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你女儿此刻正在我儿身下哭喊承欢呢,我可以告诉你,我连最卑贱的侍妾身份都不会给她。”魏国夫人笑道。
太后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一颗绝望的泪滴从她的脸庞滑落,当这颗泪珠划落到冷冰冰的地砖上时。
她颤抖的身体终于僵住了。
没意思。
这么快就死了,魏国夫人撇了撇嘴,只得念念不舍地放下珠冠,换上早已准备好的相同朝服,深呼吸了一口气,镇定地出了静室的门。
“宁王殿下,太后在静室等你。”
她出了永寿宫的宫门,对着宁王曲了曲膝:“别让太后等久了。”
宁王气势逼人,她只是和他简简单单地说完两句话,后背已被汗水浸湿了一团,好在朝服够宽大,足以掩饰她的忐忑不安。
“多谢魏国夫人。”
宁王微微颔首,大步迈进了永寿宫。
然而过了不到一刻钟,宁王走出了永寿宫,他手里捧着带血的珠帘,怒目圆睁,一步一步走得极慢:“端慧太后,崩。”
他推开静室的那一刻就知道他被人陷害了,太后的死与他无关,可谁会相信太后的死与他无关!
他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害的他。
适时,早已布置好的数千锦衣卫层层围住了永寿宫,身上的飞鱼服已被雨水淋得透湿,手里的绣春刀却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锋利,齐刷刷对向了宁王。
从锦衣卫中走出一个打着黑伞披着大氅的男人,面白无须,他一出现,所有锦衣卫跪在了地上:“恭迎督主!”
他们从来只有一个督主。
——那就是汪铎。
“宁王行刺太后,意在谋反,诛九族。”
汪铎的声音极冷。
“竟然是……”
咕隆——
还未等宁王说完,一个鸳鸯眼的锦衣卫上前一步,飞快地制服宁王,干脆利落地砍下了他的人头,溅起的鲜血洒满了他半张脸。
血淋淋的人头和珠冠滚到了汪铎的靴边,汪铎扔下伞,面无表情地捧起珠冠,任雨水流淌在他的头上。
珠冠“滴答”“滴答”滴着血,说不清究竟是谁的血更多,是宁王或是太后。
“庆历三年,刘若山、魏千、阴歧鸣卷入凤城诗案,处五马分尸之刑,庆历四年,冯元处绞刑……庆历十三年,延吉、傅华两人上书恢复新政,满门抄斩。”
他接连念了上百个名字,这些名字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的主人都是死去的新政党徒。
“你们可以安息了。”
话落,汪铎重重地把珠冠摔在了地上,华美的珠冠顿时四分五裂,上百颗价值连城的珠子散落一地,却无一人敢有异议。
“下一个,微生羽。”
第70章 女帝成长计划(十)(捉虫)
“你是孤的,谁也不能将你从孤身边夺走。”
萧涵一步步向谢蘅走过来, 他的衣袍大敞, 眼里没有动情时的炙热, 反而带了一丝报复的快意。
“你就不怕太后知道吗?”
谢蘅被他逼到了塌上, 男人的身躯整个压了上来,沉重得她无法推开。
萧涵吻上了她的锁骨,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袍,嘴角浮现出一个残酷的微笑:“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谢蘅心中一骇。
萧涵似乎很满意她绝望的样子, 省了他不少功夫,不得不说谢蘅的肌肤吹弹可破, 稍稍一捏就会现出红痕, 引得他心头火热。
“天生就会勾引男人的胚子。”
他呼吸一阵急促, 发出一声喟叹, 原本的三分投入也成了八分, 他一路吻下,从谢蘅的脖颈一直到平坦的小腹。
就在这个时候, 谢蘅从发髻上抽出一根古朴的黑簪, 朝萧涵后颈的动脉稳准狠地刺去!
她蓄力不发就是为了这一刻!
“贱人!”
萧涵拔下簪, 捂住脖子的伤口,大量的血液顺着脖颈流下来,他俯身上前掐住谢蘅的脖子,因为缺氧少女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
他本就处在上方,所有的重量压在谢蘅身上,她根本无法逃跑。
不过, 她也没想过逃跑。
谢蘅从头上取下第二根簪子,直冲着萧涵脆弱的喉咙扎了下去!
萧涵没有想到她还有第二根同样锋利的簪子,完全毫无防备,只听见咔嚓一声血管破裂的声音,萧涵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随着他的倒下,原本素色的被褥染成了骇人的红色。
谢蘅挣脱了萧涵的束缚,大口大口喘着气,不过她没有时间放松,她收起散在床榻上的两根黑簪。
——与寻常的簪子不一样的是,是由玄铁淬成,尤为锋利。
自从上次淮园来“客”,她就意识到了把安危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是一种傲慢。
“走水了!走水了!”
忽然阁外传来了着火的声音,她仔细闻,果然嗅到了空气中的一丝烟雾,应该是摘星阁起的火,若不及时扑灭,用不了多久就会烧到揽月阁。
想到这儿,她镇定自若地系好衣袍,把簪子重新插回发髻上,最后将被褥翻了一个面盖在了萧涵逐渐冰冷的躯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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