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垂垂老矣地叹气,顺一缕青丝在手,清凉馨香,触手温润,才觉胸中郁闷疏解些许。
她顺势滚到他怀里,身上还有另一个男人的气味,揽上他的脖颈,轻吻他的唇,然后啧啧称赞,“你年近不惑,却还如此貌美青嫩,还当什么首辅,等朕废了黎显,立你做君后,生一堆孩子给你辅佐好啦。”
她眨巴着眼,眼中唯倒映一人,颗颗星子璀璨,神情无丝毫作伪,仿佛说了,就真的会去做。
他抚她的两腮,轻柔细腻,直到它们心甘情愿地瘪下去,“臣老了,没有那个壮志,辅佐陛下一个,也就够了。”
她笑,引着他解开腰间的玉扣,慢慢探入内里风光,他忙要抽手,她便摇头,“我赶走他,你来补上。”
那身子比原先更成熟,更可口,如同五月枝头鲜嫩多汁的樱桃,段辜存喉头微咽,他本方正君子,即使压抑许久,爱不释手,也从未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得如此仔细。
他终是不能自持,轻轻吻过她温润的双唇,用外衫将二人包起来,她偷偷笑开,碎玉般悦耳,气息如兰似麝,勾人断魂,她素手往下,碰了一碰那个东西,又被烫了一般缩回,脸上满是得意。
他何尝受过这般刺激,想到她实践出真知,心中苦涩难言,又微微甘甜,有心握住她捣蛋的手,又见她正玩得开心,不免有些犹豫,不想她得寸进尺,竟然要动嘴!
段辜存握住她的双肩,一把将她拎上来靠在胸口,“别闹。”
尧姜鼓着腮帮,“老南北。”
他不解,“什么意思?”
她吐吐舌头,俏丽宜人,“不是东西啊!”
说完又俯在他胸口猫儿一样乱舔,段辜存将她拎到身下压得扁扁的,鼻息渐重,“老南北古板又守旧,玩不了太刺激的东西”,他轻吻她翘鼻,温柔刻骨,“所以你要太平些,不要吓到老南北。”
“可我很想你。”尧姜揽着他的脖子舔得欢,舔着舔着眼泪就下来,“我每夜都在想,为什么我没有嫁你,为什么你要把我送给别人。”
他伸手拭净她眼角的水光,再没有理智分辨真假,难得一醉又有何妨。
她舔着舔着就困了,抱着他脖子的手垂下来,蜷成一个团子往他怀里钻。
首辅大人哭笑不得,撩|拨了他半天就这么睡了,也太没诚意了吧。
却只得尽力平复欲念,面上的绯红渐渐淡去,听见她无意识的呢喃,“别咬我……不要了……好累……”
他看见她肩上一道粉色的新疤,分明是牙印,心中一痛,不由抱紧她几分,直到她呼痛,“疼……”
他一腔柔情,终是化作刻骨嫉恨,未曾瞧见怀中那人微眯双眼,满是算计。
段辜存何尝不知,她意在挑拨,不愿自己与黎氏走得太近,他与她在此地胡来,那位君后未必不在何处看着。
她聪明就聪明在,不怕他看穿,他若爱她,看穿了也是嫉恨,他若不爱她,为了迷惑她,必要装出嫉恨。
段辜存咬噬她的耳垂,心笙荡漾,“当初言犹在耳,江山如画,要携手共看,此生不离不弃,同往同归。”
这句话她本来绝无可能听到,可是段辜存定睛,却看见她依稀勾起了唇角,那角度很是讥诮。
君臣本为天敌,他志不在小,新政不成,他权倾朝野,新政若成,他权倾天下。皇权受相权制约,必有一场恶战。
旧诺怎践。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呜呜呜~好困
晚安~
别掉收藏嗷!
第59章 、上受虐肉
尧姜陛下从来是个不耻下问的人。
她曾请教桑琰,与自己不爱的男人上床,怎样才能获得快感。
桑琰就用尖尖的指甲,猛戳她的额头,道这完全看技术,技术好灯一熄,哪能分辨是谁呢。
这夜云消雨歇,君后抱着不|着|寸|缕的女帝,慢慢平息下来,心头涌上几分缱绻。
可女帝又岂是个知趣的,立马出声煞风景。
“君后,你说你都睡了这么多回了,什么时候能厌呐?”
君后忍住叹气,又去咬她的肩,没有用力,纯属挑逗,“陛下难道不觉得,臣夫技艺精湛了许多?”
尧姜果真点头,他见状便在她耳边诱哄,咻咻的呼气声,暧昧又危险,“那下回别用药了,可好?”
她又摇头,娇娇脆脆道:“不用药,我技术不好呀。”
他吻她的颈,感觉那肌肤起栗,像起酥的糕点,身下不免滚烫三分,“来日你会废了我,立首辅当君后吗?”
她开始娇|喘,白嫩如玉的酥|胸起伏跌宕,上面红痕点点,妖娆万分,看得人愈发眼热,他将她翻过来,彼此的胸膛紧贴,才能略略收敛欲|念。
那身子柔若无骨,浑圆压在他胸口,挤出一道娇美的弧线,他呼吸渐渐粗重,大掌掐进她的纤腰,看见她落泪一滴。
她苦笑,“我不会,他不肯。”
冷笑在他胸腔里回荡,眼里的阴鸷愈积愈厚,最后爆发一声怒吼:“你欠|操!”
尧姜被他送上巅峰,继而身化飞絮,浑浑噩噩地想,果真技术好了,是谁都一样了。
女帝近日上朝,都是一副委顿模样,朝臣们虽盼着陛下有子,心道纵|欲过度也不大妙。
尧姜这夜夜笙歌累死累活的,还要被人诟病,自然就不高兴,脸色一日日阴沉下来,偏礼部尚书拎不清,还以为陛下欲|求不满,道后宫选侍很快再开,请陛下莫要着急,人数也能再加,绝对保质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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