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炎炎的日头,似乎能把人的眼睛给灼伤,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燥热的空气使人烦闷生燥,往常黏滑的田坎现在已经干裂,大路上尘土飞扬,傅萱觉得近期下雨是有些不可能了,毕竟这是大范围的热。
她心里总是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只怕灾荒之年要降临了,当初他四处游历的时候也见识过小地方的干旱,当地的百姓没有屯粮,少吃少喝,别说病死,就是饿也饿死了不少人。她决定要尽快的囤积粮食抗灾,大范围的灾害,就算朝廷要救济也会救济不过来,俗话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万事还得靠自己。
晚上,九点过的模样,天气是相当燥的时候,苏小只搬了一张小桌子到院子的枣子树底下,拿了蒲扇,切好了白天冰的西瓜,两人在院子里乘凉。
现在的天气啥都是热的,也只有井水是凉的,冰了大半天的西瓜现在咬起来又甜又凉,一口下去简直太舒适了。
傅萱挑了一块西瓜将那一粒粒的黑籽抠了出去,递给身旁的人吃。
“妻主,你也吃啊。”苏小只拿着蒲扇,大力扇着风,既扇到自己又扇到傅萱。
“你吃吧,我看着你吃。”
苏小只笑眯眯的拿过西瓜,自己咬了一口:“真甜!”
随后他又把自己咬过的送到傅萱的嘴巴前,傅萱笑着咬了一口:“果真甜。”
两人就这样浓情蜜意的吃了几块西瓜后,苏小只想起今天妻主上镇买了三大麻袋的大米,问道:“妻主,你买那么多米回来干嘛?”
“以备不时之需,我想灾年可能是来了,咱们要屯好粮食做防范。”
苏小只闻言不禁蹙起了眉毛,说起灾年谁的后脊不是一凉:“前些日子我在地里的时候,听见村长说怕是灾年要来,大家都不信咧,都说村长想太多了。”
“你瞧这夜里月亮星星亮得能照亮天似的,哪里有半分要下雨的意思,乡亲们每天都盼着下雨,不肯半点相信有可能要旱灾,这跟讳疾忌医一个道理,心里害怕灾年,所以死活不敢去想不敢承认。”傅萱望着天上的星星道。
苏小只点点头,懵懵懂懂的咬了口西瓜,方才清甜又凉爽的瓜已经被热空气给蒸热了,没有了之前的口感,他蓦然一个激灵:“那咱们屯粮吧,万一真遇上了灾年,我们岂不是要饿死!”
“放心吧,不会的。”傅萱摸了摸他的头发:“有我在,不能让你饿着。”
苏小只心里甜滋滋的,但是也没有忘了事儿:“那需要准备些什么?”
“天气热,很多东西都不能长期保存,只能选择晒干了。”
苏小只自信道:“妻主放心,交给我就是。”
“好,菜啊肉的就你来储存,我就负责去镇上买些大米,面粉,盐巴,地里的就交给你。”妻夫俩分工,倒是更有效率。
两人把事情讨论了许久,直到白天的暑气退散了不少,开始吹清凉的风时,才上来一些困倦停住了讨论,进屋去洗漱上床。
夜里比白天凉快些,但是被子还是盖不上,苏小只就收拾了一张薄床单当成盖的,晚上也穿的少,躺在床上胳膊贴胳膊肉贴肉的,难免有些躁动。
苏小只还沉浸在明天要如何收拾地里已经所剩无几的菜,以及傅萱说灾害要来时内心的惶惶不安中,而一只手却忽然覆盖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本来有的一点凉快感瞬间就没了,也打断了他的思绪。
成亲后的十来日两人倒是天天折腾,但是后来天气慢慢热了,两人也就默契的老实了,苏小只猜想是刚开始尝到鲜,后头天天那么来就腻味了,妻主这突然伸过来的手熟悉又陌生,他不知道妻主是想了,还是只是无意的。
他一动不动,脑子里却在乱转,心也噗噗的直跳,他想要是妻主待会儿动了,自己就顺从她,要是她没有怎么样那就啥事儿也没有。
可是想法总是好的,他左等右等傅萱都没有动静,自己倒是等的想要了,他脑子里有个冲动的想法,想要把妻主的手拖下去一些,那就理所当然了,为自己有这种想法,他面红耳赤,好在屋里没有点灯看不见。
“妻主,你,你睡了吗?”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差不多了。”傅萱的声音有些呢喃的模糊感,像是快睡着了的样子。
苏小只在一片黑暗中不动声色的撅起了嘴,自己想些有的没的,人家都要睡着了,他赌气的翻过身用屁股对着傅萱,但是等他将将躺好时,自家妻主的手就滑到了他想的位置上,他的耳根子像是燃了起来一样,浑身憋闷的难受。
这下、该怎么办!
要不就把妻主叫醒,然后,然后折腾一下?这也太臊人了,他还是一个男子呢,怎么能这么孟浪,以前都是妻主主动的,现在要是提出这种意见,以后妻主要怎么看待自己。
就在他不知所措,想又不敢做时,捂在自己身体上的手动了一下,准确的说是按着自己揉了揉,他像是被人当场捉奸了一般,羞愤难当。
紧接着傅萱又揉了几下,掀开了他的衣服,手在里头肆无忌惮,苏小只几乎就要哼出声音了,但是他还是假装惊醒的样子,咬着牙关问道:“妻主,你,你干嘛,不,不是睡了吗?”
傅萱享受着柔嫩的触感,一把将人揽到自己怀里贴着,气息变重:“往常不都是向着我睡的吗?今晚怎么这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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