动下变得狰狞,嘴角满是鲜血的边挠边骂道:
“老猫不挠人你当我是傻兔子?想吃姑奶奶的豆腐,看我今天不把你挠开花,淫贼!”宋伍儿不顾刚才被永安王拳头击打的疼痛,大吼着站起身对着半跪在床上的永安王一顿乱踢,手指甲中的肉丝愈填愈满,眼前血色成河她宛如疯婆子般,心中只一个念头不停在她耳边回响。
“让他毁容,断他子孙后代,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女人!”
“今天老娘定要废了你!”
永安王一懵被宋伍儿连番攻击搅得头昏脑涨,身上各处都酸痛难当,尤其是手指无意间触碰到脸上血浆,顿时傻着眼望着恶鬼般的宋伍儿,头脑终于清明了一些,抬起手臂一巴掌呼了上去。
“还想废了本王?今个治不了你这死丫头,本王枉做男人、”
话落,永安王恢复神智同身上力气,吸着凉气缓和脸部伤痕,冲向宋伍儿不顾一切的要将她身上已经破损的外衫和肚兜扯掉。
宋伍儿见永安王回过神来欲对付自己,四下张望着抡起枕头挡在身前,将永安王硬凑上来的嘴巴捂在枕头里,拼着力气将他的脸往后面推。宋伍儿瞥见床幔上精致的小小挂钩,一把拽了下来握在左手里。
宋伍儿脚下攻势亦不停,每踢一下带着狠劲,而且都是奔着永安王的命根子而去。
有了前车之鉴,永安王时刻提防着宋伍儿暗下痛脚,刻意扭动腰部保护着自己的命根,双手从枕头右边伸去向中间靠拢,直接握住了宋伍儿的右手腕,用力一扯,嘴巴在惯力作用下直接亲到了她的脖子。
脖间突然有冰凉而滑腻的东西凑上,宋伍儿顿了下,随即气炸了心肺,嚎叫着用行动不便的右手抠向永安王的脖子,想在他身上戳出个洞来。
占了些优势的永安王哪里会让宋伍儿如愿,双臂拽住她的右手顺势朝她背后扯去,双腿有力一蹬,两个人直接向后仰去,重重砸在床上。
宋伍儿的头部被磕到剧痛,藏在背后的左手也被手中的钩子刺破,她怕永安王发现自己手里的武器,不敢呼痛。只得咧着嘴痛骂永安王禽兽,嗓子都喊得有些劈了。
永安王占尽上风,越发得意,“让你不听话,非要把美妙的夜晚搅得如此不痛快,看本王待会如何折磨你。”
经过方才一番折腾,宋伍儿身上的气力已在拼命挠他脸部的过程中耗尽了。
宋伍儿本想故计重施瞅准机会在他的身上再添道牙印,只可惜永安王有了防备总刻意避开了她的脸部,根本触碰不到。
“你放开我,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你究竟想做什么我清楚的很,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会同娘亲说明要嫁给你,你看成吗?永安王殿下?”万般无奈下,宋伍儿只得尝试着用婚姻来骗取他的信任,暂时放她一马。
不料,永安王似是发出一声冷笑。
“你当本王是傻的吗?放了你让你在父王面前参我一本?反正你已经是我手中玩物了,哪有放走熟鸭子的道理?”
“你无耻,就算你今夜用卑劣的手段逼迫我,将来我便是吊死也绝不会跟你有任何瓜葛!”宋伍儿红着眼从背后伸出左手拿着带血的钩子向永安王的脖子刺去。
永安王大惊连忙伸手去挡,手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印。永安王吃痛本能的连连后退。
没了压制的宋伍儿手持武器退到床角。
永安王发了狠,眼中带着嗜血的红色。
碰!
危急时刻,坚固无比的房门猛地被一脚踹开,两扇小门直接飞出撞在禅房中的桌椅上,带起的一阵尘土。
门口传来男人的呼喊声,永安王忙止了动作,还没反应过来,衣襟突然被抓起,胸口处被一记重踢伤了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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