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打开小火炉,热上鸡汤。为了她一个人的量,无双特意在“和平官邸”订制了这种小火锅给她热鸡汤。
到暖气片旁把手搓热了再到她一边坐着看她做的作业,火气就冒上来了,她在写作文,题目是讨论家乡的“味道”,看看她写的,
“说起对家乡的记忆,爷爷对当年站在街头迎着寒风吃着热乎乎的海蛎炸记忆犹新。他说,离开家乡16年再次踏上鹭岛,心情是忐忑的。‘不知道记忆中的美食会有怎样的改变。我对汉州美食的记忆可能90%都在思明区,但是直到今天中午,我心头的这块石头才落地了:还是当年的味道!’
爷爷说,他很喜欢思明区的那些老巷子,尽管和从前相比有所变化,但是能被保留下来本身就很可贵。‘汉州的味道就像我刚吃到的油葱粿,是酸甜加一点咸。’汉州是一座包容性很强的城市,‘但是有意思的是,汉州人在吃的方面并不包容甚至是有点“顽固”,当然“顽固”是需要资本的,需要文化底蕴的支撑’。
对于这些美味的小吃,爷爷从不苛刻。他说‘口味本来就因人而异,不必特别强调哪一家最正宗,可能我觉得最正宗的也是改良过的。即使是街边不知名的小店,也未必就不好。’爷爷最爱的花生汤现在吃起来不像从前那么甜了,这种改变也许与饮食习惯或健康观念有关。传统的沙茶面有清淡的,也有重口味的,‘我相信该保留的终究会保留下来的,而那些消失的会有一点无奈,但也应该抱着顺其自然的心态。’他说,看到街头不少店家打出了“古早味”的招牌,说明商家对传统小吃有了传承意识,这很好。”
写得没问题呀,
但是无双还是忍不住教训,首先子牛一手捂着肚子——可外在看上去她就是懒散把手捂在毛衣里,歪趴在桌上吊儿郎当地写。这态度就不对!
其次,无双是见过小子牛文章的,她是写得出“我背诵最早和最熟的唐诗之一是白居易的《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舅舅天生酒精过敏,滴酒不沾,但是每到冷天,每到夜晚,每到想喝口小酒,我每每闭着眼听到舅舅像老猫一样爬起来,去照看那早已经不存在了的炉火”这样有意境字句的,再看看这篇过多的“他说”,平铺直述的,并没有“味道”可言呀……
“你用点心好吧,现在哪个不累,可贵在要有毅力,好一时不叫好,能每一篇文章,每一道题,都能好得经得起推敲,经得起次次为你竖大拇哥……”
“我不要你竖大拇哥好吧!我就是没毅力好吧!”小子牛突然一下站起来!这下好,终于爆发了!
子牛一手还捂着肚子,气得哭,
一下还把无双搞怔着了。一直以来,这确实是个好孩子,说什么听什么,有时候是看着不耐烦显现,蹙蹙眉头,噘噘嘴,可该听进去的话还是听进去了。今儿这是……
“怎么了,我还说错了?”无双下意识说,可这更刺激子牛,或许也是近段伤心过度,这次例假来得特别不顺利,一会儿下来好多,一会儿又憋着似得一点点挤,子牛哭着扭头就往外走,无双一下拉住她,她使劲儿一甩,“子牛!”无双严厉喊,子牛跑出去,无双以为她就是闹脾气跑出去站站,哪知她是直接往大门跑要开门出去。无双也是好玩儿,叹了多大口气,一拍腿起身跑出去,就跟那所有不省心的家长跑出去拉住了他家这劫数,“怎么了?今儿这是怎么了?”哎哟,接下来就该无双变脸色了,这下拉住她小子牛可没反抗,人直接向后仰摊到他怀里,“子牛!”该你叫了吧,小子牛晕过去了!
打横抱起了就往屋子里快走,轻轻放躺在她床上,看子牛脸色卡白,也就这跑出去一会儿,那红扑扑的脸蛋儿咋就这白啦,看来是真病得不轻……无双也是有点慌,手摸她额头,还好,不烫。过去匆忙拿过她的外套包裹住就要抱着她出去开车准备去医院,却这时候子牛开始哼哼,“水,我想喝水。”好咧,人还有意识就好,无双赶紧去给她打水,眼睛都没个别处可放的,一直回头看她……
嗯呢,小子牛头已经扭到面朝床里去,眼睛睁开了,还是泪眼汪汪,但是,哪里就是晕了呢……哼,个小精怪,她就是故意的!不假装晕一下,他会这么着急?
听见他过来了,她又赶紧把眼睛闭上,“来,喝水,”无双这时候是挺着急,她的脸苍白假不了吧,子牛装也就装了个晕,不舒服那是实实在在,把她半抱起来,喂了温水她喝,子牛眉头紧锁,喝了几口又别过嘴去,“到底怎么了,”听他低声说,子牛抽泣着,“例假来了我本来就不舒服,”
“难怪手老摸那儿,是肚子疼,”他手放到她小肚子上,子牛直点头,无限地委屈,“好了不哭了,你跟我说呀,刚才放学的时候就该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你忙……”呸呸呸!她刚才可不是这么想的,这会儿就是装乖巧特意加重他的愧疚罢了,好啦,下头她开始如愿了,
无双把她照顾得真跟公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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