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动弹不得啊!
跟她挨得这样近这样近。都清晰见得到她不由自主唇峰开启,呼出一缕缕滟气,愈加烦躁,难耐,娇zhe……而正阳只有一只能动的右手啊!
眼看着曼丽呼吸愈加急促。撩拨得正阳啊……那念头里就是万千个“奋勇直前”!近在咫尺的曼丽有剧毒,正阳被这样席卷而来的滟潮拍打得也是头皮发麻!完全到了“奋不顾身”的地步,“嘶……”肩骨脱节的痛都阻拦不住,愣是将头凑了上去,重重吻上了那抹汹涌滟吐的出口……
幸亏他还有一只手,
摸进裤腰,纵是艰难,依旧要索入那绚烂之源……
曼丽在经历,
也许她在经历一场角斗后的百无聊赖……
她本有盔甲,
时光铺在脚下如浅浅的溪。
她的脚湿了,浑身又热又痒。
不得不脱掉铠甲,
里面是官服,再里是衬服,
这些都脱掉了,那又热又痒的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曼丽渐渐躺在了地板上,
丝丝冷气让她感到身下是条宽阔大江。
大江来自遥远高原,高原上雪山耸立,云雾不能飘移,天色不能变幻。
她不禁打个冷颤,
在地板上滚。
牛皮一样柔软的地板适应着压力,把她的身体仔细包裹。
曼丽觉着自己眯着眼,身体软成泥,而这一片红黄绿紫中没有她想要的,她很不耐烦……
正阳也在经历。
经历着同样不得满足的憋屈与懊恼,
但是他很专心,
他一心一意把她伺候好了,
他把她的唇都吻麻了吻破了,还是意犹未尽,他的肩骨愈加疼痛,是刚才不顾一切冲锋上前的结果,但比起那唇的吸引,正阳毫不在乎,他一心一意伺候着她,专心一意不放过她脸庞,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节,而这些只会让他更憋屈,更懊恼,如此反复,也是折磨……
两人被救起来时,
救援人员先将元西救了出来。
元西扶着自己拉伤的左肩,看着人们又慢慢将卡在驾驶位的曼丽送了出来,元西奔上前去,要抱住她,“她没事吧!”救援人员安慰他“呼吸还算平稳。我们上车再给她检查一下,你也顾顾自己,有哪儿明显不舒服么?”元西直摇头,“快看看她吧!”一同护着上了救护车。
……
曼丽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一早儿。
“哎哟,师父!你终于醒了,算把人吓死了!”姚雀直呼,曼丽还有些头晕,一时也没会过来发生什么了,呆愣了一会儿,“师父。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姚雀放轻了声音,曼丽渐渐回过神,想起最后受惊吓看见那头牛冲过来自己一慌!……曼丽第一反应就是“元西呢!”
姚雀轻轻拍她肩头,安抚道“元西没大碍,就是左肩有些拉伤,他饭店的同事跟他换了班儿,他说下了班就来看你。”
曼丽这才放心,叹口气。再来要起身看看自己。姚雀忙拦住了她,“您虽说也没大碍,可撞击太重,晕到现在才醒来,总得缓缓。别这么快起来。”
曼丽遂又躺下,“照过CT了?”
“肯定照了,没事。喏,就额头上有些擦痕。您这次算真幸运,那山沟沟不深。又正好卡在大树杈子上,要真是个深沟!……哎,真不敢以后让您开车了,想想就后怕。我听元西说了,是去看他老乡的外婆是不。您给我打个电话呀,我去不比您稳当!”
曼丽抬手抚着额,眉心轻蹙,“当时哪想那么多,看来啊,不熟的路我是开不好……嗯,对了,那老婆婆的身体怎么样,”
姚雀一一汇报,昨晚他就赶过去看了。跟那边的大夫也打过招呼,妥善照顾好了。
自己单位,虽说伤势不重,领导关怀同事关心的,愣是多住了几天。
最过意不去的当属元西。
那简直除了上班,一刻就不离她,
给她端饭送水,
陪她下楼转转,
去她家拿东西。送东西……俨然听话的小兄弟。
曼丽多次跟他说用不着这样,自己也有错儿,开车水平糙,差点还害了他。这一说,元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直说千万别这么想,岂不更叫他过意不去……
元西有时候给她剥橘子,
会将厚眼镜取下,露出白净的脸庞,
纯真的模样,
憨厚的笑意,
都叫曼丽时不时想起自己的小儿子,
是的,曼丽想意一了,
这一出车祸。曼丽也确实心生后怕,
小满虽说去了军演现场,可身边有爸爸,小课也在那边,意一呢,
爸爸不在身边,妈妈也不在身边,
尽管每天奶奶都会发视频给她看,可曼丽就是想儿子啊,或许真是车祸惊了她的心。曼丽脆弱许多,有时候想着想着眼睛都红了,也就莫说看着元西也会联想到小儿子身上了……
这天,曼丽正盘腿坐在病床上打毛衣,给意一织的。
现在啊,她只要想儿子,就拿出毛衣织,也没多复杂的花样,就想着最好一周内能织好,织好就去瑞士,亲手给儿子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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