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叶芊微笑着说,“留一样,也算是个纪念品吧!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想留哪一件?”
“那根绳子!”我认真地说,“留着晾衣服用!”
“这个理由没有说服力,”叶芊一脸平静地说,“你屋子里有铁丝可以晾衣服,楼顶上也有铁丝可以晾衣服!”
“留着它可以随时警醒自己,”我思索着说,“你想嘛,万一以后哪个女人要是沾上我了,我又甩不掉的话,我就可以用它好好虐待一下,肯定不用我撵,她自己就偷偷地跑了!”
“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叶芊哈哈大笑,“一定要留着!”
“我们还是吃羊腿吧!”我说着把羊腿放在了盘子里。
叶芊莞尔一笑。
我似笑非笑。
我们开始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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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这个侏儒,越变越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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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讲个爱情故事吧!”叶芊忽然认真地对我说,“要你原创的,并且是特别搞笑的!”
“原创,搞笑,爱情故事,”我思索着说,“那我给你讲一个《我是侏儒我怕谁》的爱情故事吧!”
“讲吧!侏儒!”叶芊呵呵一笑。
“是讲侏儒,”我嬉笑着纠正道,“不是侏儒讲!”
“别废话,”叶芊娇嗔道,“开始吧!”
“人常说:‘三岁看大,六岁看老。’”我一本正经地讲述起来,“这话用在大郎身上却错了。看了几个六年大郎的人,怎么看也没看出他是个老来坏。”
“这个大郎是武大郎吗?”叶芊思索着问。
“是的!”我认真地说,“几个月前,他四处借钱,说是挑担卖烧饼市容要查,他想扩大经营开个牛羊肉泡馍馆。人们知道他老实,纷纷解囊相助。他拿到钱后却玩了个人间蒸发,后来才晓得到泰国看人妖去了。回来后,头发也染了,手机也买了,穿得也胡里花哨的像个新新人类。人们要他还钱,他嘴一撇:‘我承认欠你们的钱,但我现在没有,你总不能让我去偷去抢吧!’谁要逼急了,他胸脯一拍:‘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打伤我你给看病,打死我你给抵命!哼,我是侏儒我怕谁!’声音比要债人的还高。”
“这个版本的武大郎我还真没听过,”叶芊喝了一大口啤酒后认真地说,“他的妻子小莲该出场了吧!”
“开始出场了,”我一本正经地说,“潘金莲见大郎不卖烧饼,又四处欠债,赌气不回家。大郎提着两斤猪肉,一壶酒和一瓶硫酸,找到她后,晃晃酒壶和猪肉:‘女人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杀猪的就得学会翻肠子。乖老婆,你就认命吧!回家我给你热酒喝,炒肉片片吃!’潘金莲不回。他一仰脖子,一壶酒喝的一干二净,喷着酒气把猪肉往地上一撂,硫酸往上一浇,看着皮焦肉烂的猪肉对潘金莲说:‘不回也可以,那是你给我毁容呢,还是我给你毁容?我是侏儒我怕啥?毁容相当于美容!你呢?嘿嘿,看谁以后能要你!’潘金莲没辙,前边往回走,大郎一晃一晃地跟在后边乐,嘴里还叨叨:‘谁说强扭的瓜不甜?要不强扭恐怕连这不甜的瓜皮都吃不到!’”
“大郎的脸皮跟你有一比!”叶芊嬉笑道。
“谢谢夸奖!”我装模作样地说,“大郎越玩越上路。一天,他在街上拦住西门庆,恶声恶气地说:‘哥们,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调戏过我老婆,这事不解决,咱俩谁也别想过好!你家大业大又有钱,人还仪表堂堂;我没工作没有钱,人还长得不如你,沟子后面还有一堆债……咱俩一命抵一命,看看谁合算?’西门庆懒得理他,转身要走,谁知大郎眼急手快,一个箭步上去抱住了他的大腿说:‘想走?没门!让紫石街的人都看看咱阳谷县的三寸丁、谷树皮抱着花花公子的大腿多好玩!你人模人样的都不怕丢人,我一个侏儒怕啥!’西门庆一抬腿,大郎就‘哎呦,哎呦’地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头疼、耳鸣、视力模糊、心跳不稳等等啥病都出来了,去医院拍X光、查CT、做心脑电图等等啥仪器都用。医院对他照顾的极为周到,就连增高灵也开在了急救药品里。派出所的干警也铁面无私,一边去医院劝大郎好好养伤,事没解决千万别出院,一边去狮子楼喝着酒劝西门庆,说大郎东告西告的他们实在不好办,还说武松从黑道带过话来,如果政府解决不好,他将带108个流窜犯连夜血洗阳谷县等等。西门庆是个明白人,知道这些人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他请吃请喝请派出所的人摆平了此事,然后又给了大郎一万块钱,算私了。他前脚刚去结帐,大郎后面就一个鲤鱼打挺,拿着钱,直奔网吧玩反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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